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裡有卷卷和貝兒,在外面有人她又不肯,這會兒好不容易二人世界,結果就被只小貓給攔住了?
蕭君祈一把撈起大白,掀開車簾遞了出去。
“如黛,抱着。”
如黛還沒反應過來,手裡已經被人塞了一個毛球。
看看手裡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大白,如黛摸摸它的頭,可憐道:“……可憐的大白,被趕出來了啊。”
大白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迴應她。
如黛也很是無奈,進了雲岐以後,裡面那倆主子就沒有閒着的時候,天天秀恩愛虐狗,時不時還傳出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偏偏在趕路,他們想不聽都不成。
看看前方騎馬的冷眉,她倒是羨慕得緊。
“秦荀,回去你教我騎馬吧。”
“啊?”
“啊什麼啊,下次再出來,我可不想再被虐了。”
怕秦荀不明白,如黛還朝後面馬車裡努了努嘴。
秦荀登時臉上通紅。
看的如黛“噗嗤”一笑,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意思。
“你臉紅什麼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你以後也要娶老婆的,這麼害羞可怎麼行啊、”
“……胡、胡說什麼,我一輩子伺候皇上。”
“切,皇上有娘娘在,還用得着你?等你過兩年,皇上保證把你丟出去。”
“那……那我也不娶老婆。”
“哎呀,瞧瞧你這樣子,姐姐看了都替你着急。”如黛用肩膀撞了撞他,笑道,“當初你抱我的時候怎麼也沒臉紅啊。”
秦荀像是被燙到一仰,倏地往旁邊躲了躲,整個人幾乎要燒着了。
“你胡說什麼,我何時……何時抱過你了。”
“就之前我受傷的那次啊。”
秦荀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道:“……那是受傷,情況不同。”
“怎麼不同,是不是女子的身體跟男人的不同?是不是軟軟的香香的?”
“你……你再胡說,我就將你丟下去。”
如黛“咯咯”笑起來:“姐姐這是爲你好,不領情算了。”
秦荀因爲害羞和緊張,手中緊緊握住繮繩,不自覺就將馬車趕得飛快。
大風呼呼刮在臉上,好一會兒他才覺得熱度消退了一些。
只是自此以後,他每次跟如黛對視,必定會紅了臉。
而馬車裡面兩人,就着馬車顛簸的速度,正上演着一場不可描述的事情。
“哎呀,這動作……”
“不行,太快了!”
“啊,爲什麼突然……”
“唔……”
如黛只隱隱能聽到鶴卿枝的低呼聲,蕭君祈始終不發一言。
秦荀已經練就了充耳不聞自動屏蔽的神功。
看了看懷中的大白,如黛默默捂住了它的小耳朵。
----
七天後,馬車進入永州境內。
安若欣還未出月子,鶴卿枝也不好打擾,兩人在永州休息一晚便啓程回京。
因爲卷卷和貝兒在瑞王府,鶴卿枝連皇宮都顧不得回,直接先去了瑞王府。
如夢和如柳將卷卷和貝兒抱了出來,鶴卿枝立刻一人抱着親了一口。
“寶貝兒,孃親想死你們了。”
他們似乎也知道孃親回來了,“咯咯”便笑起來,擡手去抓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