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兒再次乖巧地點頭,已經如同一個**縱的木偶,不會反抗。
“救命啊,救命——啊!”
馬車上,馬伕早已在剛纔的混亂中被甩下了馬,生死未卜。
而此刻馬車上,似乎還有一個女子,正緊緊抓住馬車邊緣,幾乎也要被甩下來。
“主子。”身側的幾個親信將烈風嘯圍了起來,想保護他不被驚馬所傷。
然而烈風嘯卻伸手擋下了他們,眯着眼睛看向那已經近在咫尺的馬,突然飛身而起。
他騰空而起,迎面一腳踹上了驚馬的頭部。
驚馬慘烈地嘶鳴一聲,竟控制不住地往旁邊歪了過去,兩隻前蹄跪倒在地,整個馬都側翻了出去,砸倒了旁邊一大片的小攤子。
馬車也跟着翻了個翻,幾近粉碎,車上的女子早就飛了出去。
只見烈風嘯甫一落地就再次躍起,藉着踩在護衛肩上的力道飛掠出去,一把將那高高飛出去的女子接到了懷裡。
“啊!”女子再次尖叫一聲,緊緊抱住烈風嘯的脖子。
落地時,受驚女子的臉上早已沒了方纔的驚慌,取而代之的是燦爛的笑意和含情的目光。
“多謝公子。”她柔聲道了謝,卻賴在烈風嘯的身上沒有下來。
烈風嘯也沒有鬆手,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在這一篇狼藉的街道上。
四周靜默了半晌,最後一起爆發出激烈的歡呼聲。
“唉,霞兒還是輸了一招,好不容易吸引了這帥哥的注意力,就被這麼個驚馬給毀了。”
“要說還是馬車上那女子心機深,竟然有這種辦法來吸引公子的注意力。”
一個女子趕緊拉了她一把,警惕地小聲說道:“噓,你不要命了,沒見那是敬王府的馬車麼?”
她這一說,衆人才看向那已經摔得稀巴爛的馬車,上面赫然有着敬王府的標記。
而敬王府裡,不就蕭宛如一個女子麼。
想到這裡,一羣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烈風嘯懷裡的女子。
原來敬王的義女也需要用這種手段來吸引男人,當真是丟了敬王府的臉。
蕭宛如這才被烈風嘯放了下來,盈盈地福了福身,柔聲道:“小女子蕭宛如,不知這位公子姓氏名誰,家住哪裡?救命之恩,宛如定當想報。”
“不必了。”
烈風嘯沒有看她,轉頭向着霞兒走了過去。
霞兒原本還在爲被人搶了男人的關注而傷心,此刻卻是精神一震,整個小臉都燦爛起來。
“今晚,來我房裡,我派人去接你。”
曖昧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霞兒臉上飛起紅霞,可到底還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烈風嘯滿意的緊,拍了拍她的小臉,轉頭帶着人走了。
一寸金的鋪子正巧就在這片鬧市上,而身在頂層的上官言,通過那一扇未閉合的小窗戶將一切盡收眼底。
就在他以爲很隱秘的時候,路過窗下的烈風嘯卻突然擡頭看了這窗戶一眼,冷厲的目光瞬間將他冰封。
這個男人,敏銳得可怕,不知自己今天這番窺探會不會給一寸金招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