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他,今天也沒有空嗎?”我難以掩飾內心的失落向思允問道。
“存他今天出發去英國了,現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思允答道。
“去英國?”我驚訝地問。
“是啊,因爲新專輯的製作提前了,所以他先和工作人員一起過去了。”
“怎麼這麼突然?之前完全沒有提起過啊。”泠也有些意外地向則予詢問了起來,看來大家事先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其實是今天剛決定的,我們也覺得有些突然。”則予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我和思允週六也要過去了,所以得有一段時間不能過來了。”
“什麼時候回來?”汐問。
“順利的話差不多三個月吧。”
三個月?也就是說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都見不到存了嗎?聽了則予的話我原本還期待着能和存見面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既然那麼久都不能見面了,今天我們就一起好好玩一玩吧。”汐說着拿出了撲克向衆人問道,“誰和我一組?”
“我!”思允立刻舉手迴應道。
“你們不用練習嗎?”則予轉向泠問。
“今天就先休息吧,沁纔剛出院,我們之前也一直忙着練習沒休息過。”泠說着坐到了汐和思允的對面向則予招呼道,“我們兩個一組吧。”
很快漸和燦這一組也被拉到打牌的行列中去了,剩下我和思雅在一旁觀戰。說是觀戰但事實上我完全是心不在焉,我的腦中想的全是關於存的事,雖說是爲了工作,可連面都沒見上就突然去了英國這實在讓我覺得難以接受。
很快到了週六,“毒藥”的其他三名成員也起身飛往了英國。與忙於工作的“毒藥”相比,自從放棄比賽以來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由於突然失去了目標而空閒了下來的“青”則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青”的練習室裡,大家都在專注地練習,但與比賽前相比那種緊繃而又充滿自信的狀態顯然已經不復存在。原本爲之奮鬥的目標突然間消失了,眼前的道路再一次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這讓大家都感到了無助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