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從何處來

“客從何處來啊!”

端坐在石頭上的老人,手拿着葫蘆輕輕抿一口,看着日頭下騎馬不動的顧言,笑着摸了摸鬍子,砸了砸嘴巴,悠悠的說道。

“唐國。”

“唐國不好嗎?出了唐國也未必有多大的成就。”老人依舊如故。

“唐國很好,可我必須要去哪裡。”顧言搖了搖頭,不想被那光影繼續影響。

“那裡,那個地方啊!”白髮老人繼續問道。

“西陵……”

白髮老人聽了,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道:“也是,畢竟你所認同的地方,去也不奇怪,不奇怪。”

顧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馬,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確實西陵藏污納垢第一名,無論那裡都比不上書院,但自己必須要去一躺,去查陳老爺子的死的真正原因,想到這裡,顧言手又握緊了些。

看着太陽快要落下,想到這裡,顧言頓時又起了快走的心思。

“你到底要去哪裡。”白髮老人在她揮動馬時,悠悠的說道。

“去西陵,不是說了嗎?”

“可你去的方向,是南晉?”

顧言若有所思,打開地圖看了起來。

……

……

“姑娘,不是我說,去西陵的路,我最熟悉,你放心吧!”白髮老人在馬車裡坐着喝着酒,大聲的道。

而顧言則是做起了馬伕的活,白髮老人的牛受了驚,掙脫束縛跑了,遇到了顧言,顧言本想自己一個人走,卻發現自己走錯了路,如果不是老人的點出來,顧言可能一錯再錯。

於是一老一少,一個供馬,一個供車,兩個人結伴同行。

“你怎麼又喝我酒。”顧言一把奪過僅剩半口酒壺,看着老人,不過半天,司徒晨浩送的酒,自己沒有喝一口,就被他喝了個乾淨,但白髮老人依舊笑口常開。

“不就是一口酒嗎?去西陵,我請喝更好的。”

“你,算了,你先想想到了那裡,你應該怎麼去那住吧。”顧言擦了擦酒壺,看着僅剩一點酒,又給面前的老人倒了過去。

老人看到了笑了笑,拿起酒盞抿一口,又回頭放歌高唱,顧言笑了笑沒有說話,出了車箱,將四周固定,自己取了棉被,升起了火,在外面尋了個地方,就睡着了。

“言兒。”男子興高采烈的走到她面前。

顧言漫步在雪山之中,看着突然出現的他,好像並不認識他。

“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天下行走,徐自在啊!”男子有些失落,顧言搖了搖頭,自己記憶中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男子說完,雙手緊緊囚固顧言雙肩讓他動彈不動。

只見一聲門啪的一聲響,原本在雪中的場景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奢華的房間。

“賤貨,賤貨,賤貨!”

爲首的進來的老人家連罵了三句,一旁的幾個人迅速進來,將兩個人鎖在籠子裡,顧言看着一旁熟悉的人,想要辯解,可轉眼之間,整個房間屍山血海。

“咕嘟。”

陳老爺子,陳玉樓和顧言對詩,只是半秒的對視,顧言卻覺得如墜冰窟,這股駭人的感覺生生讓她的額頭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你是昊天!”

“我不是,不是,不是!”

顧言在外面大聲喊道,白髮老人走了出來看到顧言的臉,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後目光落在了她額頭,瞭然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馬車緩緩前行,白髮老人依靠在車窗口,看着遠處的初升的太陽,遠處的陽光灑在肩上,白髮老者尤如聖人,微笑前行。

行走約過半日,白髮老者在聽到車廂的動靜後,才走了車廂裡,以手扶膝坐在顧言的位置,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姑娘,好一點沒有。”

顧言睡在馬車裡,身上被蓋被子,聽到聲音後顧言艱難的擡起頭來,眼睛顯得異常明亮,聲音微顫問道:“我怎麼了?”

白髮老者愕然望着她,嘴脣微張,片刻後猶疑問道,“你……動不了,還是身體不舒服?”

“動不了。”

嗯?白髮老人皺了皺眉頭,手頭緩緩用力,一股勁兒進入顧言體內,顧言拽着的手也緩緩放下。

老人伸出枯瘦的手指着顧言的額頭,但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實在是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

只是單手點過後,顧言也緩緩安靜下來,但手腳仍是不能動。

“你是修行者。”

顧言上下看了老人幾眼,衣着白衣,卻不染塵灰,用腦子就能想明白的事情,自己卻傻乎乎的,想來又是一個隱世的修行者。

白髮老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在顧言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淡淡地回道,“只是多看幾眼書,略懂一些氣海雪山罷了。”

“倒是你,有些意思,你發夢中,你看見了什麼,還有你不是誰?”

咳嗽了一聲,顧言的眼睛心虛地躲了躲,嘴硬地說道:“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老人愣了一下:“那你爲什麼一定要去西陵呢?”

老人又繼續昨天的話題,無處可躲,顧言索性閉眼,不去看老人的眼睛,嘴上卻嘀咕着:“找些東西。”

看着閉眼的姑娘,老人的眼裡有些無奈,握着的酒壺似得手鬆了一些,輕悠悠的說道:“心有羈絆,自困樊籠。”

老人鬆開了手,揹着轉身走開。

…………

wWW_тт kán_C○ 兩個人像是互換了角色,顧言在車廂裡熟睡,白髮老人在外面趕車,同時喝着顧言爲數不多的酒。

車廂裡的油燈還亮着,白髮老人正在看顧言寫的筆記,看着白紙上那些小楷,看着那些清纖秀麗的字跡,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要寫日記。

忽然她眉頭微皺,緩緩放下手中紙張,望着門簾處說道:“有事嗎?”

“人生路遠,要是細細都記,豈不是更難。”白髮老人緩緩說道。

“我不覺得,畢竟就這麼些盼頭了。”

白髮老人緩緩擼着白鬍須,並不明白她的盼頭,也或許自己活的久,盼頭也已經慢慢消失了。

白髮老人看着她又在挑燈夜讀,便走了出去。

老人走了車廂,隨便坐在一塊石頭上,天上沒有月亮,但有漫天的繁星,在一聲聲響後,老人抿一口酒,沉默片刻後開口說。

“日記寫完了?”

“我想了半天,才發現沒有什麼好寫的。”

“人生百態,豈是一張紙,就能寫完的,再說你還年輕,去看看再說吧!”白髮老人回看顧言才緩緩說道。

顧言沒有說話,看着老人擡起頭來,眼睛顯得異常明亮,聲音微顫問道,“你是夫子嗎?”

白髮老人有些愕然回頭看着他,嘴脣微張,片刻後猶疑問道:“你認識夫子?”

“不認識?”

“那你怎麼確定我是夫子呢?”

於是輪到顧言表現吃驚,她張着嘴看着白髮老人,尷尬的捏了捏頭,好像只有夫子是這樣的髮型和形象,但畢竟天下很大,也不一定是他。

“那你知道這是什麼世界嗎?”白髮老人看着她繼續問道。

“昊天的世界。”

“沒錯,是昊天的世界,但天是一切規則的組合,他們,你還有我都活在天的規則裡,人類有慾望,天也有慾望,人餓了要吃食物,而天餓了要吃人,天餓了,需要天地元氣的補充,但是無法直接食用天地元氣,修行者容納天地元氣,修爲越高越五境界的修行者纔是天的美味。”白髮老人神情漸漸認真了起來,但回他的卻是淡淡的“哦”,顧言看着他的目光,說道:“故事,還是小說?”

“你不知道?”白髮老人別有深意的說。

顧言搖了搖頭,將夜看得半半拉拉,春風亭一戰雖然看了半天,然後就直接跳到寧缺和夏侯的一戰,要是沒有主角光環,寧缺早不知道死在夏侯手裡多少次了。

“小說故事,也是傳說,聽別人道聽途說,聽不得真。”白髮老人揮了揮手,起身進入了車廂。

“哎,我還生病呢?”

“活碰亂跳的半天了,就不能讓我老人家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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