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暄雙手打橫抱起慕容雲瓊,迫不及待的就要離開原地。
“等。等等。”慕容雲瓊小手安放在陸景暄的胸前,輕輕推搡了幾下,“我們現在就離開不大合適吧,難道你不安排一下這些士兵嗎?”
“這種小事,交給李三就可以了。”
“你先放我下來,我有事要交代。”
陸景暄顯然有些不樂意,好不容易把討厭的人都趕走了,自己都表現的這麼主動了,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想和自己溫存纏綿一下嗎?
想到這裡,陸景暄心裡一酸,“什麼事情非要現在交代,以後再交代吧。”
“不行,必須現在。”聽着慕容雲瓊語氣中的堅決,陸景暄明亮的眼眸暗了許多,“那好吧。”陸景暄輕輕彎腰將慕容雲瓊放在了地上。
慕容雲瓊也不想掃了陸景暄的興致,只是她有點捨不得剛剛那些寶藏,要是那些玩意能夠利用的好,可比一支軍隊厲害的多了呢。
看着陸景暄微微有些沮喪的神情,慕容雲瓊踮起腳尖,雙手攀上陸景暄的脖頸,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雙脣,感受着脣間的柔軟,陸景暄化被動爲主動,狠狠的咬着那片櫻脣,直到兩人之間的空氣都用盡了。陸景暄才捨得放開了那片櫻脣,低聲趴在慕容雲瓊耳邊說道“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極具暗示性的一句話,一朵紅雲飄上了慕容雲瓊的臉頰。
“嗯。”慕容雲瓊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來到了站在地面上的季若桐的身邊。
“季堂主,我聽說你深諳音律,如果一首曲子讓你聽一遍,你能記下多少?”
季若桐蹙眉想了想,然後擡眸看向慕容雲瓊,“只要不是太難的曲子,屬下相信能夠記住個八九成吧。”
“那好,你好好聽着。”慕容雲瓊抽出腰間別着的玉笛,十指纖纖輕輕捏着玉笛,飽滿紅潤的嘴脣安放在玉笛之上。
隨着笛聲的飄揚,衆人聽到一陣簌簌的聲音,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頓時所有的人,臉色因爲震驚而變得蒼白。好多蛇!
密密麻麻的如秋天的落葉般,整個地表上都是蠕動着的花花綠綠的蛇,長這麼大,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蛇,衆人都在震驚中凌亂。
笛聲突然戛然而止,慕容雲瓊將笛子從嘴邊撤下,沒了笛音的指導,那些蛇全都整齊的停在原地,悠悠的吐着蛇信子。
慕容雲瓊將笛子送至季若桐的跟前,“剛纔我吹的這些音律,可都記下了?”
季若桐有些遲疑的接過笛子,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屬下記下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吹奏出來。”沒想到主上如此信任她,這可是一份大禮啊。
“那好,這幾天你就不用跟在我的身邊了,好好練習如何操控。到時候我可是要驗收的,如果操控的不好,那我就將它們收回來。”
“是!屬下一定盡心掌握馭蛇的技巧。”季若桐恭敬的躬身站在慕容雲瓊身邊說道。
紫砂和白芷也站在季若桐身側,她們從心底裡爲季若桐感到高興,並沒有因爲慕容雲瓊將這項技藝傳授給了季若桐而感到不公。
“嗯。”慕容雲瓊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施展輕功來到了陸景暄身側。
陸景暄一手攬過慕容雲瓊,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沒想到本王的王妃這麼聰明,連馭蛇這麼複雜的音律都能學的會。”
慕容雲瓊撒嬌似的將身子往陸景暄身上蹭了蹭,“要不然怎麼能配的上高大,神武,英明的暄王爺呢。”
“調皮,本王帶你去個地方。”陸景暄輕輕起跳,帶着慕容雲瓊瞬間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裡。
牆頭下面的八個黑衣人,也在同一時間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裡。
山莊地處比較偏僻的地帶,在一片峭壁下面,竟是一處天然的溫泉池。在池邊,有人工休憩的石階,石凳,石桌。
陸景暄一手握着慕容雲瓊柔軟的小手,一手推開木質的房門,走了進來。
慕容雲瓊一擡眸,便看到了冒着白氣的溫泉池,池邊綠意盎然,鮮花簇開,仿若人間仙境。
陸景暄突然對着空氣拍了拍手,接着漫天的花瓣從空中飛舞着落下,灑在了溫泉池上。水波盪漾,花瓣飄香,慕容雲瓊呆呆的看着這一切,太美了,然後側首在陸景暄的側臉上印了一吻。
陸景暄嘴角露出了個得意的笑容,果然,女人都是喜歡這些的,就算在不俗的女人也是喜歡浪漫的。
“好看嗎?”陸景暄微微低首,附在慕容雲瓊耳際說道,微熱的口腔氣息噴灑在慕容雲瓊的脖頸之上。
慕容雲瓊輕輕移了移脖頸,避開那陣麻酥酥的感覺,臉上洋溢着幸福,微微點了點頭,“好看。”
接着,又是一陣黑影晃動,不過慕容雲瓊並沒有看的很真切,櫻脣已經被陸景暄含了過去,被他慢慢的,細細的品嚐着。
身體頓時感到一陣無力,只能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陸景暄原本附在慕容雲瓊腰部的手掌此刻不安分的在慕容雲瓊身上到處遊走。
慕容雲瓊也伸開雙手勾上陸景暄的脖頸,盡情的迴應他。感受着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瓊兒,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陸景暄含含糊糊的說道,慕容雲瓊卻聽得真真切切。
是呀,一輩子有多長,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那該有多好啊。只是期盼着接下來的事不要太快發生,就算他們兩人心中各有秘密,但是他們在心底裡最深處卻是盼望着對方能夠快樂。
感覺到懷裡的可人兒都快要窒息了,陸景暄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慕容雲瓊,“咱倆的交杯酒到現在還沒喝呢。”
“走吧,我們現在就補上。”說罷,陸景暄打橫抱起慕容雲瓊,走到溫泉旁邊的石桌旁,將慕容雲瓊安放在石凳上,自己坐到了慕容雲瓊的對面。
不大的石桌上,擺放着兩根紅燭,白玉瓷的酒杯中擺放着皇家專供的葡萄美酒。
陸景暄輕輕的將酒杯捏在手中,來回的搖晃着,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慕容雲瓊,“你真美。”
還沒喝酒,但是在這種十分曖昧的氣氛下,慕容雲瓊臉頰上的那片霞紅,就一直沒有消退過。
陸景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慕容雲瓊身邊。
慕容雲瓊微微低垂着頭,看着陸景暄的金色勾邊的黑色靴子在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邁進,心裡不由的有些緊張。
慕容雲瓊微微咬着下嘴脣,擡眸仰視着陸景暄,成四十五度角的仰視,在加上慕容雲瓊清澈的大眼睛,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呆萌呆萌的娃娃一般。
“真是個可人兒。”陸景暄輕輕彎腰,撫上慕容雲瓊細膩的肌膚,慢慢的劃過慕容雲瓊的脖頸,一路貼着慕容雲瓊的肌膚向下,劃過慕容雲瓊曼妙的曲線。最後執起了慕容雲瓊滑嫩的小手,將手中的酒杯塞在了慕容雲瓊的手中。
婚禮,對於女人來說,這輩子只有一次,沒能順利完成,在慕容雲瓊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
“景暄…”慕容雲瓊清澈的雙眸對上陸景暄深邃的眼睛,兩人中間仿若有磁鐵般,深深吸引,一眼,萬年。
手臂輕輕舉起,一百一黑相互交錯,映着紅紅的燭光,兩人同時閉上了眼睛,將杯中的葡萄美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陸景暄變戲法似的端出了一盤烤乳鴿,“嚐嚐,這是我特意吩咐下人給你做的。”
看到這盤烤乳鴿,慕容雲瓊忽然想起了那些黑衣人身上所帶的東西,當時她還好奇那些黑衣人身上爲什麼帶着甜點和燒烤用的作料,原來這些都是他特意爲她準備的。想到這裡,慕容雲瓊的心不禁暖暖的。
“愣着幹什麼啊?”陸景暄伸手點了一下慕容雲瓊光潔的額頭,“快吃啊,等吃飽了我還等着你爲我們陸家傳宗接代呢。”
“討厭。”慕容雲瓊伸手拍向陸景暄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手。
“我讓你餵我。”慕容雲瓊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讓從來沒伺候過人的陸景暄伺候自己,想想就覺得開心啊,哈哈。
慕容雲瓊在心裡想象着陸景暄喂自己的場景,陸景暄一臉討好相的蹲在自己身前,“來,親愛的寶貝,吃一口吧,乖,就吃一口。”
越想越開心,最後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想到什麼了?這麼開心。”陸景暄一臉迷茫,他還什麼都沒做呢,就這麼開心,不會是被自己這浪漫的安排給感動的吧,嗯,一定是這樣,某王爺在心裡一陣自戀。
“咳咳。”慕容雲瓊清了清嗓子,恢復了往日清麗端莊的模樣,“沒想什麼,嘴部的肌肉突然有點不收控制。”
“來,夫君,你餵我吧。”
這一生夫君喊得,頓時讓陸景暄心花怒放,這一刻,好想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瓊兒喊他夫君了。
“瓊兒,你剛纔喊我什麼?我沒聽清。”某王爺一臉賴皮樣的看着慕容雲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