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居然是老相識,老相好!”戲劇性的場面使左手不得不插嘴。
“死鬼你會不會說話,會不會思考,我真懷疑的研究生學位是怎樣來的。他們明顯早就結下樑子,因該說是老冤家。”黃琉教育道。
“他們都這麼小,應該稱呼爲小冤家。”左手舉一反三。
黃琉正想點頭,可是突然覺得這個稱呼十分別扭,小冤家似乎比老相好更加曖昧,“死鬼,你是特意拆臺的吧!”
“牛頭不愧是牛,還鑽到牛角尖裡去了。現在的重點是那邊,正牌與備胎間的戰鬥!”左手提醒黃琉把注意力回到打鬥那頭。
兩人已經發展到了近身肉搏的階段,兩人抱在一起,沈潮咬着範典的耳朵,範典扭住沈潮的鼻子。
“腎超虧快點鬆口,要不然捏扁你的鼻子。”範典痛得齜牙咧嘴。
沈潮懶得理他,一心將力氣用在改用的地方。
“鬆開,快鬆開!爲什麼不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果然是冤家,範典還不讓人家不說話。
“這個小鬼看來還沒有適應過來,腦袋不大靈光,沈潮如果開口回答,不就是放開了他耳朵,沈潮纔沒有這麼傻。”左手對於小輩一向是鄙視的態度。
雖然情況正如左手所說,但是最終先忍不住的還是沈潮,他突然張大嘴巴大力呼吸,鼻子被扭住,呼吸困難,讓他不得不鬆口。
“哈哈,腎超虧的人持續能力就是差,你不行!哈哈!”範典放聲大笑。
砰!
沈潮揮拳重重一擊打在他下巴,張大的嘴巴被撞閉合,還想起咔嚓的聲音。
黃琉與左手聽到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全身雞皮疙瘩。
兩人又開始新一輪肉搏大戲,看得黃琉目瞪口呆,他實在想不明白兩人都是富家子弟,爲什麼打架起來會像流氓一樣,現在不是拼爹時代嗎!
“別看了,我們還要處理胎兒!”左手提醒道。
黃琉愕然,這死鬼一向唯恐天下不亂,這次爲什麼突然正經起來。當他注意力回到小雨身上時,馬上知曉答案。
“胎兒不是一般的小鬼,必須要左大爺親自出馬才行。妖孽,左大爺要捉你出來!”左手一蹦便往下身跳過去,還想鑽進褲子裡。
黃琉想要阻止,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死鬼揩油。
不過,左手還是沒有如願以償,因爲一旁同時伸出兩條手臂,一手掌抓頭,一手掌抓腳,同時用力,刷的一下把左手拉直。
過了一陣,後知後覺的死鬼才“啊”的驚叫起來。
“竟然敢打小雨的主意,找死!”沈潮用力一扯把左手拉了過去,抓成一團扔到地上猛踩。
“居然敢打孩子的主意,該死!”範典一同加入進去。
原本惡鬥的兩人,突然間同仇敵愾,左手被他們蹂躪得不輕。黃琉在一旁偷笑,這死鬼是該受點教訓。
就在這時,小雨突然動了動身體,施暴兩人同時停手,生怕吵醒小雨,目光同時轉向小雨,滿帶溫柔憐愛。
“氣死左大爺了!”左手大喝着猛然跳起,用盡全力把晶石舍利砸向範典腦袋,同時身體迅速扭動,一個鐵鏈符文生成,直接貼向沈潮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