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火熱(改後)

『桔子有話說』(ฅ>ω<*ฅ)我是一隻純良的桔子,我這是篇很正經很正經的文文,(〃∇〃)不要想歪了,什麼黃黃的污污的,不不不,不存在的~(正^ω^經)

(注:加括弧的是細節和強調。)

摸出口袋的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心腹,走遠點壓低聲音急速的命令:“我要葉洱的所有資料。對,穆辭的女朋友。”後半句話他說的咬牙切齒。

因爲穆辭沒有出面澄清,知情的孟梵朔一心拿葉洱當情敵看,許多人都認爲葉洱是穆辭的女朋友,尤其是今天那一幕,令安汀想和她談談,於是下班後叫住了她。

再在這待下去也於事無補,他回了在咖啡店的臨時住所,就在葉洱家隔壁。

安汀心煩意亂的解開所有釦子,進了浴室,“嘩啦啦”,磨砂的玻璃門隱約秀出他孔武有力的身材。

一牆之隔,葉洱正翻箱倒櫃的找甜的食物,蛋糕、飲料、冰淇淋、(酒心)巧克力什麼的都一股腦的往嘴裡塞,壓根不在意自己淌着淚水的包子臉,實在吃不下了,賭氣的把冰箱門“啪”的關上,自己往沙發一摔。

摔偏了,頭磕到旁邊的前幾天買的收納桌,反彈坐了起來小臉皺成一團,疼的擠出了眼水,發泄似的大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來吃完甜的聲帶就黏膩,這下經受不住,罷工了。葉洱叫着叫着只能發出嘶啞的調調,旋即,接連不斷的狂咳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隔音再好,安汀也聽到了她的喊叫,圍上浴巾就出來了,沉靜的打開自己的電腦,查看監控。

爲了以防萬一他在每個客廳都安了兩三個納米攝像頭,沒有紅外線夜視功能,不存在被發現的可能,連接的是他的電腦。

影像裡,正面那個放大後清晰的可以看見葉洱脣角的奶油,她不咳了,癱坐在沙發上……撥開身上的束縛。

勾掉了紅絲帶,爪子扒拉着領口的鈕釦,(不勝酒力的)她臉頰酡紅,嘟囔着什麼,脣瓣輕啓,隨着釦子一個一個的分開,裡面的小衣服(她裡面還有件其他衣服,不是內衣)即將,即將,即將!展現在他眼前。

咳咳,作爲一個(筆直且正常)的男人,安汀沒忍住喉頭滾動了一下,繞是他再淡定也慌了神,手背的青筋鼓起,挪動着鼠標戀戀不捨的點了紅叉叉(沒看成)。

平息了下紊亂的呼吸和跳動頻率過快的心臟,他點開電梯的監控影像,浴火燒身(洗完澡有點兒熱)頃刻間涼涼~

[她蹲坐在那蜷成一團,小小的,引人憐惜,踉蹌的奪門而出,切換到走廊,勻稱的身材突顯的她更加瘦弱,那張淚眼婆娑的小臉無助且絕望,似乎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她堅強的咬破下脣,鮮血凝結,開門時手背一排牙印清楚可見,多麼堅強的好女孩兒啊!]

以上是某汀的所見所想~

看過後羞恥且激動的切換回客廳,失望的盯着空無一人的沙發,葉洱人在浴室,安汀(不要臉)的想自己怎麼就沒在浴室安一個攝像頭呢!

想要,特別想要(保護)她,冷靜下來仍覺不可思議,(在家族裡氣氛)壓抑那麼多年他都快忘了自己的真實年齡了,看着某處(房間某處),他認真想身邊是不是的缺少個雌性陪伴了(孤單寂寞冷了)。

憑着心裡那點貪念,安汀打電話給那個心腹,叫他送個雌性過來,上樓的時候隱蔽點兒,別讓人瞧見。

葉洱的資料心腹給傳來了,他卻沒閒心看,滿腦子各種(關於食物的)知識,(又餓又渴)口乾舌燥。

熱~好熱~屋裡熱的蒸人~(沒開空調)

心腹辦事兒效率很快,女人不一會兒就送來了。

看上去是個高中生,水手服,不施粉黛,她似是沒想到要服侍的人那麼帥,腹肌完美,愣了會兒順着安汀勾起的手指小腿顫抖着走了過去。

瞧着她那麼乖順,安汀不喜的皺皺眉,心想如果是葉洱絕對不會那麼乖的吧。

他還是第一次玩這種,擡手摸摸女孩的頭,用一貫命令的口吻道:“你叫小耳,我是你的主人。”

女孩應了聲是,甜軟的喊了聲“主人”。安汀公主抱抱起她朝大牀跨步,嗅着少女身上略刺鼻的香水味兒,他回想起前天聞到的葉洱的香氣,浴火中燒(還有浴火高燒和低燒)。

安汀把女孩扔在牀上,整個人壓上去,頭埋在她的脖頸,香水味更濃了,嗆人,他咬住她的骨肉,留下一排牙印,讓他想到葉洱手上的牙印。

葉洱的手指纖細白嫩,他有點手控,摸起女孩兒的小手瞄了眼,並沒有葉洱的好看,塗了很醜的芭比粉指甲油。

女孩見他盯着手看,柔媚的喊了聲:“主人?”他更不喜了,拿女孩兒和葉洱比較着,葉洱聲音清甜,總帶着朝氣,像鈴鐺兒,不像女孩兒,裝的嗲。

這一耽擱,安汀沒了興致,起身坐在牀邊,又打電話命令心腹:“把人帶走。”那邊回了什麼,他不間歇的說:“長得比你還醜,看着沒(興)趣。”

女孩一聽到手的美男和地位要飛了,軟若無骨的從背後摟上男人的腰,小手跟個打火機似的,裝作含羞帶怯,發嗲道:“主人,不要丟下我,小耳想要(美男和地位)。”

安汀興致來了,逗逗她:“哦~是嗎?想要~”再次給開車趕來的心腹打電話:

“順便帶五個肌肉猛(美)男來,小耳急需呢~”撩人的語氣卻讓女孩兒臉色一白,打火機似的手僵硬的抽回,給男人捏肩膀,捶背。

女孩捶着捶着哭了:“主人,小耳求求您了,小耳不要(美男和地位)了,小耳怕疼(被打)。”

“晚了。”男人一句話判決了她的生死,像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心腹小呂真真是心力憔悴,送了人想着自家大BOSS這回肯定不被人懷疑是彎的了,回去向衆位小夥伴一再澄清BOSS沒有傷害過他稚嫩的雛菊。(男男不犯規吧?)

然鵝,再一次打來他嘚瑟的開了免提,成功背上了“BOSS有了你就不稀罕女人了”的黑鍋。

沒隔多長又一個電話,找猛男呀,找猛男小呂表示他最在行了,剛笑自己那幾個小夥伴們他瞅着就挺壯,果斷用BOSS做藉口把人叫來了。

一夥人躡手躡腳上了五樓,經過葉洱門前時葉洱穿個長款衛衣眼睛紅腫着正開門要去買藥。

走廊燈早關了,突如其來的亮光嚇了他們集體一大跳,默契的齊齊捂住臉,場面靜了三四秒,葉洱反應過來甩門。

“啊啊啊啊啊~”小呂疼的抱腳大嚎,他家BOSS叮囑過他不能被人發現,所以他留了個心眼,搶先一步用腳堵住門,門沒關上,猛男們把葉洱抓去“獻”給安汀了。

葉洱這會兒喉嚨疼的厲害,胃撐的難受,眼睛乾澀的發疼,連反抗都沒有就被虜進了……她家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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