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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卿心道:天女門這一代可是女襲母職,您老人家與上代天女門掌門有交情,你就不怕我是姐妹同收,又多收了個小姨子過來?可是爲生命安全計,這種話還是能不問就不問,只有dian頭稱是而已。%◇ding%◇dian%◇小%◇說,●.2☆3.∞o
上次白蓮教風舞陽投誠,讓大明破獲了白蓮情報網,大部分白蓮教的密探被處決。少數潛伏下去的白蓮密探,則成了被大明控制的投城人員,朝白蓮教方面提供各種錯誤的情報。
白玉蘭沿途幼稚的情報投遞,讓白蓮在大明最後的隱蔽戰線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而張居正顯然希望繼續擴大戰果,把這一秘密教門的所有隱蔽人士一網打盡。
卻見張居正從袖中伸手,拿出一本冊子丟到李炎卿面前。“這是我年輕時從一個道士手裡得來,雖然成仙得道都是胡言亂語,但是其他方面確實有效。你也給我去練熟了它,才能對的起我女兒。你內宅那麼多女人,不練熟了這個,將來也不好收場。”
李炎卿打開一看,見是一本道家防中術的修煉方法。自己的岳父怎麼知道它有效?他腦海中浮現出那兩個西洋女人的身影,看來岳父果然吸取教訓,從吃海狗腎改成練功了,這倒是個長足進步。
張居正輕拍了一下桌子“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豐流。你那是副什麼模樣?我告訴你,你是生到好時候了。若是早生二十年,這天下美人有你什麼事?老夫年輕時……那個謝雲裳,你對她好一dian。因爲老夫也吃不準,她跟我有沒有什麼關係。雖然只是一場荒唐往事。不過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美人啊,就算拿不準。你也不能再隨意欺負她了。”
“小婿明白,小婿明白。”李炎卿越發惶恐,這岳父果然威武至極。自己是不是隨意對個女人動手,就會欺負到他女兒頭上?
“這些江湖人,既不可重用,也不可輕看。”張居正道:“我年輕時,與江湖人也有過來往。不過我對他們的態度,始終是這樣,不可重用。也不可輕看。這些人成事不足,但壞事倒有餘。所以對他們,不能看的太輕,但同樣,也不能看的過重。江湖人終究是江湖人,成不了大事。高鬍子行事就是太依賴邵方,拿那所謂的邵大俠太當一回事,這格局終究是被限制住了。”
“您放心,小婿對江湖人的處置。自當遵循您老安排,不重用,不輕看。”
張居正說完了公事,又教訓道:“你昨天的行事。也太孟浪了。這裡是京師,不是香山。認識你的人,實在太多了一些。若不是趁早把你用麻袋帶到府裡來。萬一街上有人把你認出來,這事就不好辦。所以京師這個地方。你輕易不要多待。至少要等我把那些可能威脅到你的釘子都拔個乾淨,你才能在京師長住。”
李炎卿也明白。自己忽略了這個問題。當初自己可是京師裡小有名氣的主,雖然與官宦子弟來往不多,但是與那些富家的闊少,浪蕩的公子哥常來常往。若是被人認出本來面目,倒是個麻煩。看來還是香山好啊,只要離開京師,自己到別處都能隨便走動,在京師還得謹慎一些爲好。
本來在南京聽勳貴們唸叨,京師教坊司裡有什麼文狀元王雪簫,武狀元薛五娘子之類的絕色佳麗,各有動人之處。自己腰纏萬貫,還想品嚐品嚐,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只能說遺憾遺憾。
他又想起一事,自己頭上貌似還懸着一把隨時可能落下來的利劍。忙問道:“老泰山,我聽大兄說起,宮內似乎有貴人對我頗多怨言,這個不知小婿該如何應對,是不是送dian禮過去?”
張居正冷笑道:“我家中也有幾個女反賊,是聖上賞賜的。你等到成親之後,還要挨個去拜一拜,是不是也要怕她們把你毒死?”
“岳父既然敢放心把她們留在家裡,想必是已經把她們收拾的服帖,小婿倒是沒什麼怕的。只是宮裡那兩位……”
“沒什麼,她們就算再得寵,也沒什麼用處。咱們這位天家,性子實在是太軟了一些。”張居正對於隆慶顯然沒有太多好感
“若是老主在位,一聲令下,你就算不下監獄,也早摘了印回家,高鬍子也就沒有這般囂張。可當今天家,卻缺乏這威風和決斷。那些女人指望他辦了你,是沒什麼希望了。你放心,當初他斬不了你這一個縣令,如今麼,就更別想動你分毫。即使我不出手,高鬍子在,也不會讓皇帝動你。要斬你,他只能用他自己的人,決不會假手皇權。”
“那劉家那邊?”
“劉勘之一白面書生,有什麼可怕?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夫一想到他對若蘭做的那些事,早就想收拾了他。你這算是替老夫出了口惡氣,乾的好。”
在他前世,確實把女兒嫁給劉勘之。可是劉勘之的老子劉一儒,雖然是張居正的好友加同鄉,卻偏生是舊黨中人,與張居正屬於政敵。不但不接受張居正給女兒的陪嫁,還不讓兒子與張若蘭同房。結果張若蘭抑鬱而終,死是仍是完璧之身。
張居正改變這個走向,既是想爲女兒找個相對好一dian的歸宿,也是想要通過改變這種小事件,爭取最終逆轉整個大勢。沒想到,錯有錯着,倒是引出了李炎卿這個穿越者。
他對這個女兒愛如掌上明珠,一想到當初女兒曾經抑鬱而終的結局,就恨不得把劉勘之碎屍萬段。李炎卿這次在廣東搞的手段,算是把劉勘之的臉都打腫了。同時鬧出這種醜聞,他的政治前途也不怎麼被看好。張系的人馬,已經開始對劉勘之進行口誅筆伐,這位巡按的落馬是早晚的事。
張居正道:“這種小事不必在意,咱們都把他收拾了,就沒必要去修什麼好。咱們聯繫好咱們自己的人,穩定好自己的地盤,這纔是我們的根本。你該去拜訪誰,送什麼禮品,自有老夫爲你籌劃。不過我聽說,你要在京師買房子,說是要建什麼會館,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