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再次對着樑風揚露出了**到沒天理的微笑,就這樣走出去洗澡了。
她帶了挎包出去,樑風揚猜想,她甚至連睡衣或者睡裙都帶來了。
花蝶有着折磨死人不償命的強悍威力,而此時花蝶正在盡情地折磨他。
樑風揚被折磨到了,同時他也享受到了。
樑風揚從林雨荷手裡租來的房子,浴室的檔次很普通,和唐丹青大小姐私人別墅的雲夢閣徹底沒有可比性,好在熱水器沒有任何質量問題。
花蝶洗澡時紅脣翹起唱歌,水與火交融,她的火熱幾乎要讓浴室燃燒。
花蝶穿着一身很可愛的睡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風揚,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不像個在校生?”
“不知道。”
“怎麼是不知道呢?”
“因爲我以前還沒見過在校女生穿着睡衣的樣子,等我以後見到了,告訴你。你放心,我不會忘的,等我以後見到了,會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你。”
花蝶大笑起來,身體盪漾。
一起躺到了牀上。
樑風揚將花蝶摟到懷裡:“你開鎖進來,沒把鎖給弄壞吧?”
“當然沒有,暫且不說這種沒什麼級別的防盜門,哪怕是高檔防盜門,我開鎖也不會把門給毀了,否則就稱不得高手。”花蝶很傲嬌。
“你有沒有能力打開唐家大別墅的保險櫃?”樑風揚輕笑說。
花蝶差點被嚇瘋,用完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樑風揚的臉,她的心跳已經完全不正常。
“風揚,你可別發瘋,你如果敢用這種手段來挑戰唐天路先生的權威,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哪怕唐天路能夠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他想弄死我也沒那麼容易,再說了,我剛纔只是問你,有沒有那個水平,並沒有讓你去做。”樑風揚說。
花蝶回味片刻就發現,估計是自己有點過敏,剛纔樑風揚的確沒那個意思。
“很抱歉,我做不到,因爲那個保險櫃,需要密碼和指紋,同時幾個細微的系統無比精密,我就算想破解,幾年內也做不到。”
“儘管如此,你的千術,你的開鎖術,還有你的易容術也都夠神奇了,什麼時候教我?”樑風揚很希冀。
“先叫姨媽。”
“這個時候,你最好別賺我便宜,否則我就……”
“嘻嘻。”
“真不打算教我?”
“你已經很強悍,你是外勁和內勁並存的大高手,你的飛刀寒芒涌動例不虛發,如果連這些都學會了,你豈不是要逆天?”
“我越發的強悍,對丹青和你來說,都是好事,因爲我以後只會保護你們,不會傷害你們。”
“聽起來好讓我舒服,好啊,我同意了,教你!以後一旦有時間了,就一點一點教你,我的這些手段,都是需要時間和耐心才能學會的,當然,其中天賦也很重要,沒有天賦,就無法登峰造極。”
“我必然登峰造極。”樑風揚頗有信心。
同時樑風揚和花蝶也聊到了巖昌區崢嶸武館的館主何崢嶸。
崢嶸武館已經被樑風揚血洗,儘管唯一死掉的人黑狗是被何崢嶸弄死的,但大部分人都是受傷嚴重。
短期內,崢嶸武館絕對無望煥發生機,而何崢嶸,也從一個很狂傲的高手,變成了一個消沉的人。
“我打算過段時間,就要了何崢嶸的命。”樑風揚清冷微笑。
“何崢嶸是該死,否則讓他找到了機會,他就會瘋狂報復,這種人很難徹底降服,除非讓他停止呼吸。”花蝶雙眼迷離。
“到時候估計需要你配合,因爲我沒信心在一小段時間內就學會開鎖術,到時候你開鎖,我滅他。”
“沒問題。”
花蝶很痛快,而她的手,卻是對着樑風揚的胸口撫摸起來,用心品味他的陽剛,並覺得快慰。
天亮了。
樑風揚做了早點。
再次品嚐到了他的手藝,花蝶可謂是讚不絕口,並提到了在清湖縣曾經品嚐過的葡萄酒和小鹹菜。
樑風揚說,他這段時間就會釀製葡萄酒,醃製小鹹菜,不過想品到味道,要春節以後。
花蝶很希冀,並打算回去以後就告訴唐丹青。
至於這個晚上花蝶來找樑風揚,唐丹青是知道的,至於樑風揚會和花蝶發生什麼,唐丹青倒是沒多想。
不知道花蝶的肚子如果因爲樑風揚而變大,唐丹青是否會陪花蝶去醫院,或者就讓花蝶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取個好聽的名字。
吃過早點花蝶離開,但她的香氣還在彌散,昨晚曖昧的情景還在樑風揚的腦海閃動。
花蝶到了唐丹青的私人別墅,因爲唐丹青在那裡。
見到唐丹青,花蝶面色緋紅,因爲她昨晚正是和唐丹青的意中人樑風揚在一起。
唐丹青坐在客廳鬆軟的沙發上,修長雙腿擺出了很優雅的姿勢,紅脣翕動:“你回來了?”
“是呀。”
“走幾步給我看看。”
“你討厭。”
“我不過就是讓你走幾步給我看看,怎麼就討厭啦?傳說中,女人和男人有過第一次以後,走路的步子是會變的。”唐丹青的微笑甜美。
“好吧。”
花蝶還真就在唐丹青的面前走動起來,她的腳步還是那麼**,那麼奔放。
對於昨晚是否有個男人入侵花蝶的身體,唐丹青一點都沒看出來。
坐到了唐丹青的身邊,花蝶靠到了她的身上:“如果昨晚你叫住我,我就不會找他去了,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既然你想去,我爲什麼叫住你?”唐丹青貌似真不在意花蝶和樑風揚發生曖昧。
“昨晚,我和風揚沒那個。”
“乾柴遇到了烈火,爲什麼沒有燃燒?”
“燃燒了,但沒有燒散架,有人救火了!”
“消防員是誰?”
“你。”
唐丹青微笑說:“我都沒在。”
“你是沒在,可樑風揚的烈火,的確是你給滅的,我都看出來了,他是想睡我的,可後來,他
經歷了複雜的心理鬥爭,害怕你狠狠扣他的分,所以沒敢違揹我的意願硬來。”
“不錯。”
聽到從唐丹青嘴裡說出來的這兩個字,花蝶若有所思片刻就明白過來,她好像是被唐丹青給利用了。
花蝶的水蛇腰很**地扭動幾下,嗔怒說:“大小姐,你真過分。”
唐丹青釋然笑着說:“我怎麼了?”
“你昨晚貌似很支持我去找樑風揚,豈不是在利用我來試探他?”
唐丹青不置可否:“可我也沒逼着你去啊,是你自己非常想去的,這才讓我看到了效果。”
唐丹青現在知道了,樑風揚對她,那是非常的在乎,這讓她的身體暖流涌動。
快到中午的飯點。
清涼的風中,白雲快速飄動,時而聚攏,時而分散,在空中跳着飄渺的舞。
縱然是雄鷹,也很難打擾白雲的舞姿,因爲太高。
樑風揚站在醉仙食府外,仰頭欣賞雲捲雲舒的美景。
杜碧彤則是站在靠近大門的地方,貌似在看來往的人,其實是在欣賞樑風揚的背影。
她發現個頭沒有高到離譜的樑風揚,很陽剛很偉岸。
杜碧彤甚至很想惡作劇般走過去,對着樑風揚的屁股踢一腳,從而證明她和樑風揚的關係不一般。
但是一樓大廳已經有不少人在吃東西,看到了這一幕,就會是一片譁然。
還是算了,打消了這個念頭,讓杜碧彤修長的雙腿有點寂寞,於是不自覺晃動幾下,哼起鳳凰傳奇的歌,她有懼男症,可她卻是那麼想自由飛翔。
此刻有個人先是嗷嗷叫了幾聲,然後就發出了異常猛烈的驚歎,就連那厚重的茶几都快被拍爛。
正是北城區的混黑大佬北城虎,因爲他已經瞭解到了巖昌區崢嶸武館被人血洗的事情。
樑風揚這個名字,再次讓北城虎戰慄,同時也讓師爺老憨噤若寒蟬。
真彪悍真可怕。
別墅豪華的客廳,坐在沙發上,菸斗已經在北城虎的嘴裡,老憨劃燃火柴要給他點着,可手卻不停抖動。
看着火柴的火苗在晃動,北城虎抓住了老憨的手腕,可他自己的手也在顫抖,於是,火苗繼續晃動,努力了快有一分鐘,竟然沒能點着菸斗。
他們兩個都笑起來。
北城虎是苦笑,老憨是別有意味的笑。
個頭不高,身體肥胖的老憨,因爲今天穿的衣服款式過肥,整個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西瓜。
“大西瓜,我該怎麼辦?我就是在北城區混的,可樑風揚也在北城區,一山不能容二虎。”北城虎說。
“一山不能容二虎,那是因爲,兩隻虎爲了爭大王,會打架,可根據我的觀察,樑風揚這個人並無意混黑,也無意和你爭奪北城區大佬的心。”老憨說。
“可我不能得罪他啊,哪怕是他無心和我爭什麼,在北城區有這麼一個讓我不敢招惹的人,也不是那麼舒服。”
“虎爺,如果你又想滅掉樑風揚,我就很有必要給你降降溫了。”
“你放心,短時間內,我不會對他下手的,而且我還會繼續拉攏他,不如我們先做點讓他很意外還能拍手叫好的事。”
能讓樑風揚感覺到意外還拍手叫好,可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
這些天老憨可沒少發動腦力去想,可就憑藉他的老道和智謀,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老憨還真不信北城虎能有什麼高招,他陪着笑臉說:“虎爺,你的意思是?”
北城虎顯得有點猙獰:“在何崢嶸受到重創之前,讓我對付他,我必須掂量一下,不過現在,我對付他就沒有懸念了,我打算,滅了他。”
“虎爺,哪怕你滅了何崢嶸,樑風揚也未必爲你拍手叫好啊?”
“我做了他想去做但又不能輕易去做的事,他還不爲我拍手叫好?”
“也許滅掉何崢嶸,對樑風揚來說,沒有任何壓力,之所以樑風揚還沒滅掉何崢嶸,正是因爲還不到時候。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着弄死何崢嶸,你如果弄死了何崢嶸,鬧不好是畫蛇添足。”
“不會的!”北城虎主意已定,任憑老憨巧舌如簧,也無法讓他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