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左嘯塵柔聲哄勸藍若然說:“你不累嗎?我們不要爲這件事爭論了,進房歇息去吧。”說完,溫柔地親了親藍若然的臉頰。
藍若然不再吵鬧,她故意用着君心暖能聽見的聲音說:“你抱我進去。”
“好,好,好。”樓上的二人和好入初,恩愛纏綿。樓下君心暖被壯漢推倒在地,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把她剛整理好的東西胡亂地塞進箱子裡。君心暖撲進去抱住牀頭櫃上的相框呵斥:“不許碰我的照片!”那兩個壯漢對她的相框也不感興趣。
他們只是面無表情地吩咐她:“走吧,我們只是聽從命令的下屬,你不要讓我們爲難。”
君心暖一隻手把相框抱在胸前,一隻手緊緊地抓着牀腿,坐在地上倔強地說:“不,我不走!”
壯漢不耐煩地去拉君心暖,這次君心暖說什麼也不放手了。一隻手抱不住牀腿,她把相框放牀上,整個身體都纏抱在牀腿上。兩個壯漢也不敢真的傷害君心暖,兩個人保持在僵持的狀態。
君心暖畢竟力氣弱小一些,她害怕自己還是會被拖走,只能哭泣着不停地喊:“你們讓左嘯塵來,我要跟他談!”
兩個壯漢自然不會聽她的吩咐,君心暖沒有辦法可想,猛地把頭撞在牀上,額頭立刻滲出血來。
“你們不讓左嘯塵來,我就撞死在你們面前!”君心暖發現壯漢嚇住了,不再用力拉扯她,她狠下心又用力地撞了兩下,頓時滿臉都是鮮血。
拉着她手臂的壯漢對拎行李的壯漢使了個眼色,拎行李的壯漢只有上樓去稟報左嘯塵。
二樓主臥室裡,藍若然還躺在左嘯塵的懷裡撒嬌:“人家就是討厭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嘛。你要她當血人,我們可以用錢收買啊,方法多的很,你爲什麼要娶她啊。人家纔是左夫人啦。”
左嘯塵安撫着藍若然:“結婚是最簡單的方法,而且,她不要錢。最重要的是,我們是夫妻關係了,我處理她的身體沒有人敢出來說話,如果我不娶她,我們逼着她輸血就是違法的。”
藍若然是個聰明人,她勾着左嘯塵的脖子嬌滴滴地說:“好啦,好啦,人家只是太愛你了嘛。”
門外的壯漢聽着裡面熱吻的喘息聲,敲門也不是,不敲門也不是。最後爲了不在總裁新婚的這天就鬧出人命,他只有硬着頭皮敲響了房門。
“滾!”藍若然在房間裡吼,吼得壯漢頭皮發麻。
壯漢不敢敲門了,只有喊:“總,總裁。樓下,樓下的——”是稱呼夫人還是小姐呢,真叫人爲難。壯漢撓着頭,假裝沒有聽見藍若然的咆哮,斟酌着用詞。
房門忽然被打開了,嚇得壯漢往後跳了兩步才站穩。慌亂地指着樓下,壯漢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幸好左嘯塵並沒有逼着他說清楚就徑直下了樓。
第一眼看到滿臉鮮血的君心暖,左嘯塵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理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情緒:“你到底想要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