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魂,不過就是靠着對烈風嘯的執念和愛意才留下來的。”
說到這裡,鶴卿枝不禁有些唏噓。
原主已經丟了兩魂七魄,只剩這一絲青魂,爲的全都是烈風嘯,至死她還惦記着他。
“你一定要去?”
“不然要讓那位在我身體裡住一輩子麼?”
“你永遠都在挑戰我的底線。”
鶴卿枝眨眨眼,湊近他親了一口:“因爲我知道你永遠會爲我修改你的底線。”
“我還沒說要答應你。”蕭君祈瞥了她一眼,彎腰將人抱起,“結果如何,看你表現。”
“皇上,臣妾頭上的傷還沒好。”
“需要用頭?”
“……頭也會痛,皇上你不疼人家了。”
“疼你?呵,我憑什麼要疼一個只會讓自己以身犯險永遠不會聽話的女人?”
“哎喲,死相,你不是就喜歡人家這一點嘛。”
“……”
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往寢宮方向去了。
等蕭君祈抱着鶴卿枝站在那大牀前,頓時就沉下臉來。
“你們三個怎麼會在這?!”
牀上卷卷正拿着玩具在逗貝兒,樂得貝兒“咯咯”笑。
牀邊則趴着大白,一臉“慈愛”地看着他倆玩鬧,黑白相間的尾巴在身後掃來掃去。
貝兒從牀裡面爬過來,笑呵呵的,還有些吐字不清地叫道:“互皇,貝兒跟孃親睡!”
蕭君祈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不行,你們孃親要跟父皇睡。”
貝兒當場就癟了嘴,眼淚已經蓄勢待發。
卷卷爬過來抱着她,也是一臉控訴地看向蕭君祈,不知道是因爲不滿他獨佔鶴卿枝還是他嚇哭了貝兒。
“嘖,哪有你這麼跟孩子說話的,放我下來。”鶴卿枝拍了他一把,掙扎着被他放到地上。
“孃親——”貝兒苦着一張小臉,拖長了音兒叫着鶴卿枝。
這一聲叫得鶴卿枝心都化了,一把就將她抱到懷裡,哄道:“貝兒乖,孃親愛你,今晚跟孃親睡。”
貝兒的小臉霎時間燦爛起來,咧着嘴就抱住了鶴卿枝,還不忘躲在她的背後偷偷瞄了蕭君祈一眼,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來,讓孃親看看,我的小貝兒和小卷卷,洗白白了沒有呀?”
“洗白白了!”
鶴卿枝扒開兩人的開襠褲,露出雪白的小屁屁來,那奇妙的手感讓鶴卿枝忍不住多摸了兩把。
“真乖。”
蕭君祈卻眯了眯眼在一旁說道:“白了有何用?他們還尿牀。”
“不尿牀!”還露着半截小屁屁在外面的卷卷“怒吼”一聲,表示自己如今已經是個小男子漢了,怎麼會做尿牀這種事情。
蕭君祈瞥他一眼,涼涼地說道:“有你什麼事?你找你媳婦睡去。”
“蕭君祈!你說話越來越沒譜了啊,跟孩子較什麼勁?”鶴卿枝白了他一眼,推推他道,“你快去沐浴吧,少在這添亂。”
他添亂?
蕭君祈被氣笑了,一聲不吭轉身就進了浴房。
待會兒出來他就將這倆小傢伙扔出去,然後再好好地收拾她一番,看看是誰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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