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髮,“只要寧寧乖乖的,爸爸就會來看我們的,知道嗎?”
“爲什麼爸爸今天不跟我們一起來呢?”
“爸爸工作上有很多事情,如果他來了,就不能賺錢養活我們了!旎”
“……”
寧寧垂頭喪氣的看着她,感覺媽媽的這套說辭很耳熟。
以前在意大利的時候,她想要媽媽天天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媽媽總是以工作爲理由,不能工作就不能賺錢,沒有錢,就不能養活她。
鼓了鼓腮幫子,“那我能跟爸爸打一個電話嗎?”
“好,但是媽媽有一個條件,給爸爸打電話的時候,不許哭鼻子!”
“我纔不會哭鼻子呢!”寧寧哼了哼,飛快的下了牀,拿出衛子衿的手機鞅。
熟練的給左應城打電話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寧寧響亮的叫了一聲,“爸爸!”
遠在申城的左應城接到電話時,正在跟容瀾商討,下午的時候,霍彥之已經命人將東西送到了他的公司。
使了一個眼色,讓容瀾暫停一下,起身到外面去接電話。
聽到寧寧的聲音,並不是很驚訝。
聲音充滿了活力,還行,就是嗓音聽上去有些沙啞。
“哭過了?”
“恩。”寧寧老實的承認,因爲太想爸爸了。
“爸爸,媽媽說你會過來看我們,那你什麼時候能過來呢?明天早上寧寧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爸爸嗎?”就像以前好多次一樣,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雖然不能看見爸爸,可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爸爸,真的很令人驚喜。
只是,這一次恐怕不能讓女兒如願了。
一個蔡博文,一個楚夏,兩個都是極有可能對衛子衿造成傷害的熱恩,偏偏都在外面。
最起碼,在沒有找到蔡博文之前,他不能輕易的去溫城。
霍彥之離開的消息很隱蔽,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行程,更加不會知道衛子衿人就在車子上。
現在只能加派人手,趁早將人給找到。
左應城詳細的看過霍彥之讓人送過來的證據,很好,正好將他們缺少的那一部分證據全都補全了,有了這個,蔡博文跑不了。
就算去找警方求助,第一時間也會先將他給抓起來。
現在就得看,蔡博文有沒有那麼聰明瞭。
……
衛子衿呆在溫城,霍彥之第一天先帶她在家裡逛了一圈。
霍家住在半山腰上,很大很大的別墅,同樣的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院子。
看到花園裡面綻放的花朵,她記起來,在相冊裡面曾經看到過這樣的風景。
照片裡的人不是她,是她的媽媽,跟霍彥之的合照reads;。
霍彥之說,“衛姨很喜歡這裡,她說看見綻放的滿滿的花園,就能掃掉心中的鬱悶,像是被洗滌了一樣的乾淨,所以我爸爸就讓花農特意在這裡種了很多品種的花,一年四季都不會凋零。”
站的遠遠地,就能聞到從花園裡飄出來的清香,看的出來是用了心去做這些的。
一年四季都綻放着美麗的花朵,任誰看了眼前的萬紫千紅,也會覺得心情很好。
其實,她當時看到照片,背景是一片花海,還以爲他們是在一個漂亮的景點拍的呢。
霍志文對於自己的媽媽,應該也算是用心了吧。
霍彥之笑着說,“你小時候就特別喜歡這裡,你就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衛子衿搖頭,小時候的事情,她哪裡記得。
霍彥之以前很喜歡衛子衿的,衛蘭人很好,不像別的女人,進入到他們霍家,兩隻眼睛裡面只看得到錢,全部是貪婪,計算着自己攀上了霍志文後,可以拿到多少錢。
衛蘭,跟他們不一樣。
她是被霍志文強迫的帶過來的,卻對他很好,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了母愛,所以對於衛蘭的孩子,他也把衛子衿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妹妹。
衛蘭跟他也很親密,有一件事情,就連霍志文都不知道,衛蘭卻肯輕易的告訴自己。
早在衛子衿之前,衛蘭就還有一個孩子。
霍志文要是知道她之前還有一個孩子,肯定不會放過紀建華,這些年,他也如約的保守着秘密。
寧寧採摘了不少的鮮花,滿頭是汗的跑回來。
“媽媽,我們拿個花瓶插起來,放在我們的房間裡好不好?”花的芬香,衛子衿訓斥了她一句,“你摘這麼多花,人家花農叔叔沒有罵你嗎?”
“叔叔纔不會呢!”寧寧吐了吐舌頭,拿出一支漂亮的花塞進衛子衿的手裡,“還是叔叔教我摘些漂亮的話,回去送給漂亮的媽媽呢!”
“小丫頭,就知道嘴巴甜,你這是跟誰學的!”女兒孝順,衛子衿是高興的,她故意板起面孔,“
這次就先放過你了,下不爲例!”
“這些花是人家辛辛苦苦種下來的,你怎麼能說摘就摘呢!”
“我摘它們之前,有問過它們,它們都沒有意見後,我才摘得呢!”
衛子衿,“……”花還能會說話了?
“沒事,這裡的花遲早也是枯萎掉,不如拿回去當風景,寧寧你要是喜歡,以後就經常過來。”霍彥之是個標準的寵溺外甥女的舅舅。
比左應城還要寵溺寧寧。
“舅舅,我也摘了給你的。”衛寧寧怕衛子衿會生氣,連忙黏到霍彥之的身後,還討好的將一朵花遞給霍彥之。
“大紅色的花,最好看了!”
“恩,確實很好看!”霍彥之笑着,只是這紅色配他,是不是有點娘娘腔了?
……
申城這一邊,左應城爲了蔡博文的事情而忙的天昏地暗reads;。
幾乎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接到容瀾的電話後,匆匆的趕到城西的高速公路。
這兩天,申城的天氣一直不太好,一直在下大雨。
這對於他們搜人的工作就更加難了幾分。
誰知道,今天早上容瀾的人突然間來了消息,說是人已經找到了。
在城西的高速公路上,下雨天路滑,兩輛車子追尾,雙雙的衝出欄杆,掉下了山坡,汽油泄露,車子一共爆炸了三次,車內的人已經全部死亡了。
因爲爆炸,被擡出來的人面目全非,壓根不能辨別究竟是不是蔡博文,只能憑靠着身上穿的衣服,很像蔡博文逃跑時穿的。
左應城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蔡博文會這麼容易的就死了?
應該不太會,具體的結果,還要等警方的屍檢結果。
左應城累了一.夜,在旁邊一直觀看着警方,仔細的觀察過了,周邊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
容瀾掀起眼皮,瞧着左應城抽菸,頭一次沒有讓她掐滅煙,“其實死了也挺好的。”
夾在二指間的煙燃到了盡頭,將菸頭丟在窗外,“你覺得蔡博文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百分之九十!”容瀾眼皮跳了跳,一切都符合,現在就等一個驗屍的結果出來了。
“那還有剩下百分之十呢?”
“蔡博文不可能活的了,先前他就已經中了藥,精神恍惚無力的,怎麼可能還會從爆炸中逃生呢!”
“是嗎?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從城東到了城西?”
容瀾,“……”
一下子沒有了聲音,所有的事情都能說得通,除了這件事情。
他的別墅在城東,而這裡是城西,一個東,一個西,兩個的距離相差甚遠。
徒步走過來,都要上十幾個小時,又更何況是中了藥的蔡博文。
他眯着眸子,眼底透射.出一股陰狠,“你是說我的人中有叛徒!”
毫不缺乏這種可能性!
“不然,蔡博文是憑着什麼毅力走到這裡的,況且他從你那裡逃出來之後,爲什麼連一件衣服都不換,就這一身讓我們認,還有所有的人都看不清臉,你難道不以爲這是有人在故意引誘我們走入歧途麼?”
左應城向來分析的很有道理,事情的確是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發生的這麼巧。
剛好那麼巧,蔡博文就跑了,剛好那麼巧,蔡博文就死了。
左應城原本是想趁着今天,將證據交給警方的,看來還沒有查個水落石出之前,什麼都不能給。
左應城讓司機開車離開,問了高然一句,“屍檢的結果要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最快三天。”
發生了這麼大的一起車禍事故,警方那邊的人估計也很忙碌,爲此焦頭爛額的——
題外話——我猜今晚看的人不多,親們是不是都去買買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