“另外,顧景玉與你此次去見的人就是霍老先生,並且顧少卿成功的做完了這件事情,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謝謝你。”將顧景玉的話和之前的新聞聯繫起來,叫我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再次迎上了他的視線,努力放射出真誠的目光:“無論是你肯告訴我這個,還是在我清醒之前陪着我,都很謝謝你。”
我這話發自肺腑,叫顧景玉垂了眸轉過身去。
這一次,他的話裡仍然沒有半分笑意。
“白謹言,你這樣重情重義,遲早會死無全屍。”
顧景玉的認真,我卻是聽得目瞪口呆。
可他也只是自顧自的陳述了自己的看法,然後就覺得我無可救藥了似的,只留給我一個瀟灑出門的背影。
等到顧景玉這個礙事的傢伙一走,門外等候許久了的傭人們端着我的六菜一湯接踵而至,叫我只是僅僅爲了顧景玉的話沉思了半分鐘的時間,就撈起筷來大快朵頤。
死無全屍……嗎……
嚥下一塊香氣撲鼻口感極佳的排骨,我在內心深處輕輕的笑了笑。
要是怕這個結局的話,我大概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吧。
話雖這麼,可是這詛咒一般的預言還是很好的降低了我的食慾,叫我一邊在心中惡狠狠的吐槽顧景玉八成是怕我吃了他太多糧食才口不擇言,偏偏還要做出一副真心實意的篤定模樣。
鬱悶的我丟下筷謝過,看着傭人們魚貫而出的離開了房間,估摸着除了顧景玉之外也不會再有別人趕來探望,索性將被蓋在臉上死心大睡。
入夜時分,有一隻不請自來的大掌,擅自將我摸醒。
早在他進入這房間的時候,我就屏氣凝神的琢磨着這傢伙是想要做些什麼,有沒有可能是顧老爺派來的人。
可是等來等去,就只是等到了身後的牀鋪微微塌陷,一隻屬於男人的大手不請自來的攬在了我的腰間。
這熟練的動作叫我背對着來人提起鼻嗅了嗅,卻沒有聞到那熟悉的冷香。
嘿,竟然敢夜襲姑奶奶我,這傢伙肯定是活的不耐煩了!
在顧家的日刺激是刺激,可是爲了提防着顧老爺總歸是要提心吊膽。
這回難得碰上了個不長眼的流氓,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正想讓他見識一下過肩摔的厲害,卻發現我下意識伸出去的手,就是剛剛受傷了的那隻。
氣氛一下變得很是尷尬,我本意是按住他的脈門讓他痛不欲生,但這不爭氣的手腕剛剛接受縫合,只是一動就疼得我齜牙咧嘴自顧不暇。
更別那我預想中的重重一擊,落在人家手上就跟摸了人家一下似的,動作輕柔猶如挑逗,叫我無言以對的一動不動了。
正當手上的痛楚緩解了一點,我一鼓作氣的打算抽回手,改爲厲聲呵斥嚇死這流氓的時候,後者卻反而也柔柔的牽了我的手。
那動作輕柔的不可思議,令我倒吸了口冷氣。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