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回到別墅。
菲傭紅影看到樑風揚買給她的高檔皮靴,竟然是非常喜歡這種款式和顏色。
可是,這雙皮靴卻是她捱揍的代價,樑風揚先是用皮帶打疼了她,然後才送了她皮靴。
而且,這雙皮靴有着特殊的含義,相當於是對她的嚴重警告。
想到了這些,紅影的心裡越發不舒服,就連她那雙眸中都透出了凌厲光芒。
紅影甚至很想抓起這雙高筒皮靴,狠狠砸到樑風揚的身上,可是她不敢。
“謝謝。”
樑風揚顯得很輕鬆,可他的確發現了紅影那不服氣的眼神,微笑說:“別客氣,也許咱們以後會變成好朋友。”
紅影微微笑了笑就走開了,她並沒有立刻就穿上這雙高筒皮靴。
晚上。
璀璨的燈火再次將這座繁華的都市籠罩,這座繁華的大都市迷離起來,也潮溼起來。
燕津大學附近,男孩女孩來回走動,其中不乏成雙成對的身影,他們擁有青春,所以他們擁有甜美。
醉仙食府很紅火,晚上過來喝酒的人不少,領班廚師服務員都在忙。
寬大的吧檯裡,杜碧彤正坐在收銀員的旁邊,翹着二郎腿,用手機看小說。
樑風揚走了過來,坐到了她的身邊,品味着她的身體散發出的香氣,很想把手放到她那豐腴的腿上,可他不想讓杜碧彤的懼男症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發作。
“杜姐,你看的是雨荷的小說?”
“是啊,我必須看,實體書要看,手機端連載也要看,我必須做她的鐵桿粉絲,否則她就會生氣。”
“呵呵呵……”
樑風揚發出了很快樂的笑聲,因爲杜碧彤和林雨荷,都讓他很快樂。
半個多小時後,杜碧彤把大屏幕智能手機裝了起來,起身伸了個懶腰,可謂是波瀾壯闊。
“風揚,到二樓聊一會兒。”
“oK。”
最近樑風揚經常會用到這個很簡單卻能包羅萬象的英語單詞,他甚至認爲,oK在英文中最神奇。
二樓的休息室。
剛走進來,杜碧彤就很慵懶地倒在了沙發上,她的身體是半匍匐在沙發上的,顯得很**。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一個勁地在心裡提醒自己,她有懼男症,不能隨便碰她。
“摸我的手。”杜碧彤竟然是提出了這種要求。
“怕你發作。”
“也許,你只是溫柔的摸我的手,我不會發作,讓我們由淺入深啊。”
“不如來點狠的?”
“不行,也許你這樣會要了我的命。”
樑風揚叼起一根菸,故意陰狠說:“不如你先寫好遺囑,然後玩狠的。”
“你個錘子,你想幹啥子吆!”杜碧彤嗔怒大喊。
“別激動,我摸你的手就是。”樑風揚抓住了纖細如玉的手,品味那種柔軟。
杜碧彤的呼吸稍微有點急促,她儘量不去想當年妹妹的悲慘遭遇,她想到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美好。
五分鐘過去了,樑風揚也一直都在撫摸杜碧彤那纖細的玉手,而杜碧彤的懼男症並沒有發作。
很不錯,不如稍進一步?
樑風揚的手開始撫摸杜碧彤的玉臂,他的手法細膩,一**的浪潮在她的體內翻滾。
“啊……,你快點停下來……”杜碧彤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呼吸急促起來,心跳驟然加快。
儘管樑風揚在聽到喊聲的第一時間停了下來,可杜碧彤的懼男症還是發作了。
約莫幾分鐘後,她纔好起來,愧疚說:“真是的,我又嚇到了你。”
“你沒嚇到我,只是讓我有點心疼,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的懼男症好起來。”樑風揚說。
“杜姐以後還能不能得到來自男人的快樂,就靠你了。”
“我忽然發現,自己很偉大。”樑風揚微微一笑。
“你更應該覺得,自己很有豔福。哦,對了,這個時節,森林公園那片楓林很美,明天上午一起去看楓葉?”
“咱倆都去?食府的生意怎麼辦?”
“有領班在,沒什麼,領班和收銀員,都是我的老鄉,都靠得住。”
當樑風揚和杜碧彤商量着去森林公園看楓葉時,北城區的混黑大佬北城虎正醞釀着對樑風揚採取行動。
北城虎利用他的關係網查到,樑風揚是前段時間才從東河市的清湖縣城過來的,沒什麼背景,來到燕津之前,絕對不是什麼有錢人。
北城虎並沒有瞭解到樑風揚和唐家大小姐在清湖縣的特殊經歷,他甚至連唐丹青去過清湖縣都不知道。
當時玩牌賭錢時,杜碧彤介紹樑風揚說,他以前在清湖縣開過金礦,而貓姐也已經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北城虎。
此時的北城虎,很狂妄地笑了一番,就開始在心裡說貓姐這個肥胖到讓人懷疑視覺的娘們是個傻貨了。
北城虎更加能肯定,那次貓姐和小老千阿東輸掉了很多錢,是讓更高水平的老千給千了。
誰是老千?
北城虎已經能肯定,樑風揚不會是老千,只有那個所謂的晉省太源的焦化廠老闆花蝶了。
北城虎認識唐丹青,但也只是認識,連熟悉都談不上,更加不會是什麼朋友。
所以北城虎並不知道唐丹青的身邊有個保鏢叫花蝶,至於那個在牌局中出現的花蝶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無法肯定,但能肯定的是,花蝶是個水平非常之高的老千。
很醜還很傻,貓姐這個女人真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但北城虎不會弄死貓姐,因爲貓姐沒有威脅到他的利益。
他還想進一步從貓姐的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他手下的千術高手趙歡是因爲和貓姐一起去看牌局,所以才被樑風揚打成了重傷,他可以利用這個理由,不停地找貓姐要錢。
北城虎很想讓樑風揚這個從東河市清湖縣跑來燕津混的功夫高手就此消失。
他已經多次在心裡吶喊,樑風揚,不讓你領教到我的厲害,老子就不是北城虎。
晚上十點,彩虹酒吧已經熱鬧起來,迷醉的燈光中,有人在喝酒,有人在舞動,有人在把妹,有人在賣藥丸。
這家在整個燕津都很著名的夜場,到處都充滿了華貴又頹廢的氣息,就連領舞女郎都格外有幾分檔次,很能調動氣氛,讓人分泌各種激素。
豪華的房間,坐在鬆軟的沙發上,北城虎面色陰沉,嘴裡叼着菸斗,仰頭吐出了一口濃烈煙氣。
古巴菸絲的味道彌散開來,其中帶有富貴又迷離的氣息,北城虎的旁邊有軍師老憨,還有五大高手中的鄭狂和周嶽。
他們兩個分別是第四高手和第三高手,戰鬥力要在之前被樑風揚打得屁滾尿流的黃秋之上。
可是以前軍師老憨卻說過,樑風揚的功夫高過了北城虎五大高手之中的任何一個。
這讓北城虎的心裡一直都很不舒服,他真不信樑風揚能有那麼大的本事。
北城虎那別有味道的目光投射到了老憨的臉上,老憨趕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老憨,既然樑風揚沒什麼背景,對付他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要讓他就此從燕津消失,我要讓醉仙食府的杜碧彤做我的女人,你看怎麼樣?”
“虎爺,我絕對支持你。”
“我打算讓我的第三高手周嶽和第四高手鄭狂聯手對付樑風揚,你覺得勝出的把握有幾成?”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多少人手和多少槍?”
“我再給他們兩個二十個人和三把槍。”
“八成。”
從老憨嘴裡說出來的是八成,北城虎就很有底氣了,也就是說,這次行動,弄死樑風揚的可能有八成。
不需要什麼活口,有機會便是就地弄死!北城虎說:“我看,應該有十成的把握。”
“也許。”
“老憨,你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你一直在心裡神話樑風揚的能力。”
“樑風揚的確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其實虎爺你在心裡對他的功夫也是認可的,但是,既然是讓周嶽和鄭狂帶着二十個人和三把槍過去對付他,他基本就玩完了。既然樑風揚沒什麼背景,空有一身功夫,滅掉他,不會有什麼後患。”老憨說。
北城虎猖狂地笑聲在彩虹酒吧豪華房間內迴盪,就連他的身體都震顫了起來。
不可一世,陰狠毒辣,這就是北城虎。
可是,遇到了狂野青年樑風揚,誰能把誰給收拾了,懸念很大。
早晨。
天色陰沉,隨時都可能下雨。
已經是晚秋時節,雷雨天氣少了,多半會是牛毛般的細雨。
醉仙食府剛開門,服務生正在清掃樓上樓下的地面,廚師們都顯得很悠閒,坐在一樓大廳的椅子上抽菸調侃,不斷地神話着樑風揚的功夫。
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想到,會有一個叫樑風揚的人忽然出現,功夫奇高,瀟灑狂野,而且還變成了醉仙食府的老闆之一。
某個廚師背地裡說過,杜碧彤和樑風揚過了一夜,舒暢到了極點,所以才同意樑風揚爲她投資。
如果這種論調傳入了杜碧彤的耳朵,不知道她是否會生氣,是否會將那個背地裡給她製造桃花新聞的廚師訓斥一番。
杜碧彤的寶馬X5就停在食府外,這不是某個男人給她買的車,而是她自己賺錢買的,所以她很驕傲。
樑風揚和杜碧彤坐到了車裡,杜碧彤柔軟的雙手落到了方向盤上,可她的臉色卻很陰沉,就像是這快要下雨的天氣。
樑風揚打着了zippo打火機,爲自己點燃一根菸,疑惑說:“杜姐,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要不別去森林公園看楓葉了。”
“正是因爲心情不好,所以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