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了啊。”坐在沙發上的不速之客朝我們招呼道。
“咦?!存,還有…”我禁不住驚呼,“則予!”
如果存出現在我們的練習室是一個驚喜的話,那麼他身邊的樑則予——“毒藥”的鼓手的出現,則是我連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正當我站在門口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時,則予已經起身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到了我的面前。
“冉沁,你好。”他友好地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又驚又喜地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說在“毒藥”裡我最欣賞的是存的才華的話,那麼對於則予,我則是無比敬佩他的人品,他對所有人都是那麼地友好,處事又無比謹慎,連最八卦的雜誌也從沒出現過他的負面新聞。
“聽泠說你很喜歡則予,所以我就把他叫來了。”存很是得意地朝我笑道。
除了我之外,泠和汐是“毒藥”的老相識,在他們的臉上找不到一絲驚訝的表情,而燦憑藉着他無比的傲氣是不會輕易地對任何人流露出一絲仰慕之情的,另一邊的思雅也已經在我們來之前和這兩位客人聊得比較熟了,也是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和我一樣,漸顯然也不知道他們會來,但他沉穩的個性讓他看起來總是那麼泰然自若,結果這一次吃驚不小的竟然還是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當紅樂隊這麼閒嗎?可以隨便跑出來玩?”汐一面喝着茶一面向則予發問。
“最近沒什麼工作,難得有時間,來看一下老朋友不是很好嗎。”
“思允那傢伙最近怎麼樣?還是那麼羅嗦嗎?”
“還是老樣子。”則予笑着搖了搖頭。
存搶過了話茬:“我叫了他的,他應該快到了吧。”
“你該不會把你的人都叫來了吧?”泠向他責問道。
“對啊,我讓思允順路把亞實也帶來。”存回答。
“你是不是把別人的練習室當做遊樂場了啊?”泠冷笑着問。
“對啊!你把那個女人叫來幹嗎?想看我們互毆啊?”汐也抽搐着嘴角朝他質問道。
“我還以爲你們會想見她呢。”存委屈得像只受了驚的兔子,蜷縮到了沙發一角。
“誰會想見她啊!”汐還是第一次露出這麼討厭一個女人的表情,我還以爲他對所有女性都很殷勤呢。
“他有心理障礙。”存悄悄地附在我的耳邊說道,“其實他和亞實……”
“你在說什麼?”汐像老虎盯着獵物一樣緊盯着我們,存只好把沒說完的話連同害怕的口水一同嚥了下去。
無視存和汐的吵鬧,則予和其他人則是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一副其樂融融的和平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