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狸說着便出宮來到將軍府,直言不諱的問姬楚對暮雲的心意,姬楚困窘的點點頭,姬狸便立即歡喜的報與姬信,姬信聞言含笑的默許,姬狸便讓姬楚進宮提親。
暮雲與姬楚的這門親事如此便是成了,姬狸的開心的回到宮中,又讓人找來武陵與紅紈。
待兩人進來,還沒等姬狸開口,紅紈便一臉悶悶不樂的上前道:“王后娘娘,紅紈這輩子都不會嫁人,請您放他走吧。”說完便福身離去,那武陵回頭望着離去的紅紈,終是隱忍的又轉過頭來低着一言不發,姬狸見狀,知武陵是個悶葫蘆,問不出什麼來,便命他退下。
見兩個相關的人退下,一旁的黃鸝過來道:“娘娘,聽寒冬提起,武陵原是有未婚妻的,從小家裡人給定的娃娃親,那未婚妻家裡多年在軒轅各處經商,近日剛回王城,正是回來與武陵完婚的。那女子說來倒是名門望族,是大王妃叔叔的女兒,依這身份,紅紈嫁過去也是做妾的,豈不是委屈了紅紈。”
“哦,竟不知老實巴交的武陵還瞞着我們這些事,倒是害苦了一往情深的紅紈,哎!這媒本宮是做錯了。”姬狸嘆道焦急的來到紅紈屋裡,紅紈見人進來慌忙的將流到眼底的眼淚擦乾抹盡,強笑的迎了上來。
“好丫頭,我知你心苦,武陵的那些事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我本是想幹一件大好事的,哪知道他還藏着這一着。”姬狸嘆道,又寬慰紅紈道:“天下的好男兒多得是,你如今也是有了身份的人,本宮絕不會委屈了你,平日會爲你多留心的。”
“多謝王后娘娘厚愛,然奴婢這輩子是不嫁人了,請娘娘不要爲我費心了。”紅紈凝噎道。
“瞧把你委屈的,好好的,若是累了,就回家一趟吧,你弟弟與孃親今日回王城你才得見了一面,現定是想他們了,便回去瞧瞧。”姬狸哄着,又命道:“黃鸝、青兒,過來幫紅紈收拾一下,指個宮轎,將坤寧宮中好吃的好喝的都帶上些,打發幾個小宮女小宮人好好跟着。”
又見紅紈穿着打扮甚是素淨,便又吩咐道:“將我那件新做的猩猩獐給紅紈披上。”
見青兒拿來,姬狸便又親手給紅紈披上,笑道:“紅紈,你弟弟齊槿近日干得不錯,王上前些日還說給他升官呢,然怕上任時間太短故說暫讓他挨一段時間,我看開春放任了就給他升官呢,你們回去好好賀一賀,別讓人看輕了。”
“多謝王后娘娘。”紅紈聞言頓時哭倒在姬狸懷裡,“我倘若是知道他有未婚妻,我又何存這份心,實到昨日他才告知我,我真是有苦也說不出。娘娘,我今日便將死了這份心,回家瞧了老孃哥哥,今後就安心呆在娘娘身邊,再不敢作妄想。”
“紅紈,休胡言,好好的,別讓他平白無故作踐你,你日後的福分還大着呢。”姬狸道。
送走紅紈,姬狸心中久久無法平靜,就像自己受了委屈似的,大王妃家的堂妹,我倒是要去瞧瞧,是個怎樣的女子,倘若比不過紅紈,我就硬拆了這樁婚去!
姬狸氣惱的來到大王子府,直嚷要見大王妃,姚瑾萱聽到下人來報忙急衝衝的出來,沒好氣道:“這心急火燎的找我,倒是爲了什麼事?”
“還說呢,大嫂這幾日招待貴賓,哪還記得狸兒呀?”姬狸委屈道。
“你這鬼丫頭倒消息靈通,既然來了就過來見一面吧,她是我叔叔家的女兒,名叫姚瑾芸,從小便在王城定了娃娃親,就是尚書家那武陵,如今及笄並回來置放完婚。我叔叔是個癡情種,就娶了妹妹的孃親一個,嬸嬸去世後就再沒打算續絃,一門心思培養我這妹妹,這些年帶着她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這軒轅也找不着第二個這樣的女子。”姚瑾萱笑着介紹着。
聽到姚瑾萱難得夸人,如今還誇得如此厲害,姬狸愈發好奇難安,快步走近屋一看,只見一藍衣女子,讓人眼前一亮,竟不捨得移開眼睛,她巧笑嫣然的與姜恪臨窗對弈,這會正笑道:“姜恪,你輸了。”
“姨娘,你好狠的心,竟連一步也不肯讓我,我不跟你玩了。”姜恪賭氣道。
“男子漢大丈夫,羞羞羞!”那姚瑾芸逗道。
“瞧瞧,連恪兒見了也說,總算瞧見一位能與狸姑姑不相上下的女子了。”姚瑾萱樂道。
“好嫂子,沒想到你們家竟藏了位如此天仙般的妹妹,早知道我就搶去給楚哥做媳婦了!”姬狸也不由樂道。
他們兩這一笑驚着了窗前鬥氣的兩人,姚瑾芸見姬狸的打扮,又見大王妃對她的恭謹,立刻明瞭她的身份,便福身請安道,“王后娘娘吉祥,瑾芸見過王后娘娘!”
“起來吧,剛回王城還沒見過其他人吧?”姬狸笑問。
“還沒呢,因家裡新買的宅子在裝點,這幾日都在大王妃這,瑾芸還未曾會客。”姚瑾芸彬彬有禮道。
“這倒好,如此的佳人才配得上那天仙般的姐姐。”姬狸笑着便與姚瑾萱說了姜言與獨孤靈的事,將讓獨孤靈來這姚瑾芸家的計劃也說了出來。
“這本是件好事,然此事事關重大,獨孤靈再怎麼說,現也是罪臣之女,若是東窗事發,倒害了叔叔一家,連我們姚家恐也脫不了干係。”姚瑾萱唬道。
“是本宮的失誤,這件事本宮倒沒細想,還是待議吧,然五哥的婚事恐又得延後了,你這是這樣,想來別處也是這樣想的,我們將軍府只有本宮一個女兒衆人皆知,若不然本宮就認獨孤靈做妹妹了。”姬狸嘆道。
然那姚瑾芸聽聞兩人的談話,便好奇道:“王后娘娘指的這位姑娘我倒想見見,若是父親與我見了都喜歡便認了這姐姐,我們向來不怕這些,大不了一起浪跡天涯。只怕日後有人說我們高攀了這位姐姐也不一定。”
“芸兒,
先問了你父親再說。”姚瑾萱謹慎道。
“不礙事的,只是見見面,能扯出什麼事,看把姐姐急得。”姚瑾芸笑道。
“想來獨孤靈藏在五哥那如此久也憋壞了,我們約出來一起聊聊吧。”姬狸道。
“家中的府邸後日就好,下人們都是這些年在外跟着我們的舊人,很是放心,到時王后娘娘就帶着那位姐姐來我們新府見吧。”姚瑾芸提議道。
“好,那就約好了,不見不散!”姬狸開心道,因爲她相信只要見過獨孤靈的人都會喜歡上她的。
這紅紈回到家中,旁邊的鄰居見這陣勢還以爲是哪位貴人來了,都偷偷的圍在門口偷偷向家裡的下人打聽。
“姐姐,你瞞得我們好苦,若不是今日王后娘娘下話,我和孃親還真以爲你這些年在宮中是個小宮女,定日日在宮中受苦,一直爲你憂心,這幾日正打算湊夠錢求人將你放出來。”齊槿嘆道,“若是早說,孃親也不會如此老得快!”
“槿兒,怎如此跟你姐姐說話,若你早知道她是這宮裡的大宮女,想是早將功課拋下了,時時想依靠着你姐姐,如今靠着自己長了本事,人人讚賞纔是正理。”紅紈的孃親訓道。
“娘,我哪是怪姐姐,我調入入王城的事也是託了姐姐的福,那些個同僚都不大吩咐我,我就察覺出來了,這些日皆愈加勤奮,想着給姐姐長臉纔是,弟弟是憑自身本事吃飯的。”齊槿笑道。
“看到你如今出息,姐姐也就高興了,王上也不是隨便調你入王城的,都有人看着你呢,還好你自身勤奮,說是過些日子要給你升官呢,王后娘娘今日放我回來賀一賀。”紅紈笑道。
“既然我們家越來越好,紅紈你也馬上就過婚配之齡,現你又是大宮女,若是跟王后娘娘說說會放你出來吧。”紅紈的孃親探口氣道。
“娘,我知道你爲我擔憂,然我跟着淑妃娘娘、王上王后這些年皆待我不薄,我早已將他們視爲親人,雖王后娘娘說要放我出宮,但我早已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嫁人。”紅紈道。
“這是什麼話,女孩子家總歸是要嫁人的,是不是王后娘娘不願意放你,娘這張老臉去求。”紅紈的母親道。
“娘,你這是做什麼,王后娘娘待我情同姐妹,是我自己不願意的,你若去女兒日後就不回這個家了。”紅紈惱道。
“好了好了,姐姐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一家人倒是好好說說話,來,這些都是姐姐愛吃的,快嚐嚐。”齊槿打圓場道。
一家人就此默默的吃着飯,過了會又互相說着開心的話。
白狐的孩子滿月時,姬狸早就打點好各種賀禮,怕姜洛忘了,還特意讓人在他下朝的殿門後守着,一見他出來就領導坤寧宮。
兩人去椒蘭殿的路上,姬狸不放心的問:“王上,孩子的名字可想好了,昨晚問死了也不肯告訴我,這是要保密到什麼時候?”
“寡人故意的,待會你就知道了。”姜洛神秘道。
到了椒蘭殿,因有姬狸的吩咐,雖賀喜之人寥寥無幾,然殿內早已打掃一番,都喜慶的佈置了一下,待兩人到時,流徙便早早出來迎道:“王上、王后娘娘吉祥,快進來吧,奴婢們都候着呢。”
進屋去,好久沒細細打扮的白狐,今日已打扮倒讓衆人眼前一亮,姜洛也不禁多看了她幾眼,原來這白狐如今是存了心要想攀高枝,特地打扮成未出閣的小姐的模樣,身上的衣裳與髮髻皆是與姜洛相好時的舊打扮,趁機想勾起姜洛對自己的舊情。姬狸素來是個無心的,然姜洛入屋一瞧見白狐的妝扮便立刻明白了她的狼子野心,也不理她,一直陪在姬狸身邊。
聞王上王后娘娘駕到,奶孃早已抱起孩子過來,姜洛多久沒見剛出生的嬰兒,這會見眼前的孩子粉嫩玉琢,煞是討人喜歡,便伸手抱在懷中與姬狸逗笑着。
不一會滿月的抓週之物宮人也已拿出,那孩子見奶孃端着五花八門新奇的東西,一伸手便抓起一珍珠匕首,姜洛一把搶着扔回框裡,抓起框中一竹簡遞給孩子,道:“王父細想了幾日,終是爲你定下來了。日後你就做太史,姓姜名過,意爲知錯能改,你將是王室第一位史官,望你據實將這天下的過往記下來傳給後人看,這先輩做過的事就由後輩來定論。”
白狐聞言臉色稍變,卻又不敢發作,便示意奶孃將孩子抱走,自己端起一杯酒走近姜洛道:“王上既是姜過的王父,今日前來賀喜,倒是多喝幾杯,也爲這孩子討個好喜頭。”
“寡人有胃疾不善酒力,王后素來盯着緊,四嫂也是有孩子的人,這酒乃傷身之物,少喝的好。”姜洛直接不留情面的拒絕,又轉身挽着姬狸告辭道:“今日是寡人與王后四年的成親紀念日,就不陪四嫂了。”
姜洛與姬狸一走,宮人們也跟着撤了,椒蘭殿頓顯冷清下來,白狐一把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怒道:“姜洛,既然如此不念舊情故意攜新歡秀恩愛讓本宮難堪,休怪本宮,是你逼本宮耍手段的,走着瞧,本宮總有一天要你跪下求饒。”
從椒蘭殿出來,姬狸疑惑道:“王上倒記得清楚,我們四年的成親紀念日,這可是什麼日子?”
“這個呀,就是給狸兒驚喜的日子。”姜洛故意留有懸念的笑道,以此引發姬狸愈發好奇。
姜洛領着姬狸來到乾坤宮,徑直來到書房,命宮人們退下。姜洛淡笑的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那塊沉甸甸的硯臺,只見身後的兩排書架緩緩的往兩邊移開,現出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怪房子。
“狸兒,閉上眼睛!”姜洛神秘的笑道,姬狸依言的閉上眼微笑的任由姜洛將自己拉入那黑漆漆的怪房子,身後的門,確切的來說是兩排書架又重新巧妙的吻合上。
姜洛輕輕的鬆開姬狸的手,尋到屋中自己準備好的一輕巧透明罐子,只見裡面無數個亮點此起彼伏的閃爍着,用力拔開罐子紮了細縫的塞子,一羣羣輕盈弱小的螢火蟲得到重生般爭先恐後的飛出罐子。
“狸兒,睜開眼睛吧!”姜洛重新拉住姬狸的手輕笑道。
姬狸睜開眼一瞧,只見眼前的小精靈們再兩人身旁飛舞纏繞着,接着又分散開去,飛向高高的屋頂,姬狸驚呆道:“洛哥哥,這螢火蟲是夏日纔有的生靈,這天寒地凍的冬日它們是怎麼弄來的?”
“是我夏日在梅林中捉來的,看見這自由自在的生靈不禁讓我想到狸兒,那些時日,我日日在梅林中對這些生靈喃喃細語,只盼它們瞧見狸兒後,能將我的一片深情訴給你聽,好讓你早日歸來。”姜洛傷感道,又笑着:“然這些螢火蟲就是不走,每日我去梅林它們還是在遠處等我,於是我便生氣了,將它們全捉了起來,關在星雲大師送給我的奇特的罐子,想着有一天終會再見到你,將那些話說給你聽。”
“啊!關了它們這麼久呀?還好它們沒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姬狸抱歉的對飛舞在空中的螢火蟲道,那些螢火蟲卻像聽懂似的飛在她跟前,繞了一圈又離開了。
“這些螢火蟲想來是妖怪呢,我將它們放在流水居中的溫泉裡呆着還好的呢,本來一直打算給你瞧來着,然偏逢一件又一件麻煩的事,今日總算尋到機會了。”姜洛開心的笑道,“狸兒,喜歡嗎?”
“喜歡,然帶到夏日放它們出去的好,關着它們怪可憐的,我要它們去替我瞧瞧着浩瀚的世界。”姬狸嘆道。
“狸兒,日後我定陪你去看看你嚮往的各處世界。”姜洛摟着姬狸笑道。
那些螢火蟲飛呀飛呀,漸漸飛到了屋頂,這黑黝黝的怪屋子忽一眨又一眨的亮了起來,接着不僅是高高的屋頂,那四面的牆壁也跟着忽閃忽閃的亮了起來。姬狸仰頭一瞧,才發現這怪屋子原來是一個半圓的洞穴,而着洞穴的牆壁上全都鑲嵌着成千上萬個不同大小的夜明珠,這會正五顏六色的閃耀着,彷彿空中那些遙不可及的美麗星辰。
“好美呀,此刻感覺身在上空中,那些星辰近近的好似能觸手可及,只是夜明珠不是時時都亮着嗎?它們爲什麼會偷懶?”姬狸歡喜的疑惑道。
“這屋裡的夜明珠不同於別處,要有光亮物引導,它們纔會放出自己的光芒,若是引導物離開了,它們又會重新歸於平靜,陷入黑暗中歇息。”姜洛解釋道。
待到整個洞穴被四面八方的夜明珠照亮,姬狸才發現着洞穴的四面竟掛着自己母后的巨幅畫像,那畫像中的音容相貌,一顰一笑仿若真人,姬狸彷彿真的瞧見了良久不見的霓裳對自己笑一般。
“這是?我母后的畫像怎麼會在這?”姬狸詫異道。
“想來這些皆是父王爲離開的雲妃所畫,應是每到批閱奏摺累時,或是思戀往昔情感時,便入內靜靜對話,父王終也逃不過情字,只是這夜明珠是怎樣鑲嵌上去的?”姜洛疑惑道。
“這夜明珠我們妖界有好些呢,我小時見過,然就再也沒見過,莫非是我父王送給先王的,或是他們兩個鑲嵌上去,想給母后一個驚喜!”姬狸猜測道,又悲傷的嘆道:“母后是一個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她嫁到妖界後,父王先娶的妃子們皆被遣散,只有誕下孩子的幾位嬪妃捨不得孩子留下了,雖她們癡心妄想父王會回心轉意,身爲人類的母后終有一日會老去,成爲棄後。然父王從此後再沒寵幸過她們,而母后有父王的靈力維持仍然年輕美貌,然心卻老了。母后與先王一見鍾情,執著的相守一人,然世俗的旁人卻容不下他們,終是被拆散。然我想若我爲母后,大概也會離開先王,我沒有辦法面對背叛,有時雖知道洛哥哥關我進流水居中是故意的,然每當想起來還是忍不住心痛呢。”
“狸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你做了那些事。”姜洛抱歉的摟緊姬狸,哄道:“不許再想了,日後我只會給狸兒帶來很多很多開心的事,很多時候我在想,狸兒是不是給我下了藥,讓我對狸兒放不下也不能放下。”
“洛哥哥,這些螢火蟲可怎麼再收進罐子,還要帶它們出去呢,它們冬日是不是該冬眠呀?”姬狸忽大煞風景的問道。
“這洞穴神奇,他們不會死的。狸兒,不許想其他的,如此美景良辰,眼前相守着翩翩君子,只許想着我。”姜洛霸道的封住姬狸的脣,也封住她愛走神的思緒,以及那搖擺不定的心。姬狸毫不退讓的跟隨着吻了回去,用姜洛用在自己身上的技巧通通都還了回去,姜洛一經她挑逗,愈加兇猛起來。
“洛哥哥,母后瞧着呢,怪怪的。”姬狸被封住嘴激戰良久,就快昏厥時終於被姜洛放開,猛的深吸了口氣道。
“可是人家想要狸兒!”姜洛撒嬌的抓起姬狸的手觸碰自己已腫脹的下身,姬狸羞紅臉的猛的縮回手,急道:“洛哥哥,這還是白日呢。”
“我不管,這可是狸兒誘惑我的,岳母大人小婿不叨擾了。”姜洛耍賴的一把抱起姬狸推開門邊一夜明珠,門瞬間打開,姜洛徑直將姬狸放在書桌上,又捧起硯臺放下關住洞穴。
“狸兒,今日,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姜洛壞笑道,說着還沒等姬狸反應過來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耳珠舔舐起來,手不安分的扯着姬狸的腰帶。
姬狸頓時面紅耳赤的揪開姜洛的手,低聲道:“寒風他們都在外面呢。”
“我早就將他們打發走了,說今日要來書房給狸兒一個驚喜,誰敢擾,打二十大板。”姜洛笑道,說着又要解姬狸的衣裳,姬狸雖懊惱的捶着他卻也不阻止,卻又任由他解着,兩人的情愫在這仙境般的洞穴中流竄起來一觸即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