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嶺給了暗二一個眼色,暗二點點頭跟上去了。袁天嶺摸着下巴,剛纔的身影確實很像嫺雅,但是怎麼都覺得有點違和感。
暗二回來看着悠閒自得的在逛街的自己的主子,真心覺得其實心最大的並不是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主上,她進了朝陽樓。”暗二拽拽袁天嶺,能不能不要再看那個捏糖人的了,正常點不好嗎。
袁天嶺回過頭來,正好看到暗二鄙視他的白眼。
暗二立刻一副狗腿地樣子:“哈哈,主上,要不要給你買個孫悟空?”
袁天嶺覺得暗二的呆蠢功夫已經到一定的境界了,如果跟他理論,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拉低智商了。
“你近距離觀察了嗎?”袁天嶺看看那個孫悟空,掏錢買下。
。。。所以說,蠢是會傳染的。。。
“觀察了!”暗二點點頭,“屬下覺得像是歐陽姑娘,但是又不是。”
袁天嶺看着新做的孫悟空很滿意:“爲什麼這麼說?”
暗二眼饞的看着孫悟空:“歐陽姑娘不是不會武功嗎?這個女人長得和歐陽姑娘很像,但是絕對是個高手!”
袁天嶺點點頭:“要不然就是嫺雅突然之間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武功大進!要不然就是有人冒充嫺雅?”
“暗二,你覺得是哪個?”
暗二再一次的無比的痛恨自己爲什麼比武要排第二,這個稱呼簡直太讓人抓狂了。
但是暗二還是盡職盡責的說:“依屬下看,第二種的可能性更高,只不過要是化妝術之類的,那也太高超了,屬下仔細觀察了她的臉,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袁天嶺相信暗二的判斷,雖然這貨的腦袋總短路,但是涉及到正經事暗二還是比較可靠的,看來這件事情需要自己親自去看看了。
白玉堂和展昭在房頂上喝着酒,對於這件事,白玉堂一直理解無能,爲什麼有好好的桌子不坐,偏要在房頂上喝酒。難不成真是貓妖轉世,連習性都和貓一樣。
展昭觀賞着白玉堂被微風吹得微微飄動的黑色長髮,滿意的點點頭,果真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範兒,這一天的奔波瞬間被治癒了。
白玉堂看看展昭看向自己十分滿意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這貓爲什麼跟老子看到出息的兒子似的啊?
白玉堂插起一塊麻辣鴨舌塞到展昭的嘴裡,展昭嚼了嚼,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味道真是不錯。
“你去查遼國那邊的線索,怎麼樣了?”白玉堂看到展昭吃得那麼好吃的樣子,也插了一塊放進嘴裡,嘶,好辣,這貓嗜辣的毛病一直改不了。
展昭抽抽鼻子,淺酌了一下:“我就不信,要不是有人放水,他一個藥鋪的老闆能進這麼多藥材,過關的時候也沒人詢問一下。”
白玉堂點點頭,其實這就是自己不願意接觸官場的原因,雖然說皇上不錯,下面還有八賢王包大人一衆好官,但是還是有層出不窮或爲名或爲利的國家蠹蟲出現,裡面的水又極深,不像江湖恩怨好了結。
展昭戳戳白玉堂有點嚴肅的臉:“我已經稟告給包大人了,官場上的事情還是包大人看得透徹。”
白玉堂同意,包大人可不只是公正廉明四個字,在當今官場上只憑着這四個字就做到一品大員是不可能的。不過展昭作爲一個江湖人,也能在這渾水似的官場上如魚得水,也不容易。
展昭在白玉堂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看到了心疼,上前掐住白玉堂的腮幫子向兩邊一扯,白玉湯還沒反應過來,展昭就跳下房頂跑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超常發揮的燕子飛,壓下了要去追的念頭揉了揉自己的臉,這貓害羞的行爲還真是特別,估計都把自己的臉掐紅了。
展昭回到房間泡澡的時候,臉也像紅通的番茄似的,被一個人那樣的看着,怎麼樣都會不好意思吧。
白玉堂進來的時候正看到展昭將自己沉浸在水裡面,雖然知道以展昭的內功肯定不會出事,但是白玉堂還是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躲一把把展昭揪了出來。(我果然寫道如此狗血的梗)
展昭抹了抹臉,就看到白玉堂愣愣的看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表示疑惑。
白玉堂不是沒有見過展昭洗澡的樣子,但是沒有見過滿頭滿臉都是水的溼貓,可能在水下憋氣,展昭的臉色比平時要白些,溼的頭髮貼在臉上,讓這貓竟有了一絲嬌弱的感覺,長睫毛下的水珠因爲眨眼睛這個動作隨之滑落,白玉堂從來不知道這貓竟然還有魅惑的時候。
展昭看着白玉堂的眼睛,不經意的看着了自己剛掐出來的紅印子,暗地裡吐了吐舌頭,看來自己用了好大的力氣,這麼長時間都沒消下去,難道這個耗子是過來報仇的?
看着白玉堂一動不動,自己桶裡的水溫越來越涼,愈加肯定耗子的意圖了。
“噗啦”一聲,正在被某隻貓的美色鎮住的白耗子被澆的落花流水。
看到展昭得意的眉眼,白玉堂用極不符合他氣質的聲音陰笑了兩聲,將展昭的笑臉冰在臉上,白玉堂擡起手一條更大的水柱呲向展昭。
展昭方纔反應過來,當然不能示弱,整個房間充斥着水聲,笑聲。
麻團他們在外面聽到,互相瞅了瞅,這聲音很難不瞎想啊!
你來我往間,浴桶可受不住兩個大男人拿水互拼內力,隱隱的木頭裂的聲音,讓展昭和白玉堂暗道不好,還沒等反應過來,桶已經散了,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尤其是白玉堂,看着眼前光溜溜的展昭,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展昭眼睛越瞪越大,“嗷”的一聲,叫的就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
麻團他們一聽聲音不對,上前就把房門打開了。
這是屋子裡的展昭終於反應過來,趁着門還未開,將燕子飛用到極致。
衆人一進來,就見到展昭蒙着被在牀上呆着,臉紅的都發亮。白玉堂更是尷尬的看着大家,身上由於剛纔玩打水仗,都溼透了,再加上剛纔看到的場景,臉上的紅色根本就和展昭不相上下。
麻團他們互相看看,都退了出去,展昭和白玉堂剛鬆了口氣,麻團小心的探進來一個腦袋:“少爺,你們那啥的時候小心點啊,不能橫衝直撞的啊!要用藥膏的,否則展大人會疼的!”
說完,麻團迅速縮走了。
展昭看看白玉堂:“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白玉堂點點頭:“應該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殺了你!”展昭剛想躥出去,就及時想到自己還光溜溜的呢,忙指揮白玉堂,“去,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白玉堂笑了:“給你拿衣服幹嗎?讓你穿好了殺了我嗎?”
話雖這麼說,白玉堂還是知道見好就收的,給展昭拿過來衣服,兩個人默契的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沒有再提。
不過白玉堂晚上可是一直做着一個夢,夢見一隻光溜溜的紅皮貓。
展昭也睡得不是太好,總是夢到白玉堂渾身溼透,雖然沒有平時的翩翩佳公子的架勢,但是那眉眼間挑逗的含義讓展昭的小心臟還是撲通亂跳的好一陣,第二天醒來的展昭真想掐死那個一臉平淡的耗子。
早上起來,兩個人吃着早飯,同時覺得有點奇怪。
展昭看着白玉堂:“玉堂,咱們是不是忘點什麼?”
白玉堂也覺得好像少點什麼,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衝展昭搖了搖頭。兩個人對視了一陣,都覺得應該有什麼忘記了。
“所以說,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句話用在徒弟身上依然合適。”
展昭和白玉堂轉過頭,看到天邪和鬱宮主就在後面。
剛纔的話明顯是天邪說的,再看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鬱宮主,展昭和白玉堂恍然,對哦,從昨天開始就沒見到這兩個人了。
白玉堂連忙將兩個人讓到座位上,又讓小吃店的老闆上了點飯菜,等到白玉堂給鬱宮主夾到第三塊醃小菜時,鬱宮主的臉色才緩和過來。
天邪和鬱宮主邊吃飯邊將昨天見到袁天嶺的場景說給兩個人聽,展昭和白玉堂一時有點犯愁,這汴京城有這種人來訪可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是天子腳下,一切事情都不是巧合。
展昭和白玉堂在這裡吃飯,侯爺府中的王朝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王朝揉着腰,好想哭,沒想到自己作爲男人,一次小攻的感覺沒體會到,小受的感覺倒是體會得淋漓盡致,雖然是很爽啦,但是有種男人的尊嚴被踐踏的感覺,尤其是在過程中,好像一切都被龐昱掌握在手中,這不應該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嗎?
王朝看看睡的正香的龐昱,現在這麼乖的樣子給誰看,昨晚上那種霸氣呢?
自己明明說不要不要了,爲什麼還要繼續,太任性了,王朝繼續揉揉自己的老腰,認爲堅決要抵制這種行爲,否則以後自己還能不能起來牀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