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陽怔愣木棍斷裂的時候,門外那個長了麻子的男子和國字臉黑哥也在此時衝了進來,於陽見了乘機跑到了我身邊,和我站成一線。
於是乎,局面瞬間就平衡了,二對二的架勢一字排開,雙方對壘着,沒有誰率先動手,而那國字臉黑哥兇狠的瞪着我,眼裡冒着兇光。
我不動聲色着,絲毫不露怯色,事實上,這件事也沒什麼好怕的,必竟我或多或少也打過這多架了,怎麼着也會一點應對能力。
此時此刻,形成對峙的時間無疑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拖延結果,藉着這個空擋,我仔細思考着對策。
看得出來,那個國字臉黑哥是一個很不好對付的角色,並且人家體積比我大,我和他硬來絕對是我吃虧,所以我擺明了只能暗中取巧。
與此同時,那個國字臉黑哥在微微思考了一秒後,就朝他身旁的麻子臉使了個眼色,隨後我就見那個麻子臉退後了一步走到還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個男子身邊。
然後麻子臉踢了他一腳,那個男子痛苦的嗷嗚了一聲,隨即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那麻子臉見了又看了看被我砸了一凳子的男子後便回到了國字臉黑哥身邊。
國字臉黑哥見了,朝他側了一下頭,當然眼睛還是盯着我的,那個麻子臉見了便湊了上去輕聲說了一句話。
其實,此舉根本不需要如此,即便他們不明說出來,我也知道那個人八成是暈了,我下的手我自然知道,那可是沒留餘力。
開玩笑,這個時候,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很顯然,於陽下手的那個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國字臉黑哥在聽見麻子臉說的話就便點了點頭,道:“小子,你膽子挺大的,打傷了我的人今天就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說完,那個國字臉黑哥就動了,拿着棍子就壓了上來,所以很顯然他剛纔說的話只是爲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國字臉黑哥是朝着我的方向來的,一上來,他握着的棍子就往我的腦袋上打,因爲之前兩人的距離有些近,所以此時此刻我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我雙手握着木板舉到頭頂擋住往下劈的木棍,兩個木材一接觸,我握着木棍的虎口就因撞擊而有些發麻。
這種感覺一直往上延伸,蔓延至我的手臂,我差點就因此而抵擋不住。
那個國字臉黑哥雙手握着木棍,加重了下壓的力道,我費力頂着,順帶着還看到了於陽和另外兩個人對在一起的一幕。
這麼一分神,那個國字臉黑哥就找準了機會朝我下手,只見他擡起腳就往我身上踹,我明知自己躲不過,也顧不得什麼君子風度,也學着他一腳踢了上去。
女子防狼術裡就有這麼一招,當對手是男的時,就可以選擇往他的襠
部踢,所以我很陰險的選擇了這個地方。
就在國字臉黑哥踹中我大腿的時候,我也踢中了目標,不過孰輕孰重可想而知,但我也沒討着什麼好,那個國字臉黑哥下腳真重,一腳踹得我幾乎大腿發軟。
在我一擊得逞後,那個黑哥當即就嗷嗚了一聲,與此同時手上的力道也輕了,隨後他踉蹌了幾步就跪倒在地上,身體前傾匍匐着,手從腰間穿過捂着自己的襠部,臉色通紅。
那兩個和國字臉黑哥一夥的男子見了頓時就有些吃驚,而那個麻子臉也藉機偷眼看了看國字臉黑哥,隨後只聽他說道:“黑哥,你怎麼樣了?”
國字臉黑哥沒理會麻子臉的問題,只是一直重複的罵罵咧咧草你大爺這句話,我這時候哪敢停息,連忙站住身子走了上去。
那個國字臉黑哥見了也掙扎着從地上爬起,我沒給他機會一腳就往他肩膀處踹,頓時,那個國字臉黑哥就被我重新踹到在地。
我還是不怎麼解氣,正要下重手時,於陽就叫我快去幫我,我這才發現於陽那邊的情勢危機。
略微停留了一下,我操起木板就加入了於陽的戰局,有了我的加入,頓時局面再度往我們這邊傾斜。
那個之前被於陽打了一棍的男子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所以麻子臉便交給了我,那個麻子臉見我對付他,當時拿着木棍就是一通亂揮,像發了狠一樣,動作毫無章法。
我勉強能躲得過去,然後找了幾處破綻下手,但是每次的恰到好處卻又被麻子臉癲狂的打法逼得不得不再次收回。
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眼見着那個國字臉黑哥也快緩過勁來時,我便更加想速戰速決了。
隨後,我狠下心來忽略了麻子臉朝我手臂打來的那一棍,握着板子就往他頭上揮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木棍打在我手臂上就是一道醒目的紅痕,而我也不例外的一木板就揮到了那個麻子臉的下巴,頓時,麻子臉的臉被我打歪了方向。
這一招得逞後,麻子臉就暈暈乎乎了起來,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往一側歪到而去。
只聽“撲騰”一聲,那個麻子臉就栽倒在地,人倒是沒暈,但是也快差不多了,嘴裡哼哼唧唧的在呼疼。
我鬆了一口氣,正要上去幫於陽時,那個國字臉黑哥卻在此時緩過了勁來,而待我看去時,就看見國字臉黑哥趁着於陽背對着他的時候握着鋼管猛的往上躥去。
沒有一點點思考的時間,我立即就從中間攔截,而在我快要國字臉黑哥時,那個國字臉黑哥的鋼管就正好舉過頭頂,從那架勢十足十瞄準的是於陽的頭部。
我見了雙手握着木板的一處從下面往上挑,不例外的我的動作更快,所以在鋼管快要砸到於陽的頭時,我的木門就順利的打了國字臉黑哥的手腕處。
霎時間,國字臉黑哥的手便一歪,鋼管就擦過於陽的頭,於陽愣了一下,隨即踹飛了那個和他對打的
男子,轉身朝我們看來。
我沒來得及理會於陽,死死的握着木板就對着國字臉黑哥一頓連打,正起勁時,我的後背就被人打了一棍,當時疼得我兩眼冒星星,可是我顧不得疼,握着木板便是一個迅速的轉身。
轉身之際手裡的木板就以很快都速度朝後揮,然後木板就打在了不知道在何時從地上爬起來的麻子臉的左臉上。
那個麻子臉捱了這一擊立即就趔趄的往一旁倒,同一時刻,於陽也發狠收拾了那個和他對打的男子。
我脫力的坐在地上,於陽湊過來問我怎麼樣了,我頭暈目眩的,只對他搖了搖頭。
於陽見我沒答話,從地上撿了那根麻子臉掉落在地上的木棍就朝那個國字臉黑哥走去。
我剛要阻止,門口處就跑進了一個人,那人穿着警察制服,手裡還拿了一把搶,一進來那警察就拿着槍指了指我和於陽,“別動!”
我坐在地上沒理會那個警察的話,只是瞄了他一眼,心裡卻在吐槽着來得可真是夠及時的,早不來晚不來的,這剛結束了就來了。
正當我吐槽之際,又有警察衝了進來,進來的人裡還有關旭,關旭見到我之後就上來問我怎麼樣了,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接下來的事情,如各位多想的那樣,國字臉黑哥及他的同夥很快就被警察銬起了手銬,而我和於陽也被帶去了警察局做了筆錄。
好在,有人民警察的到來,我的東西都沒丟,就是做筆錄的時候有些麻煩。
忙完一切後已經是五點的時候了,像我這種早餐只來得及吃了一點,午餐又沒吃的人,此時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也是因爲太餓,就連說話時也有氣無力的。
於陽作爲地地道道的東莞人,自然是請客做東,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館子就帶着我和關旭好好的吃了一頓。
見我吃得差不多了,於陽就端着酒杯朝我說道:“老三,今天的事我還真得感謝你,要不是有你捨命相救,恐怕我此時此刻已經在醫院躺着了,所以這杯,我敬你。”
說完,於陽就要乾杯,但是被我快一步阻止,“不不,陽子,這一杯應該我敬你纔對,要不是你幫我,恐怕我現在已然是身無分文。”
這麼說着,我就拿着酒瓶要給自己倒一杯酒,但是在即將要倒酒的時候卻被於陽眼疾手快的用手蓋住了杯口。
我詫異的擡頭,就見於陽拿着酒杯對着我說道:“老三,你這說得哪裡的話,幫你是應該的,而且那個什麼什麼黑子還是黑哥的,朝我下手時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幸好有你趕到,不然那一棍子打在頭上後果真是不敢想象,所以這一杯應當我敬你。”
說到這裡,於陽就朝我示意了一下,我剛要說話,就被關旭阻止,他拉了拉我的手臂,勸道:“行了,兄弟,你就任他去吧,陽子這人就是這樣 你要是不讓他喝,指不定他以後還會將這事記掛在心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