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空找她吵架!”赫連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走了。
“十殿下好大的脾氣。”
赫連紅綢聽見身邊的宮女這麼說,掩着脣撲哧的笑了出來,“一年只回京都一次,回來了還被父皇打了二十軍棍,他的脾氣能不大的嗎?活該!”
“紅綢姐姐,你怎麼來了?”正說着,紫星走了出來,看見她笑着上前問道。
“不是要去向皇后娘娘請安的嗎?就順道過來叫上你一起走了。”
兩人並肩剛走了兩步,柳惜扶着紫星的手一緊,示意紫星向後看。
紫星迴頭,就看見赫連月如和寶玲就在她們身後不遠處。
“姐姐。”她和赫連紅綢停下腳步,等了她走上前,一起喚了一聲。
赫連月如敷衍的勾了一下嘴角,算是迴應了。
對她這副冷傲的樣子,赫連紅綢偷偷的衝紫星不屑的撇了撇嘴。
紫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擡手扶了一下頭上的簪花,露出了手腕上的翠玉鐲子。
赫連紅綢眼尖,瞧見了略顯驚訝的道:“紫星,你怎麼帶了一個這麼老氣的鐲子?不過還好,你皮膚生來就白的很,倒也不難看。反襯的鐲子玉生的好看,就是老氣了點!”
赫連月如本是聽見她這般大驚小怪的,懶懶的掃了一眼。
可是在看清楚那鐲子的時候,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柳惜這次伶俐了一回,看見赫連月如那顯然是不對勁的眼神,立刻笑着道:“紅綢公主是不知道,這鐲子雖是老氣,可也要看是誰送的。聽說是寧王爺家傳的翠玉鐲子,原本是帶在老夫人手裡的,公主是瞧着是鐲子的意義不同,所以才帶着了。雖然是老氣了些,可公主天生麗質,帶什麼都是好看的。”
“那倒也是。”赫連紅綢聞言,倒不覺得柳惜護主說的有些誇張,反而點頭附和着,“也就只有你家主子帶什麼都不顯得突兀,這要換做是我,定是會被人笑的。”她又曖昧的笑了笑,“你最近和寧王爺走的很近嗎?怎麼一點都沒跟我說?真不夠意思。”
“那千羽侯送了你那麼多禮物,怎的也沒瞧你跟我說?”紫星故意嬌憨的一笑,還故意拿南宮羽和千羽侯來比,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赫連紅綢和千羽侯是下旨賜過婚的,再過兩個月,就是他們大婚的日子,紫星拿南宮羽比千羽侯,那其中的意思,任誰都聽的明白。
赫連紅綢誇張的‘哦’了一聲,也不再往下說了,反正是心知肚明瞭。
紫星的餘光瞥見赫連月如發黑的臉,暗暗的一笑。
看來她當真是知道這鐲子的來歷的,而且,紫星依稀記得,上一世,赫連月如來送她最後一程的時候,手上也是帶着一隻一模一樣的鐲子。
看來這鐲子的意義,她顯然比她還要早的知道。
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她應該沒有才是。
赫連紅綢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又拉着紫星的手對着那鐲子看了又看。
“怎麼了?神神叨叨的?你該不是也喜歡的吧?”紫星瞧她奇怪的樣子,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