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粉紅票!!!
香巧見他眼睛卻只看前方的白筱。難過的垂了眼眸,認識他十餘載,他對着她,要麼是充滿恨意的憤怒,要麼就是不屑的冰峭。
幾時有過這樣暖如春風的溫柔神色,心間微詫,他體內有相思鎖之毒,爲何對自己生不出情-欲,卻能對白筱如此。
她不解,也想不透。
古越等了一陣,不見動靜,才冷冷道:“說吧。”目光仍不離逗貓兒玩耍的白筱。
香巧瞥了眼遠處的白筱,她和白筱是有約定的,就算他們看似親密,那又能如何?
到頭來不過是南郭一夢。
雖然她不待見得白筱,但白筱也算是個有信用的人,她並不擔心。
而古越憎恨厭惡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也不在意再多等些日子,“我有樣東西給你。”
古越不接着,由着她自己往下說。
“迷宮地圖,雖然不全。但也有個三四成……”
古越眼眸瞬間迴轉,向她睨去,這個女人的話,他並不多相信,但嘴裡說出來的東西,卻是極爲誘人。
香巧望着他那雙眼,腦中頓時模糊,再也沒有比他和容華更迷人的眼,她對他們的眼,全無免疫能力,一望進去,便再也尋不到方向。
被他看着,心裡砰然亂跳,呼吸也亂了方寸。
爲了看他,就算他讓她再怎麼痛,她也是願意的。
想他出言相問,那她便多些籌碼,結果他一個字沒說。
微微有些失望,
“是我的人無意中在北朝宮裡得到的,我想,對你或許有些用處。”
古越冷笑了笑,將臉別開,哪裡信她,擡步要走。
香巧追上來要拽他的衣裳,她確實沒有說實話,也怪不得他不信。
而他雖然極少言語,卻是心如明鏡。想騙他,何談容易。
古越冷睨向她的手,目光如冰刃一般在她手上劃過。
她打了個寒戰,縮回手,急道:“是前些日子,北皇前來尋我,我在他那兒看見的,後來尋着人跟着記憶畫下來的,只是記的不全,所以才……”
那日北皇在‘竹隱’對她施-暴,他散開的衣裳中裹了一副地圖,她見他隨身所帶,知是重要之物,便強行記下。
當時有衣物所覆,加上他記憶有限,所以才只能畫出所見到的三四成。
北皇前往‘竹隱’古越是知道的,聽了她這番說辭反而信了些,反正地圖這東西,只需派人查探,便能知道真假,也不怕她搗鬼。
“你想要什麼?”一來他了解香巧的爲人。二來也不願受香巧恩惠。
所以就算她手中的東西,他想要,也要看看對方開出的條件,是不是他能給的。
香巧眼睛亮了亮,“我要你*宵一度。”
慢吸了口氣,突然向他走近一步,向他胸脯靠去。
白筱恰巧向他們望去,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見香巧兩眼含情的向他靠近,即時愕住,望着他們竟忘了挪開視線,腦中卻是一片空白,什麼也沒能去想。
古越驀然身子一側,令香巧靠了個空,寒着臉,連看她一眼都省了,毅然轉身走向白筱。
他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對香巧連恨都不屑了,她不管做什麼,都已經激不起他一點感覺,自從有了白筱,世間所有怨恨已經微不足道至此。
他整個心臟被白筱塞滿,再也容不下其他。
香巧一個踉蹌方站穩腳,回過神時,他已經走遠,望着他的背影怔在了原地。
他不讓她碰,在意料之中,但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居然連問也沒多問一句的。就這麼離開了,讓她實在難以相信。
古越到了青石前,一把捏了仍愣愣的看着他的白筱的手臂,將她擰了起來,大步走向後山方向。
白筱扭頭望了眼仍愣望着他們的香巧,再看拽她前行的古越,嘴角噙着冷笑,眼裡卻無她想象中的憤怒,淡淡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樣的他,叫她好生不解。
他回眸對上她迷惑的目光,不避不讓,不形於喜怒的道:“她說有地下迷宮三四成的地圖,不過談崩了。”
白筱訝然,要尋活屍,地下迷宮地圖可就是寶,他居然三言兩語的時間就給談崩了,在她心目中,他辦事能力不該這麼差勁,“她要什麼?”
“*宵一度。”古越冷哼了一聲,黑若點漆的眸子閃過一抹憎惡。
白筱視線定格在他俊美無匹的臉上,過了會兒,竟下意識的慢慢下移。
他穿的齊整。脖子以下包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到多的肌膚。
但她腦子裡塞滿他赤-身-裸-體的模樣,寬肩闊背,碩壯的胸脯,窄緊的腰腹,修長有力的腿,呃,真真一副好身板……
鼻子一熱,象明液體涌上,忙伸手捂了,神色變幻不定。
她心猿意馬的胡思亂想。落在他眼中,不由的將她提高些,攬緊過來,蹙着眉,眼裡帶了怒氣,“想什麼呢?”
白筱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乾咳一聲。
好色乃人之本性,他這般的人才,想與他*宵一度,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何況香巧與他還有相思鎖鎖着呢,他倒是忍得,可憐香巧渴了這許久。
腦子裡想着,也沒轉個彎,慢慢眨了眨眼,道:“*宵一度換張地圖,值!”
“什麼?值?”古越驚愕過後,心中便掀起一江怒浪,眸子裡的藍即時沉了下去。
白筱忙閉了嘴,心虛間咬了舌頭,痛得忙吐了舌頭出來吹風。
香巧如今再激不起他的感觸,白筱卻隨便一句話就能將他活活氣死。
他怒極反笑,突然向她伏低頭,壓了下來,在她頭頂上道:“與你*宵一度,我倒是隨時奉陪。”
白筱被他箍的有些透不過氣,聽了這話,更是一口氣卡在嗓子眼上,嗆得一陣咳,“我沒迷宮地圖。”
“無需你什麼地圖,只要你肯,我倒貼,別說*宵一度,夜夜*宵也成。”他對懷中女人真是恨得磨牙,真想將她在掌心中揉碎了。
白筱自知理虧,用身體做交易的勾當且是他古越所爲,對他的嘲諷也不強爭。乾巴巴的扁了扁嘴,不再接他話岔。
他又瞅了她一陣,前方已有下人走動,才憤憤的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