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高興起來,熏熏然道:“皇上,你這是要捧臣妾登上第一商會幕後老闆的寶座啊。”
豐年瑞一倒,一寸金在雲岐境內就再無對手,可以專心發展別國事業了。
蕭君祈端起架子,看着她道:“皇后知道便好,記得美色來償。”
鶴卿枝用肩膀撞了撞:“皇上這話可就見外了啊,咱倆誰跟誰啊。”
下午蕭君祈將奏摺搬到了寢宮批閱,鶴卿枝躺了一天,骨頭都懶了,於是就陪在旁邊坐着。
她一本本地將奏摺打開放在桌上,自己一一看過再將急需處理的放到蕭君祈手邊,不緊急的先放到了一邊。
蕭君祈每看到一本便與她討論可行的辦法。
擡頭間,蕭君祈正看到她一邊低頭研墨,一邊手捧奏摺子曦地看着,很是認真的樣子。
一直爲政事緊繃的臉色突然就緩和下來,蕭君祈笑問道:“卿卿可願爲我分憂?”
鶴卿枝頭也不擡地問道:“恩?我這不是正在爲你分憂麼?”
“我是說,幫我批閱。”
鶴卿枝怔了一下,馬上擡起頭來,似是沒聽明白地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讓你幫我批閱奏摺。”蕭君祈重複道。
“你別開玩笑了,我的字跡與你不同,若被那些御史瞧出來,即便蕭敏行不出手,他們也能鬧得你不得安寧。”
“若是擔心,你便臨摹我的字跡好了。”
鶴卿枝眼角抽了抽:“我怎麼覺得你是想自己偷懶故意找我做苦工啊?”
“我可是爲了培養卿卿,結果你竟不領情,那便算了吧。”蕭君祈語氣可惜地搖了搖頭,低頭積蓄批閱自己的奏摺。
鶴卿枝眨了眨眼,他這樣子難道還想把自己培養成女王大人不成?
想想……有點小激動啊。
於是再過一會兒,蕭君祈擡頭時,便能看到她拿着毛筆,對着他先前批閱的奏摺一筆一劃地臨摹着他的字跡。
蕭君祈笑起來。
鶴卿枝的身體果然第二天便好得徹底,過上了十分充實的日子。
早晨早起練武,哄着兩個娃娃用早膳,然後開始臨摹蕭君祈的字跡,等中午蕭君祈回來便陪着他用午膳,看奏摺。
看完的早,她還能陪着卷卷和貝兒瘋鬧一會兒,眼瞅着兩個娃娃漸漸長大,到她幾乎抱不動的重量。
晚上的時間,自然就全留給了蕭君祈。
這天鶴卿枝早晨練完武,轉頭回寢宮。
結果剛走到寢宮門口,就見如黛正在調戲秦荀,秦荀已經面紅耳赤,可也不如往常一般嚇得奪路而逃了。
遠遠的,她便能聽到如黛的聲音。
如黛揪住秦荀的耳朵叫道:“你跑啊,這次怎麼不跑了?”
“我……我……”秦荀東躲西閃,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如黛嘴巴一撅,鬆開了手將他推開:“哼,事情都發生了,也不知道你臉紅個什麼勁。”
哎?有情況啊!
鶴卿枝豎起了耳朵,停下了腳步,跟如夢和如柳兩個人擠眉弄眼地躲在了盆栽後面聽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