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在號子裡也沒有配槍,身上的警棍根本就不放在石青眼裡,面對着撲上來的兩個人,石青突的前跨一步,讓揮過來的警棍落空,手肘狠狠的撞在了左面一人的脖子,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眼前一黑,倒退出老遠,捂着喉嚨半天說不出話來。
右手一探,抓住另一個人的後衣領直接就摔了出去,撞到了黃德明的身上,倆人滾成了一團。
氣勢如虹,石青身後好像有強大的氣場一樣,一步步的像三個獄警和黃德明逼過去。
“你要幹什麼?你這是越獄你知道不?”那個吩咐六禿子的獄警聲音有點顫抖,用警棍指着石青,壯着膽子大喊。額頭蒙上一層汗珠上下牙不斷的交錯,咯咯直響。
“早幹什麼了?你們以什麼名義來關押我?又憑什麼說我越獄?你們把別人看得就像是狗一樣可以隨意的耍?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們也會被別人當作玩物?”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給對面的人心裡造成強大的壓力,嘴裡還不停的打擊對方的心裡防線。
“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沒有辦法收場了?要不要我配合你們一下,現在躺着讓你們暴打一頓?除了你們以外,連你們的上司都自身難保,沒有人會保得住你們,去找這個少爺吧,給他當條狗也許以後還能混口飯吃。”
劈**過警棍,在四個人的身上開始抽打,一邊打一邊罵,“混蛋,給你們點教訓,讓你們知道被欺負的滋味。混蛋,混蛋……”
號子裡除了他們四個人的叫聲,一片寂靜,有幾個能看見外面發生的事的號子也沒有一個說話的。雖然他們也是犯事進來的,罪名還各不相同,但是這個時候石青簡直就是他們的偶像,都是發自內心的崇拜。
用警棍挑起黃德明的下巴,“雪蓮在哪?”面目有些猙獰,眼睛裡充滿血絲,原本清秀的面容有點嚇人。
“被,被藍叔叔帶走回家了。”黃德明這個時候已經怕的不行了,在他眼裡現在的石青就是魔鬼。
忽的揚起警棍,帶起的風聲掠過黃德明的耳邊。驚恐萬分的公子哥兩眼一翻,居然暈過去了。
拉開領帶,鬆了鬆襯衣的領口,丟下了已經沾了不少血的警棍,招呼六禿子出來弄根菸點着,一口青煙噴在了驚慌不安的那個獄警的臉上,“說,我應該怎麼樣才能大搖大擺的出去。”
瞄了一眼腰上的哨子,剛纔突然的變故讓他都來不及給外面的人報信,現在給石青一頓暴打之後看見了也放棄了吹哨子的想法,他知道,石青完全有能力在支援進來之前弄得他****。
“哦賴你處處。”(我帶你出去。)手捂着被打的漏風的嘴,支支吾吾的說。
“這麼簡單?”石青有點不相信,又是一口煙噴過去,折磨敵人是一種樂趣。
“嗯,嗯。”獄警拼命點頭,四個人昏過去三個,就剩下他自己,他很明白石青是爲了什麼。
“那好,我還有事要回去處理,我們走吧。”站起身,紳士的做個請的手勢,等着那個獄警爬起來,走在前面。
還真是一路暢通,拿回自己的手機等東西,跟着那個捂着嘴的獄警一直到大門口也沒有人上來阻攔。
“你等會兒,臨走的時候告訴你一句話。”石青回頭對那個掉了半口牙的獄警說。
“唔?”好不容易把石青這個瘟神送出來,想往回跑的時候突然被石青叫住,嚇得身子一顫。
“千萬別惹老實人,你看,遭報應了吧?”說完哈哈一笑,囂張的大步離開了。
等石青走了好遠,那個獄警才轉身往回跑,去看被石青打得還昏倒在地的黃德明和另外的兩個同事。
石青不再理會那個獄警處理身後事了,把黃德明一頓修理之後心情大好,一路哼着歌來到大街上,打車往回走。
上了車把手機開機,發現好歌未接電話和短信,都是廖莎莎的。回電話的時候被那邊的廖莎莎的火氣嚇了一跳。
“你們把人帶哪去了?不給我一個交待的話,我叫你們好看!”石青被帶走的時候廖莎莎就得到了消息,馬上放下賬本就跑了出去,等她下到樓下的時候車早就走了,人也散光了。坐着鐵樹的車趕到警察局,卻被人擋着說石青現在正在配合調查縱火案案情。又過了好一會再問的時候,卻得到石青因爲態度惡劣被帶走反省了。打石青電話已經被關機,廖莎莎在警察局大鬧一場未果就氣呼呼的回磐石了,強迫自己靜下心把賬目理清楚,又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出入就要再去警察局。這個時候接到石青的電話,還以爲是辦案的人打來的,哪會有好聲氣對待。
“莎莎姐,是我,彆着急,我沒事了,正在回公司的路上。”石青對廖莎莎這麼緊張自己很感動。
“咦,沒事了?剛纔是怎麼回事?”廖大小姐口氣緩了下來。
“就是有人要收拾我一下,已經解決了。謝謝莎莎姐這麼關心我啊。”石青知道廖莎莎這麼緊張自己還是很幸福的。
“呸,”清脆的聲音立刻帶着不屑傳來,“快給我死回來,要是耽誤了買米線看不打你屁股。”
邊上的員工聽到廖莎莎這麼和老闆說話,那是一瀑布汗。
一看時間馬上就要12點了,石青趕緊告訴司機先奔留香閣去了。半路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接了一聽居然是商菲打來的,說是下午的飛機到省城,還要在這裡住上幾天。
這商菲在上海的時候那也算是石青和雪蓮的恩人,石青滿口答應,還說要親自去機場迎接。
買了米線趕回磐石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輕手輕腳的進了辦公室見廖莎莎正不顧形象的在沙發上趴着,手還捂着小腹的位置,臉色慘白。
趕緊放好米線,過來摸一下她的額頭,“莎莎姐,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沒事,過一會就好了。”廖莎莎咬着牙,撐着身子坐起來,“給我倒杯熱水去。”
石青趕緊跑着去把飲水機的熱水開關打開,等了一會燈變綠了,才接杯水拿過來,“莎莎姐,你不是痛經了吧?”說完石青都是一陣惡寒,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出來的,想了還說出來了。
“你混蛋你。”廖莎莎沒想到被石青一言說中,本來蒼白的臉色立刻紅暈起來,沒去接他遞過來的水杯,順手在石青頭上敲了一記,翻身又爬在沙發上,甩掉涼鞋,白生生的小腳丫在沙發靠背上一下一下的踢着, “給我說說上午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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