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刺蝟趙二秋帶着二十個人,分別乘坐一輛漢蘭達和兩輛麪包車,氣勢洶洶趕到了海潮迪廳。
在外面望風的張老三和幾個保安趕緊跑了回去,把消息告訴了樑風揚和趙玉顏。
還不等趙二秋帶人衝進去,樑風揚和趙玉顏就走了過來,張老三和幾個保安圍在趙玉顏的身邊,隨時準備保護她。
剛纔樑風揚就交代了,動手修理人是他的事,張老三他們只要保護好趙玉顏就行了。
看到這種陣勢,趙玉顏和張老三都擔心樑風揚一個人對付不了這麼多人,更何況其中還有在清湖縣名聲叫得很響的黑刺蝟趙二秋。
“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個黑不愣登的貨色啊,剛看到你,我嚇了一跳,還以爲我的褲子破了,把你給露出來了!”樑風揚盯着趙二秋的臉,笑眯眯說着。
“樑風揚,你可真是不知死活,見了你的黑爺爺我,還敢說這種狂話?”黑刺蝟趙二秋氣壞了。
“什麼**的黑爺爺,如果你是黑旋風李逵,我就陪你喝上八大碗,可你算個毛線啊!”
還不等趙二秋手裡的鋼刀揮舞起來,樑風揚就是一腳踢了出去。
趙二秋本以爲樑風揚這一腳是朝他的腰部踢來的,不料樑風揚的腿改變了角度,一腳就踢到了趙二秋的臉上。
“嗷啊……”趙二秋慘叫一聲,身體飛起,朝身後的人掃了過去,黑刺蝟變成了紅刺蝟。
趙二秋摔到地上就沒了戰鬥力,身後的人被他掃倒了五個,很快又被樑風揚雙腿的快攻踢倒了五個,這就只剩下十個人了。
兩把鋼刀同時朝樑風揚砍了過來,樑風揚如果想避開,很輕鬆,可他故意沒有閃避,發動內勁護體,震飛了那兩把鋼刀,當鋼刀飛出去時,那兩人的手腕都骨折了,鬼哭神嚎慘叫。
噼裡啪啦又是一頓打,黑刺蝟趙二秋和他帶過來的二十個人,都倒下了,樑風揚卻一點問題都沒有。
樑風揚一腳踩到了趙二秋的身上:“黑刺蝟,你服不服我?”
“服了,你的功夫真高!你不愧是清湖縣第一狂,以後路上見了你,叫你樑爺。”
“如果你在幽境湖邊見了我,叫什麼?”
“也叫樑爺。”
“如果你在青龍山上見了我,叫什麼?”
“還是樑爺。”
“你的回答相當不錯,我就不解開褲子尿你了,你帶着人走吧,回去以後告訴鄭雄,如果不是他的兒子糾纏趙玉顏,我也不會打他,這次沒鬧出人命來已經很給他面子了,讓他別給臉不要臉,否則我嗷嗷叫着滅了他!”樑風揚冷笑說。
“是是是,樑爺,你的話我會一個字不差的告訴鄭爺。”
黑刺蝟趙二秋帶人走了,地下留下一片血跡,趙玉顏已經吩咐人手清理。
黑刺蝟一路上都在琢磨,到底是樑爺厲害,還是鄭爺厲害?
“漂亮!”
“強悍!”
“狂野!”
趙玉顏和張老三他們,盡情地抒發着情懷,表達着他們對樑風揚的崇拜。
鄭家別墅,看到黑刺蝟趙二秋和一羣殘兵敗將,鄭雄、李金枝和鄭雲強都非常的震驚。
樑風揚的功夫還真是狂野,黑刺蝟趙二秋帶着二十個人過去,都不是樑風揚的對手?
鄭雄嘆息一聲:“早知道是這樣,就多派點人過去了,如果派過去的是五十個人,樑風揚就死定了!”
“老爸,如果聽我的,讓黑刺蝟和雙花紅棍古鐵生都去,然後帶個四五十個人,就好了。”鄭雲強很不滿。
鄭雄瞪了他一眼,鄭雲強不敢說什麼了,懷裡摟着老婆何麗娜,不停地喊着:“疼啊,疼死我了,我快被樑風揚打死了……”
何麗娜對大帥哥鄭雲強還是很有感情的,所以何麗娜對樑風揚非常的痛恨,想象中,她已經變成了功夫超羣的女俠,正用血雨飄香劍猛烈對付着樑風揚,把這個清湖縣第一狂削成了一片一片的。
李金枝面色很難看,疑惑問:“老鄭,既然樑風揚的功夫很高,人也特別野,我們不如就別和他計較了,反正他過完春節就去燕津了,以後也不會經常在清湖縣的路上遇到他!你看,快過春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婦人之見!絕對是婦人之見!我的好老婆,你的小褲多長時間沒洗了,居然說出了這種臭不可聞的話來?是不是想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老鄭,我也只是隨便一說,你別生氣啊!”
平時鄭雄就已經很對李金枝刮目相看了,極少和李金枝那個,就差擰着李金枝的耳朵去民政局離婚了,所以李金枝害怕鄭雄對她的意見更大。
“先緩一下,然後我會繼續修理樑風揚的,樑風揚不把我鄭雄放在眼裡,我就要讓他折胳膊斷腿過年!”鄭雄惡狠狠說着,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兩天過去了,樑風揚每天都會和曹雅芝一起在服裝店照顧生意。
果然不出樑風揚所料,這兩天鄭雄並沒有找麻煩,趙玉顏的海潮迪廳沒出什麼事。
可樑風揚和趙玉顏和混黑的鄭雄交鋒的事,卻漸漸在清湖縣傳開了。
清湖縣很多人都知道,前段時間在燕津混的樑風揚回來了,而且是穿着範思哲,開着奔馳suV回來的,而且剛回來就把鄭雄手下的高手黑刺蝟趙二秋給打了,同時還打傷了其他二十個幫衆。
清湖縣三大狂裡的另外兩個人,袁雁山和高飛都被驚呆了,以前樑風揚騎的是破電動自行車,現在居然開的是價值380多萬的奔馳suV,坐騎提升太猛,已然超越了他們兩個的坐騎。
袁雁山很想知道樑風揚在燕津這段日子都做了什麼,怎麼就弄了這麼多錢?
他甚至懷疑,樑風揚身上的範思哲還有開回來的奔馳suV,都是找人借的,耍個派頭以後就得還回去了,興許樑風揚還在燕津欠債被人追趕呢!
但清湖縣天利房地產開發公司老闆高有德的兒子高飛,卻很相信樑風揚的能力,相信樑風揚身上的範思哲還有開回來的奔馳suV,都是他自己的。
在樑風揚出發去燕津之前,高飛就和他變成了朋友,所以高飛可以堂而皇之去找樑風揚。
這個上午,當樑風揚和曹雅芝正在服裝店聊天時,一輛大切諾基停到了外面,從車裡下來的人正是高飛。
看到高飛來了,樑風揚很豪放的大笑了起來,高飛從樑風揚的大笑裡感覺到了友好,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開車在路上時還很擔心樑風揚不鳥他。
“風揚,你在燕津混得不錯啊。”
“還好。”
“我勒個去,你什麼時候學會謙虛了,你應該說,那當然,老子可是清湖縣第一狂,到了燕津,能混的差嗎?”高飛現在已經敢在樑風揚的面前調侃了。
“走,喝酒去,我請你。”樑風揚笑着說。
“這話說的,你剛纔外地回來,要請客,也是我請。”高飛說。
一起坐進了樑風揚的奔馳suV,高飛四處端詳片刻說:“你這車真豪華,真不錯,買的還是搶的?”
“搶的。”
“搶了這麼高檔的車,而且沒有被全國通緝,這是你的道行啊。”
“就連清湖縣的幽境湖、青龍山和樹神都是我樑某人的哥們,我有這點道行,很奇怪嗎?”樑風揚微笑說。
“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高飛佩服的不行。
一起到了一家酒樓的雅間,點了好菜好酒,樑風揚和高飛開聊了。
高飛很好奇樑風揚都在燕津做了什麼,不停地問,樑風揚隨意應付着,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堅決不說。
等酒菜端上來,吃喝調侃中,高飛就瞭解到了,樑風揚在燕津已經有了一家2000多平米的食府,有了一家sPa會所,有了一家酒吧,可謂是很彪悍很強大。
“你比我牛!”高飛說。
“我本來就比你牛。”樑風揚終於不謙虛了。
“如果是別人在我的面前這麼說,我會很惱火,可你在我的面前這麼說,我的心裡特別舒服,你已經是我高飛最佩服的人了。”
“你最佩服的人不是你老子嗎?”
“我現在最佩服的人是你,第二個最佩服的人,纔是我老子。”高飛舉杯說。
樑風揚很快就瞭解到,以前惦記曹雅芝的賀九斤,被修理過以後,已經從肥的流油的採購部調到後勤部去了,遠遠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
“把賀九斤弄到後勤部,是你的意思還是你老爸的意思?”樑風揚說。
“我的意思。”
“我以前就看出來了,雖然你吊兒郎當,但你很有頭腦,絕對不是隻會脫女人的褲子那麼簡單,我果然沒看錯。”
得到了樑風揚的肯定,高飛的心裡很爽,笑着說:“葉鵬飛還跟着我混呢,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他的。”
“我相信你不會虧待他,但他以後如果想單幹做點什麼,你也必須支持他。”
“風揚,你對葉鵬飛真不錯,你剛纔說的話,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葉鵬飛的。”
“你不用告訴他。”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樑風揚舉杯喝完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