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大會正式開啓,從許多地方趕來的修士將整個上元城的客棧全部霸佔,原本就熱鬧繁華的上元城顯得擁擠非凡,蘇飄這才知道修真界會煉丹的修士還是不少的。
在這裡要說一說了,這千萬修士中可能只有幾萬人會去嘗試學習這些旁門的法術,包括煉丹,煉器,陣法,符籙這四種稱爲偏門,只有修道纔算是正統,不過這四種算是偏門中學習率最高的,因爲這幾樣偏門對於廣大的修真界修士來說是缺一不可的。
而煉丹則是四門偏門中最火熱的一門,也是學習的修士中最多的,因爲煉丹師的稀少,所以很多門派或者小家族對於一個煉丹師都是非常禮遇的,而門派之中更會培養有天賦的弟子學習煉丹。
而煉丹師的等級也分爲天地玄黃,黃階爲最低階的煉丹師,天階爲最高級,整個大陸除了墨染真君到達了天階之外,就沒有聽說其他的煉丹師到達天階了,而這煉丹大會則是評選這級別的大會,若是遇到天賦較高者,墨染真君可以破例收爲外門弟子。
蘇飄壓低了自身的修爲,混入了這煉丹師的人羣裡,要知道這些煉丹師的修爲普遍不高,她若是以她真實的修爲難免不會招惹事端,她直接去上官府邸詢問墨染真君的去處的,可是這守門之人,鼻孔朝天,只是冷冷的說道:“只有參加煉丹大會才能夠見到墨染真君。”
這可就爲難到她了,她根本就沒有學過煉丹,連最基礎的聚靈丹她都不會練,準備是到了築基期才學習的,可是偏偏她又直接的從煉氣期跳到了築基大圓滿,哪裡有時間去學這煉丹啊。
正在她愁眉不展的時候,上官家族突然又貼出一道告示,說是要評選煉丹師等級的需要自帶靈草,而要想成爲墨染真君的弟子的則需要進入上官家族開啓的密境之中,上官家會列出一份物品清單,只要將這清單上的物品找到三樣以上,就有資格進入選拔成爲墨染真君的弟子。
但是這告示上同時也有規定,進入密境的修士,必須上交身份令牌,有門派的修士可以優先進入,散修次之。
蘇飄眼睛一亮,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啊,煉丹她完全的不在行,但是這闖密境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況且這告示上還限制了修爲,只有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可以進入,她築基大圓滿的的修爲,在密境之中也不怕別人偷襲了。
她歡快的到那報名的弟子處,結果卻拍了長長的一條隊伍,就這人山人海的模樣,輪到她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於是她只好十分無恥的去插隊了,她的插隊方法是假裝和一個修士搭訕,然後聊着聊着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隊伍裡面。
可是後面的人可就不樂意了,當即就大聲嚷嚷道:“怎麼回事啊,不能好好的排隊嗎?一介女修居然學***一般插隊。”
蘇飄轉過頭,看了那人一眼,翻了個白眼,不理她。
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給那做記錄的弟子。
“我要報名,這是我的身份令牌。”那弟子見蘇飄是一個築基大圓滿的修爲臉色冷漠,不恭敬也不怠慢,但是看過蘇飄的令牌之後突然臉色大變。
蘇飄仔細的注意到了這弟子的臉色,試探的問了一句:“請問可有問題?”
那做記錄的弟子立馬換上笑臉,道:“沒有,沒有問題,沒想到是雲霄派的前輩,有所怠慢。我,小的這就去稟告管事。”
那弟子扔下筆就走到了上官府邸內門處,彎着腰和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耳語起來。
那管家模樣的人眼神掃了一眼蘇飄所站的位置,蘇飄神色警惕,不過她面不改色,假裝沒有注意到這管家的眼神,不一會那做記錄的弟子和那管家模樣的人都走了過來。
“請問可是蘇飄道友。”這個管家築基後期的修爲,面色紅潤,笑眯眯的樣子。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蘇飄也客氣的回了一禮,淡笑道:“在下正是蘇飄,不知何事?”
那管家客氣道:“本次貼出的告示是門派弟子優先,所以道友請移步到府中偏廳等候。”
蘇飄跟着這管家模樣的人進了府邸,那還在排隊的幾人的嫉妒的看着蘇飄的放向。
“有門派依仗就是不一樣,我們還要通過煉丹的比試才能進入,而她就直接進了府邸,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哎喲這位道友你就別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啦,有本事你也入個門派試試,沒本事就別在這酸了。”另外一個排着隊的人看不慣的回道。
上官府邸內院出。
“老爺,剛剛有一個自稱叫蘇飄的女修報名參加了此次的密境尋寶。”剛纔和蘇飄交談的那個管家此刻正恭敬的向坐在書房的中年男子彙報。
上官厲睜開眼,皺眉道:“蘇飄?你可問清楚她是何派?”
“是雲霄派,和小姐是一個門派的。”
“雲霄派,蘇飄,那就沒錯了,可是她師父可是雲霄派的執法長老……”上官厲扶額,有些頭疼,眼看着迫害女兒的兇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卻要因爲她背後的勢力有所忌憚。
“誰,那個傷害我女兒的賤人在哪裡,我今天定要她血債血償。”上官夫人走了進來,神色陰冷的問道,那嘴角的恨意十分的摻人。
“夫人,你怎麼進來了,你聽我說,這個女修的背景不一般。”上官厲太瞭解自家夫人的脾氣,這個仇她肯定會報的,要是報仇了倒好,萬一失敗又得罪了雲霄派的話,那他上官家族豈不是要毀在了他的手上。
“什麼不一般?就你膽小怕事,你不願意給霞兒報仇我自己報仇就是了,決對不會牽扯到你,嗚嗚……”上官夫人抹着眼淚,保養得體的臉蛋上滑落幾滴晶瑩的淚水,配上她本來就豔麗非凡的樣貌,顯得絕美無比。
上官厲見到自家夫人哭,立馬慌了神,別看他在外面是威風凌凌的一家之主,在家裡他夫人就是他的天,如今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哭泣,他怎麼能夠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