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唐丹青的電話,樑風揚就到了唐家別墅,看到唐天路和魏茵都在呢。
樑風揚了個招呼就要和唐丹青上樓去,卻被唐天路叫住了:“跑什麼?怕我和你下象棋?”
“怕!”
“你是清湖縣第一狂,你應該什麼都不怕纔對啊,下象棋不過就是紙上談兵,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唐天路哈哈笑起來。
“正因爲是紙上談兵,所以纔可怕,如果你想和我一場,我就真不用怕了。”樑風揚說。
頓時,唐天路、魏茵和唐丹青都愣住了,可魯劍棠和花蝶卻都笑了起來。
唐天路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聽你小子的意思,你很想把我揍一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樑風揚心說,如果你不是丹青的父親,我還真想把你揍一頓,把你的腦袋摁進馬桶的心都有,你這個老唐以前可真沒少刁難我,否則我早就摟着你的女兒睡上覺了。
“坐過來,陪我下象棋。”唐天路說。
“好吧。”樑風揚坐了下來,笑眯眯說:“唐叔,如果我僥倖贏你一盤,會不會把你氣死?”
“如果你能贏我,是你的本事,我非但不會生氣,還會獎勵你一顆鑽石,可你能做到嗎?”唐天路輕笑說。
非常有難度,就樑風揚現在的象棋水平,能贏唐天路的機率幾乎是零。
很快就得到了驗證,連續五盤,樑風揚都輸掉了,發揮甚至沒有上次好。
“你的心裡有事?”唐天路說。
“不瞞唐叔,剛纔和你下象棋的時候,我一直在琢磨,陸家接下來會出什麼招?”樑風揚說。
“陰招。”唐天路說,好看的:。
“陰到什麼地步?”樑風揚說。
“不清楚,畢竟陸坤不是等閒之輩,而且陸家的實力的確很強大,所以你要謹慎,如果你死了,你可就沒機會娶我的女兒了。”唐天路別有意味說。
“老唐,你希望我死嗎?”
“如果你叫我唐叔,我就希望你活下去,如果你總是目無尊長喊我老唐,我就希望你死了算了。”
“唐叔,嘿嘿。”
此時樑風揚發出的笑聲不但很狂野,而且有點邪惡,就在這一瞬間,他更想把唐天路的腦袋摁進馬桶了。
一起吃過飯,剛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樑風揚的手機就響起來,看到來電是陸家的女主人劉景蘭,樑風揚輕笑說:“莫非陰招開始了?”
“有可能,你接起來,看劉景蘭對你說什麼,其他書友正在看:。”唐天路也不清楚,劉景蘭給樑風揚電話的用意。
樑風揚接起了電話,微笑說:“景蘭女士,是你啊,你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
聽到樑風揚叫她景蘭女士,劉景蘭很憤怒,可她發出來的聲音卻很和煦:“風揚,看你說的,難道以前有過矛盾,我就不能聯繫你了嗎?晚上你來陸家別墅吃飯吧,我親手做幾個菜犒勞你。”
“犒勞我?聽你說的,就好像我修理了你們陸家,對你們陸家來說還算有功的人了?”樑風揚說。
“你如果這麼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你的功夫那麼高,你的風格那麼狂野,不會這麼狹隘吧?難道以前是對手,以後就不可能變成朋友了嗎?我們陸家是真誠的,如果你不想來,也不勉強。”劉景蘭說。
“行吧,我會去的。”
如果不去,就搞不清楚陸家到底想做什麼,可如果去,又是很危險的事。
唐丹青琢磨片刻說:“風揚,你也真是的,你根本不用答應劉景蘭,如果你去了,陸家在別墅擺下槍陣,幾十個人用槍對準你,就算你的功夫出神入化,就算你的飛刀例不虛發,恐怕也沒有活命的可能!”
“如果我真的死在了陸家別墅,你們都不用爲我報仇,發展好唐家的生意就行了,如果我死了,我的魂肯定會飛回清湖縣,丹青,花蝶,你們兩個每年都要過去看看我。”樑風揚說。
唐丹青的眼淚流了出來,撲到了樑風揚的懷裡,哽咽說:“風揚,我不要你死,你千萬別去陸家別墅!”
唐天
路看到這種情景,更加肯定,自己的寶貝女兒,對樑風揚是真愛,而且是沒有任何雜質的真愛。
爲了讓唐丹青的心裡好受點,樑風揚即便預料到了陸家別墅對他有危險,可還是豪放大笑起來,拍着唐丹青的後背說:“丹青,放心吧,我沒那麼容易被陸家弄死的,你還沒給我生孩子呢,我還不能死。而且以前在青龍山上,當我和歪脖樹神默默交流時,歪脖樹神說我能長命百歲。”
唐天路朝魯劍棠看去,疑惑說:“你怎麼看?”
“我認爲陸家請樑風揚過去做客,無非就是想做個樣子表示友好,不會在別墅對樑風揚出殺招,除非陸家不想混下去了。”魯劍棠說。
“也是,陸家應該能想到,一旦樑風揚在他們別墅出了問題,唐家必然會瘋狂報復,到了那個時候,陸坤那個老小子就更沒希望變成燕津首富了,恐怕只能變成鬼了!”此時從唐天路的雙眼裡顯出了狠辣。
樑風揚微笑說:“唐叔,如果我真被陸家弄死了,你會爲我報仇嗎?”
“會,好看的:。”
“爲什麼?”
“因爲我家丹青愛你,還因爲,你是個混蛋!”
“唐叔,看來你很喜歡我的混蛋勁,我以後很有必要在你的面前更混蛋點。”
樑風揚嬉皮笑臉,而剛纔唐天路說會爲他報仇,的確是讓他很感動,雖然他還不是唐丹青的男朋友,可唐天路已經把他當自己人了,。
一起到了樓上,來到了唐丹青的房間,樑風揚吸了吸鼻子說:“丹青,你的房間總是這麼香。”
“是呀,你是不是很想在我的房間睡覺?”
“要不我今晚離開陸家別墅以後,就來找你,然後你把一切都給我?”
“你可以來找我,但我不會給你的。”唐丹青很快又說:“現在不會給你,以後看你的本事。”
很快就聊到了溫柔美人賀初夏,在樑風揚和唐丹青眼裡,賀初夏簡直就成了傷感的代名詞。
“也許回到南方老家以後,初夏會慢慢開心起來,她那麼美那麼溫柔,她應該做個開心的女人。”唐丹青說。
“可是等初夏離開燕津以後,我們再想見到她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樑風揚說。
“想見就能見,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可以過去找她。”唐丹青微笑說:“你就沒想過,在初夏離開燕津之前,和她發生點什麼。”
“初夏不願意,什麼都不會發生,初夏如果願意,一切都會發生。”樑風揚的意思很明白了,不是我不想睡她,是她不讓我睡。
“初夏讓我保密,可我還是告訴你吧,三天後,初夏就會離開燕津,所以你抓緊時間。”
“丹青,謝謝你。”
樑風揚心說,丹青,像你這麼好的女人,從哪裡去找,我必須得到你。
出發去陸家別墅做客之前,樑風揚服用了一顆萬能解藥,這樣一來,他的手裡也就只剩兩顆萬能解藥了。
陸家別墅,當樑風揚的奔馳suv開過來,陸坤、劉景蘭還有陸不凡都出來迎接了,身後站着十餘個黑衣保鏢,個個都是挺拔魁梧,身上應該都帶着槍。
樑風揚的身上不但有飛刀也有槍,以前不怎麼玩槍,但他對槍的悟性卻是常人難以比擬的。
陸家人都在笑,可樑風揚都從他們的眼神看到了憤怒,陸坤哈哈笑着握住了樑風揚的手:“大高手,你終於來了,非常歡迎!”
“多謝老陸你的看重,來的有點急,我也沒給你買什麼禮物,下次再說。”樑風揚微微一笑,心說,我之所以沒帶禮物給你,就是因爲,我連毛都不想送給你。
一起來到了陸家別墅的客廳,樑風揚、陸坤、劉景蘭、陸不凡都坐到了沙發上。
陸不凡遞過來一根菸,微笑說:“以後就是朋友了。”
“燕津三少之一的陸大少爺遞過來的煙,我是一定要抽的。”樑風揚如此說,讓陸不凡很有成就感。
陸不凡幫樑風揚點燃了煙:“在你的面前,我根本不算什麼,不是我自慚形愧,是我的確沒有你那麼強大,但我陸不凡很佩服比我更強大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些臺詞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陸不凡的表演不漏痕跡,可樑風揚
揚走進陸家別墅之前,就已經從陸家人的眼神裡看到了憤怒,哪怕陸家人的表演再真實,樑風揚也很明白,陸家並沒有真正當他是朋友,好看的:。
酒席豐盛,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可樑風揚的心裡卻很不舒服。
來之前樑風揚就已經服用了一顆萬能解藥,所以他並不怕酒菜有毒,儘管大吃大喝。
陸家沒人瞭解萬能解藥的存在,他們都很好奇,樑風揚的謹慎跑到哪裡去了,就不怕被毒死了?
吃飯的時候,基本都是陸不凡在和樑風揚聊,陸坤和劉景蘭的任務就是照顧樑風揚吃好喝好。
吃過飯以後就是晚上九點多了,劉景蘭讓樑風揚和她一起到了書房,然後她開了一個書櫃,從裡面拿出了一副畫,在寬大的書桌上展開了。
樑風揚是個很有藝術細胞的人,即便平時的生活中不經常用這些藝術細胞,但他對書法繪畫作品的鑑賞能力卻很高超。
這幅《波瀾圖》有大江有高山,有流雲有飛鷹,美妙到了夢幻的境界。
“以前有人出一千萬買這幅畫,我都沒賣,現在我把這幅《波瀾圖》送給你,喜歡嗎?”
“很喜歡,謝謝你,景蘭女士。你簡直就是個天才畫家,如果以後有機會,建議你去清湖縣寫生。”
“以後就是朋友了,以前的事我們都忘掉好了,以後歡迎你經常來陸家別墅玩。”劉景蘭說。
樑風揚的腦袋動了動,看不出是點頭還是搖頭,微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樑風揚帶着劉景蘭送的《波瀾圖》離開,陸家人看着樑風揚的奔馳suv走遠,都露出了狠辣的冷笑。
陸不凡鄙夷說:“樑風揚狂野不假,可我看他這個人沒什麼腦子,也許他很快就被鄭大雷那邊找到的高手死了。”
陸坤得意說:“也許樑風揚真以爲我們陸家把他當朋友了,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他算個什麼東西!”
劉景蘭的袖脣翕動片刻,卻是什麼都沒說,她第一個轉身走回了陸家別墅。
樑風揚又回到了唐家別墅,聽樑風揚說了整個過程後,唐丹青說:“既然你第一眼就從他們的眼神看到了憤怒,那麼之後的一切友好就都是假的。”
唐天路說:“他們沒在酒菜下毒,那麼這幅畫會不會有毒?”
魯劍棠說:“老闆,你和我想到一起了,也許這幅畫真的有毒。”
樑風揚釋然笑着說:“路上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劉景蘭捨得把這幅《波瀾圖》送給我,絕對沒給我安好心,即便不用檢測,我也能肯定,這幅《波瀾圖》含有慢性毒藥,把這幅畫送給我的時候,只有我和劉景蘭在場,陸坤和陸不凡甚至都不在場,當時我就發現問題了。”
“一切都只是猜測,這幅《波瀾圖》還是很有必要檢測一下的。”魯劍棠說:“我會親自檢測,兩天內就能有結果。”
魯劍棠雖然不會製作毒藥,但他卻是檢測毒藥的高手,他來親自檢測,樑風揚和唐家人都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