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裡,卿卿才最金貴。我皮糙肉厚,受這點傷算不得什麼,若是在你身上,只怕纔要疼死我,心疼死。”
鶴卿枝笑出聲來,許久沒見,他說情話的本事還是這麼厲害,還是自己的阿祈。
“那我們以後就都不要受傷,一個人受傷,兩個人都疼,這可是虧本的買賣。”
“好。”
“好了,待會兒再說,我先趕緊幫你擦洗乾淨,免得水汽侵了傷口,容易感染。”
“好。”
不管她說什麼,蕭君祈都柔聲應下,目光片刻不離她。
鶴卿枝仔細地替他擦拭了後背和胸前,等擦到小腹處,她的手不經意碰到了一個比水溫還惹的東西。
她手上一頓,忍不住紅着臉瞪他一眼,羞惱地說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些!”
蕭君祈卻苦笑一下:“這不是我想,是它想,我控制不住。”
“你腦子裡若不想些奇怪的事情,它怎麼會變成這樣!”
鶴卿枝下意識朝下看了一眼,卻見他那東西已經豎了起來立在水裡。
水只到他的腰部,而且十分清澈,讓她看得特比清楚,驀地她臉上就更熱了。
看着她窘迫的樣子,蕭君祈卻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輕笑一聲道:“若是它不這樣,你才真的要擔心了。不然……你懲罰它?”
“呸,流氓。”鶴卿枝紅着臉,斜睨他一眼。
“只可惜我現在受了傷,只怕真想了什麼也是不能。卿卿莫要怪我,等我好了一定補回來。”
“呸呸呸,誰要你補了。討厭,不給你洗了,你自己穿好衣服出來吧!”
說完鶴卿枝就起身爬了上去,裹了浴衣便跑掉了。
蕭君祈開心地低笑起來,從水中站起身,單手披了件衣服,也走了出去。
“哎呀,你怎麼不穿衣服!現在可是冬天,你想着涼麼?”
鶴卿枝剛擦乾了身體穿上衣服,就見蕭君祈渾身帶着水,浴衣胡亂披在身上就走了出來。
蕭君祈卻很是無辜地說道:“卿卿,你明知道我手不方便。”
“好好好,你是大爺,小女子我帶傷服侍你。”
鶴卿枝無奈地扯過他手中的浴衣,當做軟布替他擦乾了身上的水,又從牀上抱了乾淨的衣服過來,一點一點替他穿戴妥帖了。
蕭君祈這才一把將人抱進懷裡:“如果卿卿肯在別的地方服侍我,大約我方纔所想也是可以做的。”
“去你的。”鶴卿枝想一把推開他,結果他卻像一座大山一般屹立不動,反而手臂更用力地將她牢牢扣在懷裡。
她擡頭去瞪他,結果蕭君祈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脣上。
鶴卿枝渾身一震,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許久未曾有過的觸碰讓人格外激動,彷彿沙漠中遇見了綠洲的人一般渴望着。
火勢一觸即發,根本不能控制,也不想控制。
鶴卿枝一手抱住了他,與他深深地擁吻着,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對方的存在。
蕭君祈更是兇猛,攻城略地一般侵襲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根本不捨得也不能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