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莎莎精緻的小臉緊貼着石青胸口,那健壯的心臟咚咚的跳動聲像是安神的鼓曲,讓廖大小姐慢慢的安靜下來,就是外面震天的雷聲對她的影響也小了許多。
隨着電閃雷鳴,頃刻間暴雨席捲而至,豆大的雨滴打到玻璃上啪啪作響。而奇怪的是,雷聲並沒有因爲雨越下越大而有減弱的趨勢,不時的響起,聲音大得像是就在耳邊。
廖莎莎抱得很近,身子還是微微抖着,石青沒有辦法,就反手把她抱起來,到窗子邊上把窗戶關好纔回到牀邊,把她放到牀上,順手拉起毛巾被蓋住了廖莎莎小小浴巾遮不住的惹火大腿。
只是她的手並沒有鬆開,當石青起身的時候也被帶着跌倒在牀上,兩個人還是緊緊的靠在一起,像是糾纏不清一樣。
手觸及到廖莎莎細緻微涼的肌膚,能夠感覺得到她那種發自心底的莫名恐懼,石青也就放棄了離開她的舉動,嘆口氣,把她摟到懷裡。
夜裡傾聽樹葉被雨滴打得刷刷作響,除此以外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當石青伸手要把燈熄滅的時候還稍稍的猶豫了一下,不過想到自己應該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也就按滅了那盞帶着蓮花燈罩的檯燈。
石青在跟自己體內翻騰的念頭做着爭鬥,廖莎莎也正在跟恐懼搏鬥,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都睡着了,只是在夢裡沒有恐懼,沒有掙扎,有的只是那銷魂的滋味……
雪蓮回覆了快樂,重新投入了自己的懷抱,兩個動情的人在一張舒適的牀上翻滾,一個個深情的吻述說着離別的相思……
廖莎莎的夢境更加的離奇,那是一個與石青共度的美好夜晚,浪漫的燭光映紅了兩個人的臉頰,帥氣的石青擁着她說着動聽的情話……
鳥兒清唱,陽光從新把笑臉灑向大地,又是一個晴朗的早晨,但是這天對於石青和廖莎莎來說是不平靜的一天。
身子很疲憊,沒有往常一樣休息一夜全身舒康的感覺,很累。這是石青醒來的第一感覺。接着懷裡一個溫暖柔軟的東西在蠕動,嫩滑的手感像是撫着有生命的羊脂白玉一般,石青勉強睜開有點發腫的眼睛,見到了卻是廖莎莎那也睜得圓圓的漂亮眸子。
倆人同時大叫一聲分開,石青滾落到牀下,廖莎莎則伸手拉起毛巾被遮住突然變得粉紅的身子。
石青蒙了,昨天晚上倉促套上的運動短褲不見了,自己這已經是第三次在廖莎莎面前不着寸縷了,第一次是洗手間,第二次是海上就她的時候,但是前兩次都是情有可原,但是這次不同,一點都不一樣。因爲他看到廖莎莎拉起毛巾被蓋住自己的時候,牀單上那有一殷虹的紅色花朵綻放。回想夜裡夢中的事,現在居然就發生在眼前,但是夢裡的對象是重逢的雪蓮,但是實際卻是眼前的廖大小姐。石青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了,也無從解釋。總不至於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吧?更不能說是廖莎莎昨天自己送上門就有捨身伺虎的意思吧?更不能說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就算了,都別把這些事放心上吧?
現在石青不是頭疼的事了,簡直就像是要命啊。從開始接觸廖莎莎,石青也不能否認自己對她的喜歡,但是由於早就有了雪蓮,他也只能是敬而遠之,小心翼翼的維護師生姐弟的關係,但是現在所有的平衡被一下子打破了,從昨天夜裡發生的關係開始,石青跟廖莎莎之間就不可能再回到原來那種好似姐弟一樣的關係上了。不管怎麼說,這事是對還身爲少女的廖莎莎的一種傷害。石青也不是敢做不敢當,只是現在有着身孕的雪蓮還正在北京李兆林那裡,石青也總不至於當陳世美呀。
石青懊惱的伸手給自己一個嘴巴。張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廖莎莎也全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是正常情況下,有一個溫馨的夜晚,浪漫的燭光,那夢中的人給自己一個溫柔的微笑,動情的吻……那麼這個早就對石青動情廖大小姐獻身的機率還是蠻大的。可是昨天的事都是在巧合加未知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有點讓她很難接受。
要不是她早就知曉雪蓮的存在,可能石青這個山頭早就被她一舉拿下了,正是因爲這樣,發生昨天晚上的事纔是難以處理的。要說不想跟雪蓮爭石青,那是瞎說。但是要爭的話還有些說不出口。再有見到石青爲難的樣子,廖莎莎的心頭一軟,接着像是下了決定一樣,把蓋在臉上的毛巾被一下子拉下了,對着還光着身子躲在牀下的石青嬌聲開口了。
“小屁孩怎麼一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呢?”美目一掃,發現了石青昨晚穿的褲頭就壓在自己身下,伸手扯了出來丟過去,“去換上洗洗去,難道不要上班了嗎?”廖莎莎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像是訓斥要逃學的學生一樣。
石青愕然,廖莎莎這樣的反應和舉動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是說,現在廖大小姐拎着菜刀追殺自己還比較能夠讓那個他接受,但是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石青卻又一次被弄暈了。
廖莎莎看石青還是愣着沒有動地方,就知道他還沒有從昨晚的事中解脫出來,或者就是被自己的舉動驚到了。也不理會他這個呆呆的樣子,擡起纖巧的小腳對着石青就踢過去。沒踢到也嚇他一跳,趕忙穿起短褲,跳起來跑到門口,回身對廖莎莎還想說什麼。
“我,我……”
“我什麼?難道還要我對你負責不成,告訴你,沒門,別看是我下的藥,但我可沒有要對你這個小屁孩負責的想法,還不快出去?”廖莎莎看到石青又要說什麼,就先一步的堵住了他的話,噼裡啪啦的一通蠻不講理大叫,身上裹着毛巾被忍着身體上撕裂的疼痛站起來,拎着一邊桌子上的長長的尺子就將石青趕了出門,還順手將他的衣服也丟了出去,把房門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