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嘴角一咧,好一排又白又亮又鋒利的犬齒交錯啊!!!蘇花漾一聲尖叫,把她丟出去。請使用http://www.guanHuaju.coM訪問本站。小女娃在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完美落地。
?“你這個,你這個……”蘇皇妃悲憤交加說不出話來,指着羅羅,咬牙切齒。
“哎呀,靈獸頑皮幻化成人形,驚嚇了皇妃,皇妃莫怪啊……”羅大人出來抹稀泥,揮一揮手,瓊奇拉着羅羅扭捏的跑開。
“他他他,他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蘇花漾跳着腳問道。可以啊,修煉得不錯啊,懂得變成人形來調戲她了!
羅大人很是難堪,“皇妃,這個靈獸活到這個歲數,已經不能用公母來分辨了……”
不分公母那分什麼?雌雄,男女?10?!
夜梟在一旁笑得奸邪無比,蘇花漾扭過臉,滿頭黑線“你的皇妃被靈獸調戲了,你怎麼還能這麼高興?”
“聽說若受到靈獸的眷顧,國家就會風調雨順,富足安康,對方只是個小女娃,皇妃你爲了狼國的未來,忍辱負重一下吧。”
這是報復,紅果果的報復啊。蘇花漾向羅大人使了個眼角,“無知者無畏,說的就是二皇子你啊。羅大人,把你知道的,關於你們國家靈獸的事情,都和二皇子講一講。”
講一講他們是怎麼變幻莫測,時男時女,大小通吃,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
留了夜梟一人接受羅大人的科普教育,蘇花漾自顧自上了臺階,坐在夜婉手側。“聽說花漾前兩天遇險,不知有沒有找到債主?”
一團雲蒲扇,掩住了夜婉的櫻脣,她輕聲說着,臉上還掛着笑模樣,拉着蘇花漾,湊在一起,像是說着什麼女兒家的貼心話。
蘇花漾稍稍一楞,想必是夜梟和小姑子說過這件事。她擡起下頜,點了點在殿內同樣聚在一起的三個女人。“只怕債主太多,一時分不清哪一個。”
這世上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一切皆是出於利益,她沒來之前,她們三個也是互相看不上對方,現在她來了,大家有了共同奮鬥的目標,攜手共創輝煌的明天也是說不定的。
“怕麼?”夜婉問她。
蘇花漾端起面前的玉爵,“有什麼好怕的,怕了難道債主就不來了嘛?以後我小心再小心,看看她們還能有什麼本事,哼。”
“小心是對的,不過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有些事情,不是花漾你小心就可以躲過的哦。”夜婉輕搖小扇,香風襲人。
“那我要怎麼辦?
”聽夜婉這麼說,好像是知道些內情似的。蘇花漾做楚楚可憐狀,其實心裡倒不是很怕。經歷過生死的人,對這種小把戲,早就參透。
“呵,你只要跟緊我二哥就沒事了,有他在,誰也不敢怎麼樣你,她們也不過是在他身後搞一搞鬼罷了。”夜婉口風甚嚴,滴水不露。
“我跟緊他?只怕他會煩呢。”輕抿了一口酒水,看着夜梟臉色黑中有綠的走近。
“怎麼會,我二哥誰都會煩,偏偏不會煩你,你信不信?”夜婉坐直身子,“你得信他,也得信你自己。”她說完這一句,再不和蘇花漾說什麼。
大家都很看好她這匹黑馬的嘛,可她自己怎麼對自己就沒這份自信?
“二皇子,與羅大人相談甚歡麼?”這次換她不懷好意的奸笑,夜梟斜了她一眼,“勾.引靈獸動情,可是一件有違婦德的事情。”
哼哼,卑鄙啊卑鄙,惹不起砂鍋,就來惹笊籬?“那如何?二皇子要把臣妾制罪嘛?”蘇花漾翹起二郎腿,很混混的問道。
夜梟把她勾在懷裡,放任她這般不顧形象的坐姿。“嗯,七十二大酷刑伺候。”
七十二大酷刑?她只知道滿清十大酷刑,什麼時候又出了七十二大……啊啊啊啊……突然想到這些酷刑的出處了。
苦着臉看向夜梟,“你可不要誤會……那書它不是我的,它是春兮送我的,真的,不是我主動要的……”
夜梟豎起一根指頭,放在脣邊。“別吵,你看梨妝的琵琶彈得多好,仔細聽。”
不仔細聽,還好,仔細聽,琴聲之滿含怒意,如戰場之上無影刀戈,刀刀都直逼蘇花漾面門而來,這樣盛大的冤氣,放在人間,六月也會飄雪花。
蘇花漾有些無奈,握緊了酒爵趁着夜梟不注意,灌了自己幾杯。真是難爲了這幾房側姬,次次有宴,次次她們都要歌舞昇平的展示一番。圖什麼?不就圖夜梟可以把目光心思放在她們身上?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有些事,不是光憑努力就能達成的。偏過頭,看見夜梟的側臉,棱角分明,脣邊微勾,有些魅惑有些心動。她心中微漾,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他當初也曾喜歡過她們吧,現在落花流水,終是消散了。
自己呢,又會如何?可會與他有個圓滿的收梢?只有這樣,纔不枉費她們如此這般討厭她一番吶?蘇花漾覺得面頰有些微燙,酒意上來了,把頭靠在夜梟肩上。聽琵琶聲聲,如泣如訴。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她是喝多了麼?想這麼多有的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