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侍衛趕緊將事情告訴了他。
蕭君祈一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門就邁了進去,身後的人立刻想要跟上。
結果一見屋裡的場景,蕭君祈直接將門關上了。
“不準進來。”
屋裡鶴卿枝在大白的幫助下已經制服了子車丹陽,沒有看到最讓蕭君祈血管爆裂的一幕。
不過只看着鶴卿枝和一個LUO男單獨在屋裡的畫面,他已經快氣到爆肝了。
“怎麼回事?!”
“阿祈!”鶴卿枝快步就跑到了他身邊,看看他身後無人跟進來,才低聲將方纔的事情跟他說了。
蕭君祈瞪着地上一身是血的子車丹陽,上前便給了他一腳。
鶴卿枝連忙拉住他:“阿祈,他還不能死。”
蕭君祈緊緊握着拳頭,目光中殺意盡現,可到底分得清輕重緩急,半晌他終於將殺意壓了下去。
“先走吧,我叫秦荀來處理。”這事雖然秦荀插手不合適,但是圖蘭這邊沒有他們能用的人,只能先不管那麼多了。
鶴卿枝點了點頭,隨着他離開,同時給外面的人下令不準將今天的事情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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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即將迎接登基一來的第一個休沐日而產生的好心情,此刻因爲子車丹陽的這一出瞬間瓦解。
蕭君祈一路上都黑着臉,步伐飛快地拉着鶴卿枝回了寢宮。
鶴卿枝也是氣憤不已,但她知道現在安撫蕭君祈才最重要,於是只能先忍下自己的怒火。
“阿祈,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才讓他有機可趁的。”她低着頭站在蕭君祈面前,一副誠懇認錯的樣子。
蕭君祈緊繃的身體卻因爲她的一句話而放鬆下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才說道:“你道什麼歉,這又不是你的錯。”
他也是皇帝,對於有人想要爬牀這件事豈不是再明白不過,又怎麼會怪鶴卿枝。
他生氣只是因爲子車丹陽竟然敢爬他女人的牀,當真是自尋死路了。
“雖然不是我讓他來的,但是我若早點將他打發了也不會有今天這件糟心事了。”
鶴卿枝很是懊惱,果然她一發善心就沒好事。
雖然蕭君祈說不是她的錯,但她自己心裡卻過意不去,因爲她知道,如果今天換做是蕭君祈跟一個LUO女單獨在書房裡,她現在肯定早就氣得失去了理智,所以蕭君祈現在肯定也是這個心情,因爲她的疏忽。
蕭君祈沒有回話,鶴卿枝還當他是不準備理自己了,心裡更加自責。
就在她想再開口的時候,卻聽頭頂一聲輕嘆,緊接着整個人都被抱住了。
蕭君祈將她擁進懷裡,嘆聲道:“我家卿卿如此在意我的想法,我又如何捨得生你的氣。”
“阿祈!”鶴卿枝心下感動,緊緊抱住了他。
“恩。”
“阿祈阿祈阿祈,我保證以後在這種事情上都絕對不馬虎了!”蕭君祈的理解和體貼讓鶴卿枝對這件事的態度更加端正起來。
不管再有誰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讓大白咬死他,保證這些想爬牀的男寵早早都斷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