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夢跟汪鳴屹表白之後,她就三天兩天的一大清早就跑到三樓去。
去的次數多了,幾乎每天都能碰到汪鳴屹在練拳,如夢倒是沒有第一次那般震驚了,反而習慣下來,看着他練拳也能坦然等在一邊,欣賞他的拳法。
結果就是汪鳴屹不習慣了,過了五六天,汪鳴屹意識到她是真的鐵了心要賴上自己了,他默默地每天練拳時候都穿了薄衫。
他出汗,她就遞軟巾,他練完,她就遞溫水,就連中午吃飯都是如夢跑去小廚房端上樓跟他一起吃的。
從開始的相對無言尷尬不已,到後來汪鳴屹也已經習慣了,對如夢只剩下了無奈,索性就由着她去了。
船上的人似乎早已將如夢默認爲他們的大嫂了,每次看見她都忍不住打趣一番。
鶴卿枝暫時跟冬青她們一起吃飯聊天,倒是也不用多照顧。
這一胎腹中的小傢伙兒也是乖巧得很,從來不讓她有過難受的感覺。
鶴卿枝都是隻有晚上才能見到如夢,冬青和淑惠一連着好幾天都沒見她露面,想跟她說點什麼都找不到機會。
這天老二和老三找汪鳴屹有事要說,因爲涉及船上的正事,如夢很是知趣地主動退了出來,想着到甲板上去跟鶴卿枝她們說說話。
結果一下樓來,就見巧豔兒正雙手抱胸靠在樓梯口,似乎是在等她下來。
如夢斜睨了她一眼,直接從她面前路過,絲毫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巧豔兒皺眉看了如夢一眼,直接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大哥之前可是有女人的,並且大哥深愛她,如今你倒是癡心妄想地想爬上大哥的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如夢聽了頓了頓腳步,折回頭來。
“關你屁事?”
巧豔兒站直身體,不悅地說道:“你怎麼說話呢,我可是好心提醒你。”
“好心是假,嫉妒是真,我也聽說你曾經想爬上他的牀,可惜人家不要呢,看樣子沒掂量好分量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
“我如何都不需要你瞎操心。”
如夢瞥了她一眼,轉頭出了船艙,面色卻沉了下來。
看樣子她是盡得了自家娘娘的真傳,雖然將巧豔兒堵了個啞口無言,可她仍是半點喜悅也無。
若巧豔兒的目的是爲了壞她的心情的話,那麼她還真做到了。
шωш⊙ттκan⊙¢ ○
拜她所賜,自己一天的好心情就這麼毀了。
“哎呀,我們如夢姑娘今天可終於捨得從大哥房裡出來啦。”
“瞧你說的,咱們就快又大嫂了,還不準人家膩歪膩歪?”
幾名女子看着她從船艙出來便又開始了例行的打趣,倒也沒有惡意,只是拿着她在開玩笑,往常如夢總會笑着罵回去的。
可今天她沒這個心情了,見她好像不開心,幾個女子也不再鬧她了,反倒還以爲她是跟汪鳴屹吵架了所以安慰了幾句。
如夢跟她們說了兩句便往鶴卿枝三人那邊去了,一屁股就坐在了鶴卿枝身邊的矮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