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手放哪?!”
夜辰榆下意識手上握了握,卻發現手感柔軟,忍不住又捏了捏,等他低頭看下去,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扶在了海凌波胸前那對洶涌之上,當下嚇得抽回了手,“嗖”的一下蹦出去老遠。
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事情,信息量可是不少,將正從三樓衝向一樓的侍衛們都生生地給鎮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公主被人佔了便宜。
“你你你……你色。誘我?!”
誰知海凌波還沒叫,反倒是夜辰榆一手攏着自己的衣襟,一手顫抖地指着海凌波叫了起來。
“噗……”鶴卿枝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你佔了本宮的便宜竟然還倒打一耙?!”
海凌波從地上爬起來,一身溼漉漉的,這會兒又沾了灰,頭髮也全散亂了,一張笑臉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着實是狼狽的很。
正巧方纔外出的夜非君在這時回來,一進門看到這陣仗就愣住了。
夜辰榆卻化作一道殘影,直接撲向了他。
“嗚嗚,非君,我被人非禮了!”
夜非君的身子都僵住了,看看夜辰榆,看看海凌波,又看看樓上的鶴卿枝,完全不明真相。
鶴卿枝只好聳聳肩攤了攤手,這情況,她沒法解釋。
就在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尷尬時,門外又有一人帶着人馬翩然而來。
一進門,他們又愣住了。
“凌波公主?”
海凌波怒目掃了過去,臉色古怪地叫道:“水盈盈?你來做什麼?”
來人一襲紅裙包裹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眼角眉梢媚態盡顯,正是前兩天才見過的水盈盈。
見着海凌波,水盈盈也未曾行禮,反而一如既往地高傲着。
“我想來便來,還需跟公主報備麼?倒是公主,又偷偷從宮裡溜出來,殿下可知道?”
海凌波嫌惡地看了她一眼,輕蔑地說道:“少用這種語氣跟本宮說話,你這身份還真妄圖嫁給我皇兄不成?噁心!”
看着兩女互不對盤,鶴卿枝挑了挑眉,默默地退了兩步,敲了敲房門,歪着頭低聲叫道:“如夢,快幫我搬個椅子過來,看戲看累了。”
屋裡的如夢一下子就開心起來,天知道聽着外面的熱鬧她多想出去看,奈何還要在屋裡伺候筆墨,蕭君祈不發話她也不敢表現出來。
這會兒聽着鶴卿枝發話,她興高采烈地看看蕭君祈,期待地看着他。
蕭君祈無奈地輕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筆,開門走了出去,淡然吩咐道:“兩張椅子。”
“是!”如夢跳起來,一手一把椅子就扛了出去。
於是夫妻兩人就徑自在三樓欄杆處坐了下來,把樓下儼然當成了一個戲臺子。
而如今底下好戲方纔開場,兩女互不想讓。
面對海凌波的侮辱,水盈盈非但不生氣,還捋了捋自己胸前的頭髮,嘲諷般地打量了海凌波一眼,笑道:“公主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還有心嘲笑我呢?”
海凌波一怒,直接叫道:“這女人意圖侮辱本宮,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給本宮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