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看着端坐在牀沿之上,蒙着紅蓋頭的慕容雲瓊。陸景暄握着那截珠花的手緊了緊。
聽到開門聲,慕容雲瓊以爲是陸景暄來了,雙手有些緊張的來回攪動着。半晌,陸景暄卻還是停在原地,一步未動。
慕容雲瓊心裡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不是陸景暄嗎?
站在門口的陸景暄,緩緩的擡起那隻握着珠花的手,將珠花放在眼前,微微動了動嘴脣,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慕容雲瓊伸手將紅蓋頭扯了下來,看到頎長挺拔的陸景暄立在門口處,慕容雲瓊覺察到他的神色有些怪異,便開口問道,“景暄,你臉色怎麼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陸景暄鋒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慕容雲瓊,身體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然後將掌心 攤在慕容雲瓊面前,那串有些破損的珠花,赫然出現在了慕容雲瓊面前。
慕容雲瓊霎時臉色變得如一張紙般蒼白,幸好今日施了一層厚厚的胭脂,纔沒實際中那般明顯。
看到慕容雲瓊的反應,陸景暄的心冰冷到了極點,原來這件事真的和她有關,自己心裡報的那點小小的幻想,此刻全被打滅了,“不要解釋一下嗎?”陸景暄語氣簡短冰冷的說道。
慕容雲瓊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什麼可說的。”
陸景暄一甩手將那串珠花扔在了慕容雲瓊身上,“鳳凰山下棲息的鳳凰是你殺的吧?紅蓮也是你拿的吧?”
陸景暄瞥了一眼低垂着頭的慕容雲瓊,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是說,這次回來只是爲了給父母報仇嗎?你爲什麼要奪取紅蓮?”
看到慕容雲瓊只是低垂着頭,沒有一點反應,陸景暄上前一步,用手鉗住慕容雲瓊的下巴,逼着慕容雲瓊揚起了小臉,“你只需要給我一個理由,我會繼續疼你,愛你。”
下巴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慕容雲瓊清澈的眸子直視陸景暄的眼睛,緩緩開口說道,“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陸景暄一甩手將慕容雲瓊摔在了牀上,慕容雲瓊一身鮮紅的大衣,在寬大的牀上灑下一大片面積,如一朵正妖嬈綻放的紅玫瑰。
“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拿紅蓮到底是什麼目的?”陸景暄站在牀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慕容雲瓊問道。
慕容雲瓊鮮紅水潤的紅脣依舊是緊緊閉着,下一秒,陸景暄的身體趴在了慕容雲瓊身體的上方,霸道的禁錮着慕容雲瓊的身體,使慕容雲瓊不能動彈分毫。
陸景暄伸手一揮,將慕容雲瓊身上的大紅衣袍一把拽了下來,甩手扔在了地上,接着大手伸進了慕容雲瓊的懷中,來回遊走,尋找着自己想要的當西。
隔着薄薄的裡衣,慕容雲瓊敏感的肌膚感受着陸景暄掌心的熾熱和他粗魯的動作,眼角處悄悄的留下了一滴眼淚。
摸到了那個硬硬的東西,陸景暄將它拿了出來,一個形似星星的綠色寶石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原來那日你去趙丞相的府中不是爲了找尋那些信件而是爲了綠星寶石。”
陸景暄伸手正過慕容雲瓊側着的臉龐,逼着她看着自己。“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嫁給我,到底爲了什麼?”
“還有,紅蓮被你藏哪了?”
慕容雲瓊依舊倔強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好啊,你不說是不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說着,陸景暄一手掐着慕容雲瓊的腰,一手扯着慕容雲瓊後腦勺烏黑的頭髮,對準慕容雲瓊嬌嫩的紅脣就吻了上去。
陸景暄涌在胸腔的憤怒此刻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束縛一般,一股腦兒的嚮慕容雲瓊傾瀉而去。
陸景暄粗魯的啃噬着慕容雲瓊的紅脣,霸道的想要撬開慕容雲瓊的貝齒,可是慕容雲瓊卻死死的咬着牙關,不讓陸景暄進來。
陸景暄擱在慕容雲瓊腰際的手,掀開那層薄薄的裡衣,對準慕容雲瓊嬌嫩的皮膚一掐。
慕容雲瓊突然吃痛,嘴裡忍不住哼了一聲,陸景暄抓住這個機會,靈巧的進了裡面,捲動着那異常的柔軟。
慕容雲瓊身體使勁扭動了一下,陸景暄微閉的眼眸睜開,看了一眼慕容雲瓊清澈的眸子,憤怒之色更加明顯起來。
陸景暄嘴裡一用力,一股腥甜的味道頓時瀰漫在了整個口腔,慕容雲瓊感受到了一股麻麻的痛。
好像這些動作遠遠不能夠消除陸景暄的憤怒之情,陸景暄鬆開禁錮着慕容雲瓊後腦勺的手,然後大手一揮,將慕容雲瓊的裡衣也退了下來,這剩下那個紅紅的緊身肚兜包裹着胸前的呼之欲出。
雖是初夏的季節,但是夜晚的溫度也還是很低的,慕容雲瓊暴露在外的肌膚頓時感到了一股冷意。
感受到陸景暄的粗魯與冷暴,慕容雲瓊覺得眼前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有着從來沒有過的陌生。眼淚自眼角滑落,匯在了兩人相互貼着的皮膚處,陸景暄覺出了慕容雲瓊流出來的眼淚,暫時停下了正在進行的動作,睜開眸子看向慕容雲瓊。
指腹緩緩滑過慕容雲瓊流下的眼淚,聲音沙啞的說道,“這是什麼,是爲了博取本王的同情,還是不願做本王的女人,還是說…。你怕了。”
說完,陸景暄動作不但沒有減輕,反倒更加粗暴起來,啃噬着慕容雲瓊光滑白嫩的脖頸。
手掌伸向慕容雲瓊的肚兜裡面,卻是軟綿綿的,彷彿是要消除他的怒火。陸景暄手下一用力,慕容雲瓊眼角再次蓄滿了淚水,不過這次卻是因爲疼痛導致的。
慕容雲瓊微微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說,咬緊下嘴脣默默承受着,但陸景暄的再次用力,卻讓她有了一種不能承受之重。
慕容雲瓊小聲的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小點力…好不好…。我真的…很痛。”
慕容雲瓊緊緊的閉着眼睛,不忍這樣的疼痛再來一次了,自己真的受不了。
“真是掃興!”陸景暄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轉身下牀,不帶任何留戀的轉身走了。
慕容雲瓊眼淚抑制不住的流淌下來,沒錯,我之前接近你,想要做你的王妃是因爲我想利用你,可是現在…。我是真的愛你啊。
裸露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身上傳來陣陣冷意,慕容雲瓊支起身體坐了起來。看着身上大片的青紫,慕容雲瓊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些輕輕紫紫的地方,然後下牀找來藥膏塗在了上面。
然後慕容雲瓊上牀將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心裡比身體更冷。
三天前,趙謀無緣無故的死在了監獄之中,在同一天晚上,趙丞相府被人血洗,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那日,趙淑英滿臉血跡的從死人堆裡走了出來,手裡捧着一個半大孩童的屍體,“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西凌崗上,趙淑英披頭散髮的狼狽的坐在那裡,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用雙手挖了一個墳墓,並親手將自己的妹妹葬在了裡面。
趙淑英手裡緊緊握着一段白綾,“慕容雲瓊,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我趙淑英對天發誓,此生一定要殺了你!”接着趙淑英便昏了過去。
馮玉林聽說了趙府發生的不幸,連忙前去查看,一路追蹤着血跡來到了西陵崗上,一眼便看到了暈倒在那裡的趙淑英。
馮玉林輕輕把她抱了起來,“你說的不錯,是我對不住你在先,今日我救你一命,就當是還了那日欠下的情債吧。”
次日清晨紫砂和白芷進來伺候慕容雲瓊梳洗,紫砂打量了一下四周,卻沒有看到陸景暄的身影,心下不禁有些好奇,但卻也沒敢多問,主子們之間的私事,主子不說,自己還是不要隨便亂問爲好。
紫砂正這樣想着,就看見陸景暄從門外走了進來,自顧自的走到房屋中央,語氣冷冷的說道,“今天你還要隨本王一起進宮去給父皇和母后敬茶,不要把你的不滿表現的太過明顯,這會讓我很沒面子。”
“好。”慕容雲瓊背對着陸景暄點頭答道。
陸景暄卻突然瞬移到慕容雲瓊前面,捏起慕容雲瓊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昨晚的事,還沒完,既然你絞盡腦汁的坐上了這王妃之位,那這輩子就留在本王身邊吧,本王有的是時間來懲罰你!”
慕容雲瓊卻是眼神空洞的繞過陸景暄看向別處,再忍忍吧,等父母之仇報了之後,自己就離開他。
皇宮內。
陸景暄與慕容雲瓊如金童玉女般邁着同樣的步伐向皇上陸天胤的行宮天乾宮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裡面卻不只是只有陸天胤和周麗舒,還有一羣自己從未見過的人。
“兒臣給父皇母后敬茶”陸景暄與慕容雲瓊端着茶杯,恭敬的對着陸天胤和周麗舒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好。”周麗舒與陸天胤兩人臉上掛着慈父慈母的笑容,接過去把茶水喝了下去。
“坐吧。”周麗舒看了一眼慕容雲瓊紅腫的脣,接着笑着對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