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不打她,難道還要幫着她脫嗎?

她可以大膽的往深入去想,這或許就是一盤棋!

一場由諸葛昌明在背後操控的棋!

難怪他們在榮國怎麼都找不到諸葛昌明的蹤跡,原來是他們把方向定錯了位。

諸葛婉兒雖然在榮國與羅克合作過,但慕凌蒼在控制她神志時她不也說了嗎,連她都不知道諸葛昌明的下落。

他們之前也懷疑過,諸葛昌明是拿女兒做質子以換取血盟莊的信任,如今回頭再想,他把女兒留在榮國,不但是想換取血盟莊的信任,還想拿女兒干擾他們的判斷。

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他們的確判斷錯了。

這狡猾的東西,他們還以爲他躲在哪個山窩窩裡當土匪呢,爲此藍文濠還派大量將士搜查各座城池,沒想到這老狐狸壓根就不在他們想象的空間內,而是一直在天秦國!

眼看着那些黑衣蒙面人將另一批箭點燃,慕凌蒼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拿下他們!”

她這才斂住思緒,在他一聲令下,只見自家的暗衛們如影子般飛向他們,半空中頓起的殺氣像一張大網頃刻間將對方籠罩,讓那些正準備再次拉弓的黑衣人們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被偷襲之後,黑衣人也不敢再拉弓了,甚至連把刀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將手中的弓當做防禦的工具。

就衝這一點上,他們就沒有勝算的優勢,暗衛們氣勢冷絕,出手更是如同幽冥鬼魅般,殺得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眼看着十幾個人慘叫着倒下,那名領頭髮令的黑衣人果斷的揚聲怒喝,“撤!”

在其他人掩護下,他甚至不管同伴生死,倉皇竄上房頂,像一隻受驚的松鼠迅速而敏捷的尋找遮蔽的地方,然後消失在黑夜中。

夜顏和慕凌蒼也沒去追,只是眯着眼死死的盯着他消失的方向。

情況不明,他們不敢冒然去追。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誰也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麼陷阱等着他們。

那在牆角潑油的人已經被暗衛悄無聲息的殺了,而黑衣人射進院中的火箭雖然落在了房頂上,但影響不大,院子裡也沒傳來小嬋他們的聲音,想來他們應該躲在安全的地方了。

“啓稟王爺,餘下的活口已經咬舌自盡了。”

聽完暗衛的稟報,看着前方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影,慕凌蒼沉着臉走了過去。

夜顏緊緊跟上。

前面十幾個人是被暗衛殺掉的,最後幾個拉下他們臉上的黑布,全都眸孔突凸、口溢鮮血。

慕凌蒼一一看過之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冷聲下令,“把這些屍首懸掛於城門外!”

夜顏皺眉微皺,但隨即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這是在向諸葛昌明宣戰!

上一次羅克的屍體被懸掛在榮國的城門上,也是爲了警告諸葛昌明。但那次他們猜測錯了,諸葛昌明根本就不在榮國,結果還讓羅克的屍體被現代那個暴徒給霸佔了。

這一次,他們再示威,不信諸葛昌明看不到!

很快,別院裡的侍衛們也跑出來幫忙擡屍體。

小嬋也跟着他們跑了出來,“王爺王妃,你們沒事吧?”

夜顏搖頭,“沒事。”

從小嬋嘴裡得知,那些人放進的火箭早已被侍衛用誰撲滅,她隨即朝小嬋問道,“祁太子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小嬋指了指西面,“聽說那邊有個湖,他們應該去湖邊了。”

夜顏給慕凌蒼遞了個眼色,“凌蒼,我們去看看。”接着她又交代小嬋,“告訴他們,把這裡收拾乾淨後全都回魂殿。我們接到太子和心彩後就會回去,這裡不留人。”

之前她就在猜測簫媛兒出現的動機,什麼最後一面,簡直就是狗屁話!他們分明就是想把祁灩熠引開,然後縱火把留在院裡的呂心彩給燒死。

這調虎離山計真是玩得讓人遂不及防。

可惜這些人不知道,讓祁灩熠和呂心彩搬出來,是她故意設的局。

在她故意製造的假象中他們還能得逞的話,那才真是見鬼了!

皎潔的月光灑下,寬廣的湖面上層層麟浪隨風而動,像無數寶石匯聚湖中,炫目中帶着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息。

景是如此的美,可站在湖邊的男人卻沒有一絲陶醉的神色,相反的,他繃緊的俊臉上如同佈滿了霜寒,白袍下修長的身軀一直散發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

簫媛兒看着他,目光癡迷卻又飽含心酸。

“殿下……”

她上前一步,動情的想伸手抱他。

可她剛伸出手時,原本一動不動的男人卻瞬間閃到了一旁,直接而又果斷的避開她的手。

看着撲空的雙手,她心痛不已,淚水瞬間涌下,“殿下,妾身知道錯了,求您再給妾身一次機會吧。”

祁灩熠連個正眼都沒給她,就算是眼角的餘光,那也是充滿了厭惡的,“說吧,把我引誘出來目的何爲?”

簫媛兒痛心哭泣道,“殿下,求您看一眼媛兒好嗎?媛兒對您的心始終如一、從未變過,就算您怨恨媛兒,媛兒也不會再離開您。哪怕您讓媛兒做牛做馬,媛兒也願意,求您了,讓媛兒回到您身邊吧。”

祁灩熠扭頭正眼看着她,但眼中除了厭惡外,再無其他情緒,“你說錯了,本宮不怨恨你,本宮只覺得你讓人作嘔。”

都說人不能相比,可是不比較,他永遠看不清這些女人究竟有多醜陋。

他如此直白的嫌棄,對簫媛兒來說簡直比受到羞辱還更讓人難以接受。她眼眶裡涌出的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沖洗着她蒼白的臉頰。

可她又不甘心似的,突然扯開腰間的束帶,當着他的面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殿下,我不信你真的忘了媛兒……”

觸及到她那紅色的肚兜,祁灩熠正厭惡得準備轉身離去,但藏在暗處的某個女人突然現身飛到他身旁。

“啊!”

突然多出一個人,簫媛兒下意識的捂胸尖叫。

呂心彩箭步過去,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呸!真不要臉,我的男人你也敢勾引!”

要不是顏顏有交代讓她務必忍着,她早就衝過來打人了。

不過現在打也不遲!

這個女人,明明是她拋棄灩熠在先,現在看到灩熠和自己在一起,她又跑回來搶人。

當她呂心彩是死人麼?

她這一巴掌可是用了不少勁兒的,簫媛兒直接被她打趴在地,捂着臉痛苦的呻吟着。

呂心彩都懶得追上去,快速從懷中摸出鞭子,對着她揚鞭甩去。

“啊——”

悽慘的叫聲劃破夜空,如鬼魅嘶吼般刺耳。

兩鞭過後,簫媛兒直接不省人事。

呂心彩還想繼續抽,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她立馬不滿的瞪眼,“怎麼?你心疼了嗎?”

祁灩熠趕緊把她摟到懷中,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我是心疼你,不想你爲這種人浪費力氣。”

呂心彩拍打着他胸口,氣惱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捨不得她受傷!”

這話可把祁灩熠冤枉死了,當即黑了臉。把她固定在懷中以後,低頭就堵上了她的脣。

他知道她會吃醋,唯有這樣才能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直到懷裡的她身子柔軟下來,他才喘着粗氣從她脣齒間退出。

“還生氣麼?還生氣的話,我就繼續。”

“哼!”呂心彩嘟起嘴,儘管火氣消了,但醋勁兒還是在的,“人家都脫成那樣了,我要是不出現,你會不會……”

“沒有的事!”不等她說完,祁灩熠堅定的打斷她。

“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看到!”

“真的?”

“要看我也只會看你!”

呂心彩這才揚起脣角。

怕她繼續吃味,祁灩熠將她打橫抱起,擡腳就走。

對於地上暈過去的女人,他是真的沒多看一眼。不全是因爲懷裡的小女人會吃味,更多的原因是地上的女人真的很讓他作嘔。

直到走出很遠的地方,呂心彩纔要求他放下自己,“行了,我自己走吧。”

祁灩熠卻抱着她不願鬆手。

她低着頭細聲細氣的道,“你都不想陪人家看看夜晚的景色嗎?”

聞言,祁灩熠這才停下腳步,低頭抵着她額頭輕笑,“再美的景色也沒我的彩兒好看。”

呂心彩悄悄紅了臉。

既然她提出晚些回去,祁灩熠也不想壞她的興致,將她放下後,牽着她的手漫步走着。

月光下,兩人十指緊扣,儘管誰都沒再說一句話,可相視的眼神中都帶着無法形容的甜蜜。

只是美好的氣氛剛開始,還沒來得及欣賞這夜晚的湖色,夜顏和慕凌蒼就找到了他們。

見到他們,呂心彩立馬奔向夜顏,巴拉巴拉的說着他們出來後發生的事,還主動解釋自己打人的經過,“那女人太不要臉了,話沒說幾句就脫衣服想勾引灩熠,我實在看不下去就把她給打暈了。”

說到最後,她心虛的低下頭,畢竟又是她先動的手。

夜顏沒有怪她,也向他們說起別院發生的事,最後總結道,“你們今日是臨時搬出來,知道你們住在哪裡的人也只有簫藝明夫婦。而你們離開後別院就被人偷襲,不用說,這肯定和蕭家有關係。”

這次打傷簫媛兒,她一點都不責怪呂心彩。換做是她,別說打暈她,打死她都有可能!

祁灩熠聽她說完,臉色突然泛着青,“什麼?有人偷襲別院?!”

他不是無知之輩,如果這種事都想不明白的話,那他真是白活了。

原來簫媛兒引他出來不僅僅是勾引他,最重要的是他們想對付別院裡的人!

換言之,他們是想殺他的彩兒!

夜顏冷聲道,“這只是表面上的,這件事還與諸葛昌明有關,背後的陰謀沒這麼簡單。”

呂心彩好奇的問道,“諸葛昌明是誰?”

祁灩熠詫異不已,“與諸葛昌明有關?怎會與他有關?”

呂心彩不懂是肯定的,夜顏一時也沒法跟她解釋,只是對祁灩熠道,“那羣黑衣人中我認出諸葛昌明的管家,雖然我們沒捉到他,但我很肯定我沒有看錯人。如果是這樣,那蕭家絕對有問題。”

那個人的聲音、那個人的身形,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正愁沒有線索可挖掘,如今總算讓她發現了端倪。

假鳳玲以爲離開京城就可以高枕無憂?祁司塵以爲他們拿他沒撤?

他們想的是真美、佈置得也極其周詳,可她夜顏也深信一句話,地球是圓的,世上不會有絕路!

這一次,她就從蕭家開始挖,非要把他們一個個挖出來不可!

別院肯定不能再回去了,本來也只是做給蕭家看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場戲收穫如此大。

如夜顏所料的那樣,翌日一早簫藝明和周氏夫婦倆又跑來魂殿要見他們。

這一次,她讓小嬋把夫妻倆領了進來,不但她和慕凌蒼在客堂裡等着他們,祁灩熠和呂心彩也在客堂裡等着他們。

比起昨日懺悔的態度,今日夫妻倆是帶着怒氣出現的。

行完禮後,還不等夜顏他們開口問,簫藝明就朝呂心彩質問起來,“敢問呂小姐,爲何要傷我女兒?”

呂心彩絲毫不懼他帶怒的逼問,回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她當着我男人的面脫衣解帶,我不打她,難道還要幫着她脫嗎?”

簫藝明不但沒爲自己女兒臉紅,還怒斥道,“你與太子殿下並無婚約,憑什麼說太子殿下是你的?更何況我女兒喜歡太子殿下是她的事,你無權干涉,更不應該出手傷人!”

“你!”呂心彩怒起,被他駁斥得說不出話來。

“放肆!”在她怒起的同時,祁灩熠也瞬間怒起,指着他怒道,“簫藝明,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是誰給你的底氣,竟敢當着我們的面如此對呂小姐不敬?”

“太子息怒。”面對他的怒火,簫藝明不得不軟了語氣,“臣並非對呂小姐不敬,而是小女因她受傷,身爲人父,臣不得不替小女討要一個說法。”

“好一個爲女兒討要說法的爹!”夜顏突然起身,對着祁灩熠擡了擡手,打斷了他即將要說出的話,同時也向他們示意,讓她來。

跟人鬥嘴仗這種事,她就喜歡了。

之前她是覺得插手別人的事不太合適,可自從發生昨晚的事以後,她反悔了。

跟簫家有關的事她不但要插手,還要插手到底!

她朝簫藝明和周氏走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簫大人,若是本王妃沒記錯,簫小姐與太子早就解除了婚姻,如今已沒有了任何關係。作爲一名大家閨秀、且還是未婚的女子,跑到一個男人面前主動寬衣解帶,這叫什麼行爲啊?簫大人,你這個當爹的,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還是說你默認了你女兒的做法是對的,然後準備逼着太子對你女兒負責?”

簫藝明和周氏沒想到她會站出來說話,更沒想到她說的話如此難聽。

這簡直就是*裸的給他們難堪!

簫藝明漲紅了老臉,這下換他被堵得說不上話了。

周氏忍不住道,“王妃,這是我們小女與太子之間的事,不勞您操心。”

夜顏一句話給她懟了過去,“你的意思是本王妃多管閒事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踩在魂殿的地盤上,本王妃這閒事就管定了!”

看着她臉色唰白,夜顏語氣變狠了起來,“呂家有言,呂心彩的一切事宜全憑王爺與本王妃做主,換言之,她的事就是我們夫妻的事,連皇上都不得干涉。你們說,本王妃沒資格過問嗎?”

打嘴仗,再多十個人她也不怕。

跟她叫板,分分鐘能讓他們難堪到想死都找不到地方自盡。

瞧着簫藝明和周氏青白交錯的臉色,最開心的莫屬呂心彩了,兩眼灼光閃爍,那一臉的崇拜就差撲過去把她抱住了。

至於祁灩熠,也不說話了。因爲他發現主位上的某位皇兄正姿態閒適的抿着茶水,絲毫不介意客堂中央發生的事。

這不是對簫藝明和周氏的縱容,而是對他自己女人的縱容。

夜顏端着身子,眸光冷冷的盯着面前夫妻二人,繼續不留情面的開口,“簫大人,本王妃就你之前說的話再作一下糾正。呂小姐與太子之間並非沒有婚約,相反的,他們的關係已經被皇上認可,只不過呂小姐的婚事由我們王爺做主,皇上也就把她與太子的婚事交給了我們王爺操辦。我們王爺不但是媒人,還受兩方長輩囑託,負責他們成親事宜。只不過婚期未定,故而沒有宣揚罷了。你們女兒當着呂小姐的面勾引她的未婚夫,試問,呂小姐該容忍嗎?”

這番話一出,簫藝明和周氏更是大變臉色,不敢置信的望着主位上一直都沒出聲的男人。

“好了,簫小姐的事本王妃不想再提了,看在你們與我們王爺同朝爲官的份上,本王妃給簫小姐留點顏面。”夜顏突然眯緊了眼,嘴角帶着若有似無的冷笑,“簫大人,接下來咱們該來談談昨晚別院發生的事了。”

簫藝明僵硬的臉上眉頭輕顫,“昨晚別院發生的事?”

夜顏也沒跟打算跟他繞彎子,“不用跟我們強行狡辯,我們只有一個問題,那些黑衣人哪裡來的?”

見夫妻倆同時露出不解的神色,她不禁冷哼,“我不怕告訴你們,今日你們踏進魂殿,不把一切交代清楚,就休想走出魂殿半步!”

夫妻倆又同時瞪大了雙眼,簫藝明不滿的質問起來,“敢問王妃,下官做錯了何事?”

周氏抱住他手臂,驚呼道,“老爺,他們這分明是想無中生事啊!”

夜顏不但沒惱,反而還笑出了聲,“蕭夫人,本王妃是否是無中生事你們心裡清楚,反正我今日必須要一個答案,那些偷襲別院的黑衣人究竟從哪裡來的。不說清楚或者說不知情,那你們就留在魂殿吧,等到你們願意說的時候再放你們離開。”

周氏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對付我們就直說,不用找藉口誣陷我們!不管怎樣,我們老爺也是朝中重臣,別說沒做錯事,就是犯了事也輪不到你來發落!”

夜顏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摸出一塊牌子,面對他們夫妻高高舉起,臉上的笑瞬間收住,冷聲道,“這是皇上賜給我的斬令牌,別說本王妃沒資格發落你們,就算今日本王妃要斬了你們,也沒人敢出來幫你們說話!”

瞪着她手中金燦燦的牌子,簫藝明和周氏先是傻了眼,隨即撲通跪在了地上。

但簫藝明還是不甘心的問道,“敢問王妃,下官究竟犯了何事?就算你要下官死,也該讓下官死得明明白白!”

夜顏眯緊眸子,這次問得更直接,“說,諸葛昌明在何處?要是不交代清楚,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她不但有斬令牌,還有龐太后給的信物,隨便拿一樣出來都能讓文武百官變臉,就面前這兩位,她還真沒放在眼中。

只不過她從來沒機會用這些玩意兒,沒想到今日卻派上了用場。

她也不想問假鳳玲怎麼來的,就諸葛昌明狡猾的程度,就算與這些人合作,也不可能告訴他們假鳳玲的來歷。

這假的就讓她娘來拆穿好了,她要做的,就是把諸葛昌明給挖出來!

“冤枉啊!”夫妻倆眼見她舉着令牌威脅,趕緊朝一直沒出聲的慕凌蒼求救。

“王爺,求您明鑑,下官冤枉!”

“我們什麼事都沒做,求王爺明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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