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衿可沒有他的好心情,也沒有接過花,冷嘲,“你覺得我今天快樂的了嗎!”
若不是他今天出現在她面前,左應城也就不會看見,更加不會生氣。
說不定這會兒,他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切蛋糕了。
而不是現在給她送花的男人是傅斯年峻。
家裡有醫藥箱,衛子矜翻出來扔在茶几上,“喏,給你。”
傅斯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翹在茶几上。
眼角掃了下醫藥箱,隨後又看向衛子矜,“這個時候,女人應該就要溫柔的說一聲我幫你上藥,纔對!”
衛子矜翻了個白眼給他,“想得到挺美!鯽”
跟她的丈夫打架,把她丈夫給氣走了,還好意思在這說風涼話。
傅斯年嘖嘖了兩聲,“沒辦法,你對我沒好感,我除了想得美,還能做什麼?”
衛子矜切了一聲,轉身進入到廚房裡面。
一旁的衛寧寧爬上沙發,坐在傅斯年的身邊。
十分可憐的看着傅斯年,“傅叔叔,你爲什麼要跟我爸爸打架,老師說了打架是不好的行爲!”
傅斯年正親自動手給自己上藥,瞥了眼旁邊的小東西,“那你是心疼你爸爸,還是心疼我?”
不管這段時間跟傅斯年再怎麼要好,那親疏的程度也抵不上自己的爸爸。
小傢伙想也不想的說,“當然是心疼爸爸了!”
隨後小眼一瞟,弱弱的在後面加了一句,“也心疼傅叔叔你!”
雖說後面補了一句,可是傅斯年聽在心裡怎麼還是有點不是滋味呢!
“你這丫頭,就跟你.媽一樣,都沒良心,浪費我這麼多天送你的糖了!”
衛寧寧一聽到糖,嘴巴撅了撅,蹭的跳下沙發往房間裡面跑。
過了一會兒,懷裡揣着糖盒跑出來,舉到傅斯年的面前,“傅叔叔,我把這些糖都還給你,那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跟我爸爸打架了?”
шшш✿тт kan✿¢Ο
小傢伙倒是挺爲她爸爸着想的。
母女倆都一心向着左應城呢!
傅斯年眯了眯眼睛,“那你爸爸非要跟我打架呢?”
“……”這下子可把衛寧寧給問到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爸爸剛纔的樣子真的好凶啊?
……
衛子矜在廚房裡做菜,想着左應城離開時的畫面,心裡就一片煩躁。
一個月,偏偏就是這麼的不湊巧,被他看見了自己跟傅斯年。
最主要的是,自己明明跟傅斯年沒什麼,他不該信任自己!
一時慌神,切菜的時候就把手指給切流血了。
今天真是個不太平的日子啊。
衛子矜燒好菜,從廚房裡面出來。
客廳內就剩下衛寧寧在。
“他人呢?”掃了一圈,也沒看到他在陽臺上抽菸。
衛寧寧盤着小.腿坐在坐在地毯上,“傅叔叔說他今天晚上有事,就回去了。”
還以爲他今天也要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吃飯呢,“哦,那我們吃飯吧!”
衛寧寧爬上椅子,“對了媽媽,傅叔叔讓我跟你說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蛋糕就在餐桌上,還未拆開,衛寧寧就一直惦記着了。
衛寧寧想吃蛋糕,惦記很久了。
晚飯都沒有怎麼吃,就一直看着蛋糕,不得已之下衛子矜給她切了一小塊蛋糕,“不可以多吃。”
衛寧寧眼巴巴的瞧着桌子上的一大塊蛋糕,想吃蛋糕上面的水果。
紅紅的草莓,一定很甜。
衛子矜瞧着女兒可憐巴巴的眼神,無奈的從蛋糕上面挑了草莓給她,“大晚上的不能多吃甜食!”
“媽媽萬歲!”衛寧寧歡呼一聲,就那些勺子開動起來。
……
一連好幾天,傅斯年都沒有現身。
這段時間他出現在她面前太頻繁了,以至於幾天不出現,她就有點不習慣了。
還有左應城,自從那天在公寓樓下之後,他就沒有出現過再的面前,也沒有任何的電話和短信。
看來,那天的事情,他真的誤會很深!
其實自己也有打電話給他,可是對方直接關機了。
轉眼間,約定的一個月就到了。
衛子矜匆匆的跑到學校門口去接寧寧。
放學的時間,學校門口有不少的學生和家長,她看來看去,都沒有看到寧寧。
奇怪,難道是還沒有放學嗎?
衛子矜耐心的等着,這一等就是等了二十分鐘。
喧鬧的學校門口,不少家長在接到孩子之後都紛紛的離去,漸漸的門口就只剩下幾個人。
奇怪了,怎麼還沒出來!
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乾脆直
接進入到學校裡問情況。
老師正在收拾東西,看見衛子矜的媽媽,“衛媽媽,你怎麼來了?”
衛子矜面上着急,“老師,我想問一下我女兒在哪裡?我在門口等了這麼久了,都不見我女兒出來!”
“寧寧?”老師一愣,“寧寧今天上午就被她.的.奶奶給接走了啊!”
“她.的.奶奶?”心裡咯噔一聲,臉上頓時一陣慘白。
“是啊,我看寧寧叫她奶奶的不停,就讓人把孩子給帶走了!”
老師的估計還沒有說完,衛子矜就匆忙的拔腿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一邊出去,一邊給左應城打電話。
“師傅,去動車站!”攔了輛出租車,望着還在通話中的電話。
心急如火,左應城,你怎麼還不接電話呢!
……
趕到申城,攔了輛車子又往左家的方向趕過去。
一路上給左應城打了不少的電話,這個男人都沒有接。
怎麼可以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孩子接走呢!
衛子矜付了錢,就往裡面走。
門口的保安看見要衝進來的衛子矜,“少夫人。”
“你什麼意思,不讓我進去?”
保安高大的身軀擋在衛子矜的身前,擋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保安也是一臉無奈,“少夫人,大小姐吩咐了不讓您進去!”
左連翹?
“呵!放肆!這裡是我家,我還不能進去了!”
她揚高了聲音,保安尷尬的說道,“少夫人,您也別爲難我了!”
“我們要是不聽大小姐的話,她就讓我們全都捲鋪蓋走人了,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現年頭,保安這種工作都不好找了。
“那你就不怕我讓左應城將你們全都給辭職掉嗎!”這叫什麼話!
難不成她左連翹是左家的大小姐,左應城就不是了!
左應城在這個家裡就沒有權利嗎!
保安看了眼衛子矜,“少夫人,老實跟您說吧,少爺自從不管理左氏後,老爺被少爺氣的進醫院去了,公司的一切事情都交給了大小姐管理,只要我們有一個讓大小姐看的不順眼,大小姐就讓我們離開!況且大小姐現在之所以這麼囂張的不讓您進來,是因爲少爺他現在人不在國內。”
保安將自己打聽來的實話都告訴衛子矜,衛子矜聽了之後,只明白了兩個意思。
左連翹現在是左家的老大,沒有左連翹的吩咐,他們就絕對不會讓自己進去,要是真想進去,就必須得跟左應城聯繫上。
可是左應城現在人在國外,他有心不想理自己,她就壓根聯繫不上他。
衛子矜急得都快要哭出來,沒有女兒,她真的會生活不下去。
眼眶已經溼.潤,當即就想到了一個人。
宋泉,他應該會聯繫的上左應城的。
可是,她又要到哪裡去找宋泉呢!
宋泉既然認識左應城,那身份應該也不一般。
這麼說,她又聯繫不上宋泉了。
這樣,她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翻了傅斯年的號碼打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了起來。
“傅斯年,我想請你幫個忙。”
電話那頭的傅斯年不像衛子矜這樣急切,慢悠悠的說,“還以爲你想我了,纔打電話給我了呢!”
“傅斯年,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你怎麼知道我這是在開玩笑?”那頭的人異常認真的說道。
衛子矜,“……”
衛子矜被她逼得說不出話來,但是傅斯年清了清嗓子,“說說,是什麼事情?”
“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下左應城!”衛子矜急切的說道。
“找他?”傅斯年皺着眉頭,“他不是你丈夫麼,你這個做妻子的都找不到他人,我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會找到?再說你就不怕我跟左應城見面了,又打起來?”
不是聽不出來傅斯年語氣裡的嘲諷,“要不是你那天出現在那裡,我跟左應城會出現這種事情嗎!就算我求你了,寧寧現在被左連翹接走了,他們不讓我見孩子!”
“左連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