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想娶夜婉。
?他想幹嘛?!!!夜梟一句話,好像一針強心劑。蘇花漾覺得自己一下子不困了!“他想娶婉兒?”這位四次元星球遠道而來的生物他好勇敢啊,敢娶婉兒,他對自己的人生,抱着怎樣巨大的信念啊。
“嗯,當初他和我說要娶婉兒,我以他家世不好爲由拒絕了他,沒想到這個小子開始喪心病狂的攢錢,連蓋神殿,給神佛上漆,安排宮女太監的錢都被他剋扣下來。”
怪不得,怪不得那個神殿寒酸成那個樣子,而且殿內除了耶律歸,一個下人也沒有。
“那你就允許他這麼幹……?”
“有何不可,只要找他幹活時,他老實出力就好了,我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攢出我要的數目。”
錢從來不是省出來的,而是賺出來的。耶律歸在把能省的地方都省過後,又奮發圖強,開動腦筋,自創了各種副業,替人看相白銀五紋,求平安十紋,各種其他活計,再另行收費。
一個十三點,碰上一個二百五,你能有什麼辦法?!“若是他湊齊了銀子……你還真的打算就把夜婉嫁給他?”
“婉兒嫁給誰,又不是我說了算,她要是願意嫁他,他就是沒錢,我也可以點頭。只不過這幾年國庫銀兩有些空虛,又不好加稅,反正耶律歸平時也沒什麼事情,讓他出出力,給國庫多貢獻些銀子,也不是壞事。”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那婉兒,對這件事,怎麼想?”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等耶律歸攢夠銀子的時候,可以親自去問問她。”
原來人家正主根本不知道他在努力,可憐的耶律歸,命運未卜又多舛。“你到底向他要了多少銀子?”蘇花漾好奇的問道。
夜梟點點她的鼻頭,“先睡覺,等睡醒了告訴你。”
睡覺……她很想告訴他,她已經不害怕了,他老人家可以回去了。但又覺得有些說不出口,畢竟人家剛剛幫過自己,怎麼好剛用完就丟開。
只是,他這樣抱着她,她真的很難入睡。東蹭蹭,西蹭蹭,突然聽到頭頂上夜梟粗聲粗聲的說,“蘇花漾,你知不知道,你總是這麼動來動去的,很危險?”
滿頭黑線,她錯了,她再也不敢了。僵直着身體,不要說睡覺,連躺着都覺得很辛苦,蘇花漾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抽筋了。
好似覺查出她的緊張,夜梟輕輕的在她耳邊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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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聽他如此溫柔的嗓音,背誦着這首古老的情詩,她的心中,也有微微的搖曳。如同那燭火般,忽而光明,忽而暗淡。
睏意來襲,不再阻擋他的懷抱,蘇花漾在關睢的詩經中,漸漸沉入夢鄉。
夜梟合攏手臂,將她完全的擁入懷裡,鼻息之中,全是屬於她的獨特的芳香。眉眼中,夜梟的眼裡全是寵愛,只可惜無人看到。睡吧,我的女孩,好好的睡吧,從此以後,不再有噩夢,只讓我一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一夜無夢,再睜開眼時,陽光已經透過窗櫺曬進房裡。身上有條精壯的胳膊,壓得她喘不過氣,把它搬到一旁,蘇花漾翻了個身,準備再去睡一個回籠覺。
誰想到,寢室的房門,卻突然被人用力推開。
“蘇花漾,你有沒有……”
說話的男子,看到房中牀上躺着的一對狗.男女,把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哎?小白?你也回來了?”蘇花漾頂着一頭亂髮,迷迷糊糊的從牀上坐起來,等將夜暮眼中的震驚與牀上露着胸膛肩膀,半裸的晚飯聯繫在一起時,夜暮已經轉身跑了出去。
“小白……等下!不是這樣的!!”着急的要下牀,卻被一條強壯有力的胳膊勾住了腰肢。
“不許去。”夜梟的聲音裡,滿含着不快。
只是,他的不快,遠遠比不上小白離去時眼中的落寞,更讓蘇花漾心急。“讓我走,夜梟,我得和他說清楚。要不他會誤會我們的。”
剛想用力推開他的手臂,擔一眼就看見了手背上那塊淤青血腫的傷口,又讓蘇花漾狠不下心。
“若我不讓你走,你要怎樣?”他支起身子,兩個人就像兩個倔強的孩子一般,與彼此做着無謂的較量。
他應該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過她,除了夜暮,誰她都可以選,但現在,她只是因爲他的一個轉身,一個回頭,一個誤會,就這麼心急如焚,這實在讓他無法忍受。
“你不能這樣。”蘇花漾輕呼,“他不知道的話,還會以爲我和你有什麼。”
“你和我有什麼就這麼見不得人?!”不知是自己的哪句話又招惹了他,昨天夜裡那個給她背誦詩經,讓她安眠的男人,此刻已如煙似夢的消逝不見。
“蘇花漾,要我說多少次,你纔會信,他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你若不是我的妃子,他絕對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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