隍鶉漸漸的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懷中的女人之前還不停地掙扎但是現在卻突然沒有了動靜。想到此處,他疑惑地擡起了頭,發現女人正冷冷地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那樣子簡直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男人恍然大悟,然而仍然緊緊地摟着慕容曉曉那纖細而又柔軟的腰肢,腦袋湊到慕容曉曉的面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這張美豔絕倫卻冰寒滿布的臉,心臟竟然不爭氣地跳動了兩下,表面卻是柔聲諷刺道:
“哦,這就是那些賤民口中無所不能的神女嗎?竟然如此容易地放棄抵抗了?又或者是偉大的神女也被我偉岸的陽剛之軀給折服了,準備就此從了在下?”
說着,就把頭湊進了慕容曉曉的粉頸間。慕容曉曉別過頭,一邊躲避着一邊聲嘶力竭地喝道:
“你放屁!隍鶉,我警告你;你如果沒有弄死我,我慕容曉曉必殺你!”
看着女人一臉的森寒,滿是殺機的臉龐;隍鶉眉頭不禁一挑,笑着調笑道:
“呵呵,原來聖潔無比的公主殿下你渴望被蹂躪啊?你早點說嘛,害我磨蹭這麼久!”
說着不待慕容曉曉反抗,又一次撲了上去。眼中瀰漫着興奮還有報復的神采,感受着手掌下撫弄着的嬌軀微微地顫抖着,嘴脣與慕容曉曉的粉頸分開;只見眼中狠色一閃,一用力便把慕容曉曉的衣衫給震裂開來。
隍鶉貪婪地看着懷中誘人的她,內力運轉之下一下子就震碎了自己的衣衫。然後,一把攬進自己的懷裡,口中瘋狂地吼叫到:
“慕容曉曉,享受狂風暴雨吧,哈哈哈哈……”
此刻的慕容曉曉,絕望了。她沒有再反抗,因爲她知道這是徒勞無功的。她這一生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本來天下已趨於太平,可最終卻落得這般田地。
慕容曉曉忍受着無盡的屈辱,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片冰涼,心有如撕裂般的痛苦。她感覺眼前的男人就像一隻猛獸。然而,男人的動作漸漸地在她的視野裡變得模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整個浸泡在涼水裡,靈魂漸漸地脫離了自己的軀殼。
西疆,離破碎的深山皇宮只不過是數十里之遙的臨溪,一座遠遠看上去高大氣派的府邸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猛地感覺到一陣心痛,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臟,感覺到心臟狂跳不停,悶哼一聲,眉頭深深一皺。
他旁邊是一個身材俊逸,眉宇凌厲的青年男子。他見大哥如此模樣,忙驚慌地叫道:
“大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石羽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剛纔那一刻,他心中涌現出強烈的不安,似乎有什麼天大的事發生了。但是,他仍是疑惑不解,敵人都已經被消滅了,天地一片祥和,西疆也好好的,到底是什麼不幸的事發生了呢?
然而,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婦人走了進來。婦人身着一身長裙,顯得甚是雍容華貴。然而,這個女人臉上卻籠罩着一層陰霾。
婦人疾行,身後跟着兩個一臉茫然的侍女。人還沒有到,聲音就傳了過來:
“羽兒,發生什麼事了?我剛纔在寢宮,突然眉心一跳,感覺有什麼不妙的事
情發生了!莫非有敵軍入侵我西疆了麼?”
石羽起身,迎上了婦人,皺着眉頭道:
“馨姨,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西疆沒有外敵入侵啊,不然兩大神獸山鬼會預警的啊!”
“山鬼……”
婦人喃喃道,低頭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後,突然猛地一擡頭,驚疑不定地道:
“莫非是曉曉她出事了?”
“什麼?”
石羽也是臉色一變,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激動地反駁道:
“不可能的,曉曉她武功那麼好,又身負無極劍法,就算是對起我來也不遑多讓!”
“這……”
馨姨也不相信慕容曉曉她會有事,只是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濃烈;對石羽激動的話語也是無言以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奔跑快速向大殿衝來的腳步聲傳了來。石羽一愣,聽着腳步聲,像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侍衛來向他報告來了。
然而,下一刻,一個少女的身影出現了兩人的視野裡。這個少女便是夜明,夜明通知了百里湛去拯救慕容曉曉之後便繼續快馬加鞭地向西疆臨溪來找天下盟的石羽大哥和馨姨,希望更多人加入拯救慕容曉曉的行列。只有這樣,慕容曉曉安全歸來的希望纔會更大。
看到熟悉的石羽、段重天還有慈愛的馨姨,她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眼淚不知不覺地落了下來,踉蹌地撲向了兩人。
三人看到夜明這個樣子,頓覺不妙,夜明這個樣子,鐵定是慕容曉曉出事了!夜明一下子撲到了馨姨的懷裡,不可抑制地大哭起來。馨姨用手撫摸着夜明,沒有說話。她知道要丫頭把事情說清楚首先應該讓其平靜了下來。
可是石羽卻等不及了,他能感覺到,慕容曉曉出了大事了;於是他一把把馨姨懷裡的夜明給拉了過來,皺着眉頭大聲問到:
“你快說,發生什麼事了?曉曉她現在怎麼了?”
夜明擡起頭,一邊抽泣一邊道:
“我們被隍鶉算計,姐姐她,姐姐她中了蠱毒,落在了隍鶉的手裡;我回去的時候,姐姐她,姐姐她已經不見了,嗚嗚……”
夜明說得傷心之極,懊惱不已,彷彿這一切錯誤都是她一個人造成的。
石羽纔不管夜明怎麼樣,他的腦海中只是不停地迴盪着“姐姐中了蠱毒,隍鶉把姐姐給帶走了”這句話。然後,整個人就陷入了極度的悲傷和憤怒之中。銅鈴般的雙眼頓時變得通紅無比,咬牙切齒,殺氣猶如實質性一般縈繞在他的周圍。
石羽一把抓住夜明的肩膀,大聲質問道:
“你說什麼?這個小人,難道他不怕我石羽劈了他麼?他要敢傷害曉曉她一根手指頭,老子一定要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讓他生不如死!”
掌間用力,不覺間已經將夜明弄得有些疼痛起來。夜明扭捏着想要掙脫,石羽卻是一點也沒有發覺。
馨姨見狀,皺了皺眉頭,忙提醒道:
“石羽!快放開夜明,讓她慢慢說!”
說着,一臉嚴肅地對夜明道:
“夜明,你不要着急,我們一定會把你慕容姐姐救
出來的,你且先把詳細過程給我們說說。”
少女擦了擦眼淚,點點頭,然後便開始講述起她和慕容曉曉在萬聖山下小鎮喇咵族少女家發生的事。
聽完夜明的講述,婦人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平靜地對幾人道:
“我看曉曉她應該不至於有生命危險,隍鶉他一定是想要拿曉曉來要挾你們從而得到你們手中或部分或全部的權力。”
“不可能,馨姨,我感覺到了曉曉她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我的直覺是不會錯的。我一定要帶人把曉曉給救回來!”
說完,向着一旁同樣憤怒無比的段重天喊到:
“重天,跟我走!老子要宰了那個小子然後把曉曉給救回來!”
說着,拿起長劍,便大踏步向外走去。
馨姨一個閃身,擋在石羽的前面,深深地皺着眉頭,正想說些什麼;這個時候,殿外突然響起一道將士的急報聲:
“報……盟主,潘惠國帝君有封兩百里加急的飛鴿傳書!”
士兵跪在地上,高高舉起一封信函。
石羽風急火燎,大踏步走過去,一把扯過書信展開讀了起來。眉宇間的神色由焦急漸漸地沉重。
看着石羽沉重的表情,馨姨忍不住問到:
“怎麼了?是曉曉她有消息了嗎?”
石羽深深地皺着眉頭,一言不語,把信紙遞給了馨姨,自己走向了一邊。
馨姨慌忙地接過紙條,展開一看,頓時鬆了一口氣,轉身對石羽道:
“羽兒,既然湛皇他沒有在事發地區找到曉曉的蹤跡,這說明隍鶉定時把曉曉擄到別處躲藏了起來。隍鶉定是打算以曉曉爲人質要挾你和百里湛無疑了!”
馨姨的話音剛落,石羽憤怒的吼聲便傳了來:
“這個混賬!曉曉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老子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伴隨着的,還有他旁邊桌子四分五裂的聲音;此刻,整個大殿陷入了壓抑的氣氛中。無論是段重天還是夜明都不相信馨姨安慰似的話語,她們都有些深深地痛苦和憂慮,試問,一個女人落去了那樣一個痛恨她的男人手裡真的會完好如初嗎?
然而,百里湛、石羽、馨姨、夜明等人殊不知慕容曉曉此刻正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遭遇,她們只當慕容曉曉被簡簡單單的挾持了卻錯誤地估計了隍鶉這個人的報復心理和無恥程度。
殘垣斷壁之中,一間還算完整的房屋孤零零地佇立在一片荒蕪之中;一顆古老的風鈴懸在彎彎的屋角之上在狂風中狠命地晃盪,似乎想要吶喊,可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屋內,一張破舊的木牀之上,男人停止了那讓他沒有一點興奮的運動。看了看身下女人那雙死灰的眼睛以及淡漠的神情,心中頓覺不快,擡起手一巴掌就甩在了女人的俏臉之上。
“哼,無趣!如同一頭死豬一般!”
一聲怒吼傳來,同時慕容曉曉感覺到俏臉上一陣陣地火辣辣,似乎某人甩了她一巴掌。她頓時清醒了過來,發現那個她最恨的男人正赤裸着身子嫌惡地看着自己。然後,便突然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絲毫不管仍渾身赤裸着的鮮血染紅身下牀單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