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不怕別的,可現在的他,真的很怕趙玉顏脫褲子,哪怕趙玉顏的身材非常好,肌膚非常細膩,他也不想看到趙玉顏的身體,更不想入侵趙玉顏的身體。
“告訴你吧,我沒輕敵,我會把古鐵生當個人物的,你的褲子還是繼續穿着吧。”樑風揚滿是無奈。
當海潮迪廳熱鬧起來,樑風揚和趙玉顏一起蹦迪,玩到午夜,樑風揚要走了,趙玉顏依依不捨,這個晚上她很想和樑風揚一起睡,可樑風揚卻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
趙玉顏送了出來,看着樑風揚開車離開,她才邁着落寞的腳步回到迪廳。
又是一天,沒有風卻很冷,天上的雲層很厚,貌似要下雪了,樑風揚喜歡夏天的雨,也喜歡冬天的雪,在他眼裡,清湖縣的雨和雪都是有生命的。
上午曹雅芝在服裝店照顧生意,樑風揚去買了不少的年貨,這個年他會和曹雅芝一起過。
儘管下午就和鄭雄有場大戰,可樑風揚並不擔心什麼,可能面臨的危險絲毫都沒有影響他準備過年的心情。
曹雅芝很擔心,同時也很佩服樑風揚的定力,泰山崩於前而不慌亂,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樑風揚和曹雅芝一起吃過了午飯,服裝店關了門,樑風揚讓曹雅芝和趙玉顏都到了高飛那裡,讓高飛派人保護了起來,免得她們被鄭雄突然襲擊。
約好的時間是下午三點,樑風揚提前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幽境湖邊。
從小到大梁風揚都很喜歡這片風景,欣賞幽境湖和青龍山的風景,他永遠都不會厭倦。
唐丹青來了電話,樑風揚釋然笑了起來,難道唐家大小姐又夢到他遇到了危險?
樑風揚並不想把他目前遇到的事告訴唐丹青,免得唐丹青在擔心的情況下,從燕津派高手來幫他。
這裡是清湖,他是清湖縣第一狂,對付鄭雄,有他一個人就夠了。
“丹青,想我了?”
“是啊,很想你,你做什麼呢?是不是在和曹姐玩曖昧呢?”
“現在我在幽境湖邊欣賞風景呢,不過昨晚我和曹姐曖昧了,你吃醋嗎?”
“我纔不會吃你和曹雅芝的醋,告訴我哦,你昨晚把曹姐怎麼着了?”
“你猜!”
“你得到了曹姐的身體?”唐丹青的猜測很大膽。
“我倒是很想得到她的身體,可她不給我啊,她還是不想做我的情人,要不你勸勸她?”樑風揚笑着說。
“去你的,既然你想讓曹雅芝做你的情人,你自己去征服她吧,我可幫不上什麼忙。”
唐丹青讓樑風揚過完春節就快點去燕津,樑風揚同意了,燕津那邊還有很多人和很多事等着他,等春節後,他也的確不能在清湖縣停留太長時間。
鄭雄帶人過來了,場面很宏大,三輛suV,同時還有五輛麪包車,一共過來了六十多個人。
其中鄭雄和老婆李金枝,鄭雲強和老婆何麗娜,雙花紅棍古鐵生都來了。
他們本以爲,樑風揚會從海潮迪廳和高飛那邊,帶十幾二十個人過來,沒想到樑風揚就是一個人來的。
鄭雄一家人走在中間,兩旁和身後都是黑壓壓的人,排列出了方陣朝樑風揚步步靠近。
樑風揚的雙手放入了褲兜,雙腿輕顫,面帶輕笑盯着鄭雄他們這幫人,從樑風揚的臉上,絕對找不到害怕的痕跡。
“你果然是一個人來的?”鄭雄冷笑說。
“沒錯,就我一個人。”樑風揚說。
“你對自己的功夫就那麼有信心?我看你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鄭雄冷聲說。
樑風揚輕輕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一個鞭腿就朝站在鄭雄身邊的鄭雲強抽了過去。
剛纔鄭雲強還很傲慢,可是腰部被樑風揚的鞭腿抽到,鄭雲強就慘叫一聲摔到了地上,再想站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樑風揚出手太快了,一個鞭腿抽倒鄭雲強後,又是幾個掃腿踢了出去,鄭雄身邊的人,一個個飛了出去。
“你們一起上,給我滅了樑風揚!”
鄭雄一家人開始慌忙後退,其中腰部受傷不輕的鄭雲強是被人拖走後退的,狼狽得就像狗一樣。
幾把鋼刀和幾根鐵棍,同時朝樑風揚招呼了過來,樑風揚不但功夫強大狂野,而且很有一打多的經驗,不管是以前在清湖,還是後來到了燕津,都有過一打多的經歷。
這次鄭雄帶過來的人是夠多的,可其中沒什麼高手,基本都是野路子,對付這樣的人,對樑風揚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更何況幽境湖邊面積開闊,可進攻可後退,這就讓樑風揚的發揮出色到了極點。
那些手持鋼刀和鐵棍的人,一個個被打倒,片刻後,幽境湖邊出現大片的血跡。
鄭雄一家人以前從沒見過這麼精彩的打鬥,內心深處產生了非常真實的恐慌。
當樑風揚又是幾個掃腿踢出,倒在地上的就有三十多個人了,其餘二十多個還有戰鬥力的人都被嚇壞了,雙腿篩糠,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朝前衝了。
一直到現在,鄭雄手下的雙花紅棍古鐵生還沒有出手,古鐵生比誰都清楚,如果是他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恐怕早就被打展了,可樑風揚不過就是受了一點輕傷,這點輕鬆絲毫都不會影響到樑風揚的戰鬥力。
樑風揚很狂野地笑了起來,大步向前,那些人都開始瘋狂後退,即便老大鄭雄就在眼前,他們也不敢上了。
古鐵生已經看得很明白,恐怕幾個他都不是樑風揚的對手,可古鐵生對鄭雄還是很忠誠的,因爲以前鄭雄對他不錯。
古鐵生很擔心樑風揚繼續朝前衝會抓住鄭雄一家人,他只能是擋住了樑風揚。
“古鐵生,雖然你是鄭雄手下的雙花紅棍,可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我的功夫和你比,很有差距,當時黑刺蝟說很佩服你的功夫,我還有點不信,可我現在也很佩服你的功夫。但是,你依然是我的對手,我會拼盡全力和你打鬥的。”
古鐵生的話剛說完,樑風揚的拳頭就朝他的胸口轟了過去,古鐵生胸口吃了一拳,仰身摔到了地上。
樑風揚對古鐵生的印象還不錯,所以剛纔那一拳只用了幾成力,否則古鐵生就該大口吐血了。
古鐵生當然知道,樑風揚剛纔打到他胸口那一拳,給他留了很大的面子,他的心裡很感激,可他還必須站起來和樑風揚打。
古鐵生站起來後,吼叫一聲就朝樑風揚衝了過去,他的腿功不錯,可不管他從那個方向進攻,他的腿都無法踢到樑風揚的身上。
樑風揚瀟灑自如,在他的面前,古鐵生就像是一個小丑,樑風揚不想和古鐵生玩下去了,一個掃腿踢出,古鐵生應聲倒在了地上。
鄭雄很痛苦,心說,古鐵生,你可是我手下的雙花紅棍,可你和樑風揚的差距,也太大了!
不出樑風揚所料,鄭雄掏出了一把手槍,而且是那種準度不夠,但穿透力非常強大的五四手槍,就連各種防彈衣都很害怕這種槍的近距離射擊。
可是鄭雄還沒來得及開保險,樑風揚的飛刀就泛着寒芒刺中了他的手腕,鄭雄手裡的槍掉落到地上,捂着手腕慘叫起來:“媽呀,疼死我了……”
清湖的混黑大佬鄭雄都開始疼得喊媽了,可以說是很有喜感,樑風揚也學着鄭雄的痛苦表情喊了一聲媽呀,嚇得鄭雄一家人朝suV的方向逃竄。
樑風揚已經快速衝了過去,一把耗住了鄭雄的脖頸,從鄭雄的手腕上拔出了那把飛刀。
“嗷啊……”
鄭雄疼得昏厥過去,李金枝、鄭雲強和何麗娜,都嚇得尿了褲子。
何麗娜是個挺漂亮的女人,身材也不錯,此刻的她面色慘白,雙眼瞪得很大,嘩啦啦尿了很多。
“既然是我的飛刀,我就要收回來!鄭雄,我今天給你一個面子,就不扣你還有你的家屬了,但你可不能給臉不要臉,否則下次,你或者你身邊的親人們,會有一個人消失!”樑風揚說。
“樑爺,我怕你了,我鄭雄以後再也不和你作對了,還請你高擡貴手,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以後你有什麼事問到了我,我定然爲你效勞。”
暫且不管鄭雄說出的話是不是真心的,聽起來都很順耳,樑風揚微笑說:“快點帶着你的人滾蛋吧,如果你不乖,除夕夜我去拜訪你,用我的飛刀祝賀你新春快樂。”
鄭雄帶人倉皇離開了,樑風揚面對幽境湖,點燃了一根菸,嘴角露出了輕快的微笑,心說,鄭雄,我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面子,如果你還是不識趣,我就要下殺手了!
曹雅芝和趙玉顏都非常擔心,生怕樑風揚會有危險,可高飛卻認爲,樑風揚既然執意一個人去對付鄭雄那幫人,必然是胸有成竹。
身爲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並不是個簡單的愣頭青,而是一個功夫出神入化,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人。
接到樑風揚的電話,曹雅芝和趙玉顏都高興的蹦跳了起來,高飛一個勁大喊,樑風揚,你真是太強大了,太狂野了,有你這號猛人朋友,過癮!
晚飯樑風揚請客,一起開懷暢飲,趙玉顏和葉鵬飛這對昔日的戀人,現在的仇人也都在場。
喝了酒的趙玉顏更加顯得傷感了,剛纔一直目光迴避葉鵬飛的她,忽而朝葉鵬飛的臉看去。
葉鵬飛的臉部有了灼熱感,很快也朝趙玉顏看去,漸漸的,趙玉顏的雙眼溼潤了,葉鵬飛的雙眼也溼潤了。
“有些話,早就該對你說了,可我一直都沒說,讓風揚背了很長時間的黑鍋。”趙玉顏輕聲說。
“你說吧,我聽着。”葉鵬飛已經預料到了趙玉顏要說什麼,他的心裡很內疚。
“當初,樑風揚從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我故意黑他,就是爲了讓你痛苦,因爲你和風揚是鐵哥們,你讓我痛苦,我就想讓你承受和鐵哥們反目的痛苦!”趙玉顏說。
“我不恨你,是我不好。”葉鵬飛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把自己的嘴巴打出了血。
該說清楚的終於說清楚了,樑風揚如釋重負,露出了很灑脫的微笑,隨後,樑風揚和葉鵬飛的手握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