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陶家和黑蛇保安公司的大戰開始了。
黑蛇和耿拓都死了,黑蛇保安公司崩潰的速度非常之快。
三天後。
黑蛇保安公司只剩下了受損嚴重的空蕩蕩的樓房,就連黑蛇的別墅都被抄了。
銀海的公孫家已經得到了消息,他們在燕津的代言人黑蛇被滅了,黑蛇保安公司也被摧毀了。
這一切,都是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導致的,樑風揚再次讓銀海公孫家很痛苦。
但是到目前,樑風揚沒有聯繫公孫家的人,公孫家也沒有和樑風揚做任何的溝通。
晚上。
樑風揚到了唐家別墅。
唐丹青摟住了樑風揚的脖子,嫵媚笑着說:“親愛的,你是不是打算去銀海了?”
“是啊,必須去一趟,公孫家實在是太可惡了,這手伸的也太長了,都伸到燕津來了,我要過去和他們好好溝通一下。”樑風揚說。
“難道你想把銀海的公孫家給滅了?”
“那倒是不至於,但我肯定會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樑風揚說:“很多應該黑蛇來買單的東西,都該由公孫家來買單了,因爲黑蛇已經死了。”
唐家每個人都很贊同樑風揚的想法和做法,樑風揚打算,天亮了就去銀海。
“見到了杏林女王花采倪,告訴她,再過上一個多月,腎病秘方就可以批量生產了,前期的實驗階段已經完全通過了。”唐丹青說。
“腎病秘方生產出的中成藥,打算叫什麼名字?”樑風揚疑惑說。
“等着你來起名字。”唐丹青說。
“不如就叫腎秘寶吧。”樑風揚說。
唐丹青的粉拳頭捶打着樑風揚的身體,嬌滴滴說:“我們兩個還真是一對,就連給腎病秘方起的名字都是一樣的。”
之前唐丹青已經給腎病秘方想到了幾個名字,其中一個就是腎秘寶,而且認爲是最合適的一個。
唐天路和魏茵也非常的吃驚,沒想到,樑風揚起的名字也叫腎秘寶。
既然如此,非腎秘寶莫屬。
一夜過去。
早晨。
樑風揚回到了自己的豪宅,打算收拾東西去銀海。
樊香菱走過來,微笑說:“親愛的老闆,你能帶我一起去銀海嗎?我想看大海了。”
“玉面狐狸,你以前可是跟着銀海的公孫家混的,你在銀海生活過好幾年,難道你對銀海的大海很陌生?”樑風揚說。
“正是因爲很熟悉,所以才很想念,求你帶上我吧,到了銀海以後,我會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的。”樊香菱說。
“這次去銀海,我很忙的,你就不要添亂了,你留在家裡,看好竹韻,你的表現好,我不會虧待你的。”樑風揚說。
“好吧。”
樊香菱最喜歡聽到的就是樑風揚說出來的“我不會虧待你的”,因爲這句話意味着她將得到鈔票的獎勵。
樑風揚出發了,已經上了燕津通往銀海的高速路,但他並沒有提前通知杏林女王。
巧的是,他剛開了兩個多小時,手機就收到了杏林女王花采倪發來的微信——樑風揚大混蛋,你在幹什麼?知道嗎?昨晚我夢到了你,在我的夢裡,你好混蛋哦。
樑風揚一邊開車,一邊給花采倪發了一條微信語音——你好像經常夢到我。
花采倪和樑風揚調侃起來,聊了幾句後,樑風揚就專心開車了。
花采倪又發了兩條消息,可樑風揚都沒有回覆,這讓花采倪很鬱悶,還以爲樑風揚懶得搭理她了。
下午。
樑風揚到了銀海,這個時間點,花采倪應該在杏林堂,樑風揚開車到了杏林堂。
花采倪正在專心工作,門忽然被人推開,樑風揚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狂喜侵襲花采倪的身心,讓她嬌美的臉洋溢出分外燦爛的微笑,片刻後,狂喜消失,花采倪很憤怒地衝過來。
“樑風揚,你這個混蛋,你要來銀海,爲什麼不提前通知我?你每次過來都是突然襲擊,老孃不伺候你。”
“採倪,就算我提前告訴了你,你也不怎麼伺候我啊,比如以前,你就沒怎麼伺候過我。”樑風揚說。
“你還想讓我怎麼伺候你?難道像唐丹青那樣伺候你?她是你的女朋友,我又不是。”花采倪說。
如果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恐怕花采倪就要發飆了,剛到銀海,正事還沒辦呢,樑風揚當然不想這個時候惹惱花采倪。
坐到了沙發上,樑風揚叼起一根菸來。
花采倪衝過來,奪走了他的煙,嗔怒說:“我的辦公室不許抽菸。”
“你以前說過,別人在你的辦公室不能抽菸,但我可以。”樑風揚說。
“我說過嗎?我怎麼忘了?”
花采倪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輕輕呼吸就聞到了樑風揚身上男人的氣息。
樑風揚把花采倪摟到了懷裡,輕笑說:“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好好提醒你一下。”
於是,他開始撫摸花采倪的身體。
從花采倪的嘴裡發出了很迷醉的聲音……
片刻的曖昧後,花采倪親自給樑風揚點燃了煙,嬌聲說:“見到了你,我很開心。”
“看出來了。”
“你很有成就感嗎?”
“有那麼點。”
“哦,你和丹青什麼時候結婚?”
“等我在唐家的打分到95分的時候,具體什麼時候才能提升到95分,不好說。”
“今年沒戲了嗎?”
“夠嗆。”
樑風揚一聲輕嘆,擡頭仰望天花板。
沉默片刻後,樑風揚把他此行銀海的目的告訴了花采倪,瞭解第563章朋友敵人眼中釘
到這些,花采倪沒有剛纔那麼高興了。
“就知道你不是來找我的,沒事你也不來。”花采倪輕嘆說。
“即便沒什麼事,我也打算秋天來找你的,只是提前過來了而已。”樑風揚說。
“纔不信。”
“你必須信。”
樑風揚吻上了花采倪的嘴脣。
傍晚。
樑風揚和花采倪一起離開了杏林堂,在一家酒樓吃過飯,這纔回到了花采倪的別墅。
從護院保鏢到保姆,見到樑風揚都很高興,因爲他們都很佩服樑風揚的強大。
客廳。
樑風揚和花采倪喝茶說話。
花采倪疑惑說:“公孫家到底想幹什麼?”
“公孫家想得到燕津的陶氏。”
說起來,真正害死陶山強的兇手,是銀海的公孫家,而黑蛇,不過就是一把被公孫家操縱的刀。
章亦姍和陶詠文殺掉了黑蛇,不算真正給陶山強報了仇,不滅掉公孫家,心裡的仇恨就不會消失。
可是滅掉公孫家談何容易?銀海公孫家的勢力,絕對比燕津陶家更強悍。
即便是讓燕津唐家去和銀海公孫家過招,那都會兩敗俱傷,更何況是陶家?
“你和公孫滿樓算朋友嗎?”
“有的時候是朋友,有的時候不是朋友。”樑風揚說:“自從認識公孫滿樓以來,我和他的關係就變得非常特殊了。”
“真複雜。”
“是很複雜,我和公孫滿樓的關係,只能用亦敵亦友來形容。”
“這次,你會站在哪一邊?”
“中立。”
“你真有才,你收了陶家五十多個億,中立可以嗎?”花采倪說。
“燕津陶家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陶山強沒死之前,陶家的目的可是要把唐丹青搶過去的。”
樑風揚冷笑道:“幸虧陶山強被暗殺了,否則我和陶家還會繼續交鋒。我收了陶家五十個億,那是陶家活該給我錢,而我創造機會,讓章亦姍和陶詠文親手殺掉了黑蛇,已經算很對得起陶家了。”
聽過了樑風揚的解釋,花采倪也覺得,面對燕津陶家和銀海公孫家的矛盾,樑風揚保持中立並不過分。
“你打算什麼時候見公孫家的人?”
“今晚。”
“是不是有點太着急了?”
“如果你想陪我洗澡,我就明天再約公孫家的人見面。”樑風揚說。
“你還是今晚見他們吧。”花采倪輕笑說:“剛過來就想讓我伺候你洗澡?想得美!”
半個小時後,樑風揚撥通了公孫滿樓的電話。
公孫滿樓正在別墅和父親公孫青俊聊燕津那邊的情況,父子兩個對樑風揚都非常的憤怒。
如果不是半路殺出一個樑風揚,今年之內,絕對就可以讓陶家玩完,然後公孫家就能順利收購陶家的產業。
可局面發展到現在,銀海公孫家收購燕津陶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樑風揚這個混蛋,他竟然摧毀了公孫家的美好藍圖,必須除掉他!”公孫青俊說。
“是啊,樑風揚不死,以後還會繼續影響到公孫家的發展。”公孫滿樓說:“我的敵人,我的朋友,我的眼中釘。”
看到來電是樑風揚,公孫滿樓的嘴角露出了清冷的笑:“來了!真他媽的快,樑風揚來了!”
公孫滿樓接了起來,微笑說:“風揚,你的動作真是神速,到銀海了?”
“對。”
“在杏林女王花采倪的別墅?”
“是的,剛和花采倪翻雲覆雨過,正摟着她的嬌軀給你打電話。”
聽到樑風揚如此說,坐在他身邊的花采倪,使勁擰他的胳膊,面色潮紅,差點喊叫起來。
樑風揚不動聲色,花采倪要想真正給樑風揚帶來疼痛,除非用她手裡的丹藥。
“風揚,你可真是逍遙,我要和你比,還差一截呢。”公孫滿樓說。
“既然我來了,你就不用廢話了,過來吧?”樑風揚說。
“好!”
公孫滿樓的臉色非常陰冷,看向了他的父親公孫青俊:“不知道獠牙狼有沒有面對面幹掉樑風揚的能力。”
“獠牙狼的戰鬥力,的確是比邪魅王子莊梧桐更高,可讓他面對面與樑風揚交鋒,怕是勝算不大,對付樑風揚,最好的辦法就是暗殺。”公孫青俊說。
公孫滿樓點了點頭:“那我就先不讓獠牙狼對樑風揚動手了,但我去見樑風揚,必須有獠牙狼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