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津的森林公園佔地很廣,各種樹木種類繁多,真正的春天還沒到來,可森林公園還是可以看到綠色。
樑風揚走在森林公園的小路上,不遠處就是湖面,他看到湖邊有道靚麗的身影,穿着淡紫色的防寒服,正面對湖水坐着。
林雨荷果然在呢,樑風揚放輕腳步靠近過去,一直到樑風揚出現在她的身後,林雨荷都沒發現。
儘管不知道樑風揚就在她的身後,可林雨荷對樑風揚有怒氣,還是開罵了:“樑風揚,你個混蛋,你簡直是欺負我無極限啊,讓我找到了機會,我非要把你扔到森林公園的湖裡餵魚,當你想爬上來的時候,我就一腳把你踹下去。”
“眼鏡娘,機會就在你的身後。”
忽然之間聽到了樑風揚的聲音,林雨荷嚇壞了,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驚魂未定的她扭身瞬間,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到湖裡去,幸虧是被樑風揚摟住了腰。
樑風揚把林雨荷抱在了懷裡,對着她的臉親了一口,笑着說:“就你,還想把我扔到湖裡餵魚?剛纔你差點就把自己給餵了魚。”
“你個混蛋鬆開我,如果不是你突然跑到我的身後,發出了可惡的聲音,我又怎麼會被嚇到?我的身體又怎麼會失去平衡?快點鬆開我,否則跟你急。”
“你已經急了,你再急還能急成什麼樣子?既然摟住了你,我就不會輕易放開你了,你不是想看湖水嗎?我陪着你看。”
樑風揚說着就坐到了湖邊,把林雨荷放到了他的腿上,感覺着那種綿軟,很舒服地欣賞眼前的風景,湖面泛着寒氣,樑風揚的心裡卻很溫暖。
林雨荷的眼淚流了下來,帶着哭腔說:“我算髮現了,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很狂傲很不講理的大混蛋,你如果真想讓我的心裡好受點,就滾遠點。”
“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我很少給人賠禮道歉,看在你是眼鏡孃的情分上,我就當面給你陪個不是,前兩天,我不該那麼撫摸你。”
“你這是在道歉還是在氣我?”林雨荷的表情很搞怪,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也許她很想哭也很想笑。
“好吧,我和你保持五米的距離。”
樑風揚把林雨荷放到了湖邊,然後就坐到了五米外,兩人一起看湖水,都保持沉默。
比起燕津森林公園的湖,樑風揚更喜歡的是清湖縣的幽境湖,他想到了以前的日子,想到了很多快樂又刺激的情景。
林雨荷琢磨的卻是如何修理樑風揚,不把樑風揚狠狠修理一頓,她的心裡就不舒服。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樑風揚和林雨荷同時回頭,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兩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樑風揚對這三個人沒什麼印象,可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是來找麻煩的,估計不是找他的麻煩,而是來找林雨荷麻煩的。
那麼美麗那麼**,還戴着黑框眼鏡,不是裝叉卻很像是裝叉,林雨荷這風格果然很容易惹麻煩啊。
果然,那三人在林雨荷的身邊停住,林雨荷的臉都給嚇白了,眼神慌亂到了極點。
“何英亮,你還有完沒完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在彩虹酒吧,我就對你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會做你的情人!”林雨荷憤怒大喊。
樑風揚這就知道了,爲首的男人叫何英亮,而且林雨荷和何英亮在彩虹酒吧見個面了。
樑風揚是誰?現在彩虹酒吧歸了他,他就是彩虹酒吧的老闆了。
但何英亮卻不認識樑風揚,此時何英亮的眼裡只有林雨荷,眼神不可謂不貪婪,想必已經被林雨荷迷住了。
“我何英亮英俊瀟灑,高大魁梧,身價50個億,我看上的女人,沒一個能跑得掉,其中也包括你!如果你是個聰明的女人,那就乖乖做我的情人,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否則,你會很悲慘的,我有一百種手段折磨你!”
何英亮很傲也很狂,就是不知道,他的狂和樑風揚的狂比起來,孰高孰低。
樑風揚已經很想對何英亮動手了,但他還打算忍一會兒,看一下事態的發展。
何英亮和林雨荷的距離越來越近,林雨荷站起身的瞬間就朝樑風揚跑去,帶着哭腔喊:“風揚,幫幫我!”
樑風揚起身瞬間拽住了林雨荷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後,冷眼朝何英亮看去:“我不管你是身價50個億還是500個億,都趕緊從我的眼前消失,否則,打你!”
“打我?哈哈,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居然想打我?這個世上想打我的人多了,你得有那個能力!”何英亮停頓片刻,叼起一根雪茄,身邊的人給他點燃了雪茄,他抽了一口,冷笑說:“剛纔林雨荷叫你風揚,你姓什麼?”
“樑。”
“你就是樑風揚?彩虹酒吧現任老闆。”
“是!”
“傳說中,你很拽很狂?可遇到了我,算你倒黴!你如果是個聰明的人,就不要給林雨荷做擋箭牌,否則就讓你從燕津消失。”
“我好像看到幽境湖掀起了波瀾,我好像看到青龍山冒起了黑煙,我怒了,所以幽境湖和青龍山也怒了。”樑風揚說。
何英亮以前沒到過清湖縣,自然也不知道幽境湖和青龍山,樑風揚的話讓他滿頭霧水,輕笑說:“我看你是被我嚇傻了吧?說的都是**什麼瘋話?楊虎山,你把樑風揚給我拿下。”
“是,老闆。”
臉色發黑,三角眼,身材非常粗壯的楊虎山這就朝樑風揚靠了過來。
楊虎山的三角眼猛地一瞪,剛要出腿,樑風揚的鞭腿就已經抽到了他的腰間。
“哦啊……”
楊虎山一聲痛叫,側身摔到了地上,但他的速度很快,倒地的瞬間身體旋轉就要站起來,樑風揚又是一個墊腳踹,一腳踹到了楊虎山的胸口,楊虎山又是一聲痛叫,飛到了幾米外,重重砸到了地上,一口鮮血噴出。
何英亮非常驚詫,按照常理說,他身邊的高手楊虎山速度就夠快了,在樑風揚的面前,居然找不到出手的機會?連續兩次被打倒?
“樑風揚,看來你還有幾下子,哦,楊虎山,你還能行嗎?”
“老闆,我還能行。”
楊虎山的抗擊打能力真不是蓋的,連續被樑風揚兩次重擊,居然又站了起來,剛纔吐了血,嘴角的血淋漓滴下,放低下盤朝樑風揚靠了過來。
樑風揚打算給楊虎山一個出手的機會,從而通過另類的方式展現力量。
楊虎山一聲暴喝,快速出拳轟過來,可他打出來的幾十拳,都被樑風揚輕鬆化解了。
剛纔出拳耗費了不小的體能,楊虎山都開始微微喘息了,樑風揚輕快的微笑讓楊虎山憤怒到極點,再次出拳,卻與樑風揚的拳頭撞擊到一起,楊虎山手骨的碎裂聲清晰可聞。
該是樑風揚出拳的時候了,他的出拳速度明顯要比楊虎山快很多,幾十拳分別打到了楊虎山的臉部、胸口、肚子上,楊虎山的身體像是被機關槍掃射到了,猛烈震顫數秒,倒地後大口吐血,昏厥過去。
再去看高大英俊的何英亮,他的臉色都有點蒼白了,樑風揚的強悍功夫嚇到了他。
何英亮畢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儘管被嚇到了,但他還能穩得住,朝身邊的人看去:“短棍王,你怎麼看?”
“老闆,我立刻拿下樑風揚!”
短棍王的身體看上去沒有楊虎山粗壯,但他的戰鬥力卻在楊虎山之上,朝樑風揚靠近的瞬間,他的手裡多了兩根短棍,約莫五十公分長的合金鋼棍。
兩根鋼棍交叉疊起的瞬間,金屬破空聲響起,同時從短棍王的嘴裡發出了怪異的吼叫。
“有點意思。”樑風揚輕輕一笑。
“鄙視我是會付出代價的。”
短棍王話音未落,手裡的兩根鋼棍已經交替朝樑風揚打了過去,攻擊樑風揚的腦袋、肩頸、腰間,小腹,雙腿……
短棍王揮舞短棍的速度像是閃電,兩根短棍幾乎是形成了扇面,將樑風揚的身體籠罩其中。
樑風揚用內勁護體,閃避格擋,儘管吃了幾棍,但影響不是很大,他很快就發現了短棍王的破綻,右腿拔起,一腳踢到了揮舞的雙棍中間。
當短棍王雙棍夾擊攻擊樑風揚的腿時,樑風揚的右腿快速抽出,同時一拳轟到了短棍王的面門。
“嗷啊……”
短棍王的鼻樑骨被轟平,整個鼻子都從臉上消失了,慘叫一聲,摔到了八米外。
再去看何英亮,他的臉已經是非人的顏色,強烈的驚嚇讓他步步後退,怪叫一聲就想逃走,卻被樑風揚出腿絆倒在地,落了個嘴啃泥。
樑風揚揪着何英亮考究的頭髮,把他提起來,對着他的小腹轟了三拳,打得何英亮吼叫蹦跳,如果不是頭髮被樑風揚揪着,身體就被打飛出去了。
“樑風揚,你的功夫真高,我服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但我想,讓你這麼一個狂傲的人服別人,很難,不過今天我還有事,不想陪你玩下去了,帶着你的人滾蛋吧。”
樑風揚甩手把何英亮扔到了地上,然後拉着林雨荷的手離開了。
剛纔打鬥的場面都快把林雨荷嚇傻了,隨着樑風揚的腳步快步走着,林雨荷不停地喘息。
來的時候林雨荷也開着車,所以離開的時候,樑風揚和林雨荷分別開兩輛車。
一起到了醉仙食府的休息室,林雨荷還沒有從驚魂中解脫出來,面色蒼白的她大喊:“嚇死我了……”
旁邊的杜碧彤很吃驚,一個勁地問,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倒是說啊!
林雨荷把森林公園的打鬥情景說了出來,委屈說:“何英亮簡直是陰魂不散,自從那次咱們去彩虹酒吧玩被他看見,他就開始糾纏我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