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從小陳如跟他姐就愛欺負他,這毛病一直到現在都沒變過。“你很閒嗎?”
陳如好整以暇的整整袖口,“我雖然不是你這種敗家子,天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但我也需要休息一下的。”
陳新狐疑的看着陳如,“真的嗎?”不是他懷疑,陳如是標準的工作狂,最愛場面上的事情,天天都在應酬,但是這種帶點調調的宴會很少參加。
陳如:“真的假的又關你什麼事,一邊去。”要不是下面的人回報說着兔崽子跟個孕婦一起來度假,他也不會來走着一趟。自從大姐去世,老三這猴頭就開始不正常了。雖然以前也沒正常到哪裡去,但是現在這種不正常跟以往完全不同。
他到現在還記得大姐剛去世,老三攔着不讓下葬,一直在出事的火災地點查詢,說是大姐是被人害死的。但是已經經過屍檢,警察也查驗過現場沒有他殺的痕跡。當時大家都當他是傷心過度,以爲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好。
但是事情的而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連着一年多老三都沒有放棄,一直在調查,不管家裡的集團怎麼樣,他都不願意回家。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覺得不太對,有點懷疑老三的精神出現了問題。
因爲這個大家都對他高度關注,這回見到了蘇恬恬,陳如倒是放下了心來,有一個移情的對象,陳新一定會慢慢走出傷痛。
對於陳如的強硬,陳新敢怒不敢言,背過陳如跟陳新撅嘴。
蘇恬恬見狀也不參合兩兄弟,詢問了一下服務員,打算去洗手間洗一下手。
宴會廳的洗手間在最後面,裝修的是土耳其風格,但是沒有平常常見的那些金光閃閃的爆發五金件。整個色調呈現出一種低調的而優雅。如果說有什麼地方能看出主人的品味,那就是這些掩藏在後面的地方了。
蘇恬恬一邊打開溫水洗手一邊胡思亂想。旁邊走過來一個姑娘,站在蘇恬恬旁邊洗手,動作有點大,水花濺到了蘇恬恬手上。
蘇恬恬只能放棄擦乾的紙巾再洗一次。正常的狀態,一般這種時候失禮的人都會道歉。但是很明顯,姑娘並沒有這種意識。她冷哼了一聲,“裝什麼裝,賤人。”
聽到這麼無禮的話,蘇恬恬也有點生氣。這個時候蘇恬恬才認出這是之前跟陳新在一起的姑娘,看來是把自己當成競爭對手了。看在陳新的面上,蘇恬恬並不想跟她計較。
正打算轉身離開,那姑娘溼淋淋的手抓住了蘇恬恬,蘇恬恬有點生氣,“你幹嘛?”
姑娘驕縱的把蘇恬恬推搡了一把,“我幹嘛,賤人,我警告你別打陳新的主意,他是我看上的。你要敢打他的主意,別怪我收拾你。”
說完姑娘還不屑的看了蘇恬恬一眼。“一個大肚婆跟人跑出來度假,噁心不噁心你。我奉勸你,好好做人,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蘇恬恬捂住肚子,她剛剛差點
就摔倒了。就算這姑娘有什麼不高興的,憑她能推搡一個孕婦,就知道素質不高了。
蘇恬恬有點來了真火,“做人不要這麼霸道,事情沒搞清楚就鬧事對誰也不好。我跟陳新的關係只是簡單的朋友,不要用你那骯髒的心思來揣度別人。”
姑娘見蘇恬恬還敢回嘴,立馬火冒三丈。不單對蘇恬恬推推搡搡,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着。“什麼,你說我什麼,我骯髒?賤人哪裡有你髒啊,你個大着肚子都敢勾引別人的賤貨。你是不是需求很大啊你,嗯!這麼離不開男人,你是有多賤啊你!”
蘇恬恬憤怒的道:“我再說一次,我跟陳新是朋友,不要胡亂猜測。自己心裡髒,就看別人都髒,你也該去看看醫生了。”
姑娘已經氣瘋了,她最討厭這些女人了,好像只有她們乾淨,一副白蓮花的樣子。還髒?最髒的就是這些裝模作樣的女人了!她控制不住心中的額怒火,要出手打蘇恬恬。
旁邊的服務員都驚呆了,居然打孕婦!這種事情傳出去,度假山莊不用做人了。服務員連忙上前去解救蘇恬恬。高個子的服務員架住了蘇恬恬,矮一點的服務員上前去勸姑娘。
姑娘一個巴掌甩在服務員臉上,“誰讓你多管閒事的,賤人,你也跟她一夥。”
小個子的服務員頂着紅巴掌拉住姑娘的手,“小姐,不能這樣。”
姑娘個子高,力氣壯一點,一個巴掌又扇了過去,“叫你管閒事,賤人,不過是一個做服務員的,居然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賤人,你就敢攔我。”
罵着不過癮,又一腳把服務員踢倒在地上。一腳一腳的踹向服務員的肚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一個做服務員的賤貨也敢管我的事情,誰給你的膽子,傻逼,是想找打嗎?我成全你,賤貨。
你跟那大肚子就是一夥的賤人,專門勾引別人的老公,不要臉的賤人,我打死你。”
高個子的服務員把蘇恬恬帶到遠一點的地方,孕婦經不起磕碰,然後連忙回去解救那個服務員。
姑娘顯然正發火發到高處,隨手抓起洗手檯上的鐵藝品砸在高個子服務員頭上。砸了一下不過癮,又砸了第二下第三下。
“你們這些賤人,我打了又怎麼樣?不過是一些垃圾,我想打就打,你們能怎麼樣?我今天要讓你們這些賤貨跪下來給我舔鞋底。你們就是這麼賤,老孃我打了就打了。一幫窮逼垃圾賤貨,打死你們。”
外面的服務員聽見聲音,進來看了一眼,立馬叫來了王思,自己上前跟姑娘扭打在了一起。就算來這裡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可是看着自己的小姐妹這人這麼打,她可忍不下去。不就是大不了這辭退嗎?她辭得起。
王思到場的時候,服務員擔心蘇恬恬出事,正在努力從那姑娘手裡維護蘇恬恬。
而那姑娘正在高聲叫罵:“不要臉的賤人,大着肚子還敢勾引我的
人。你算個什麼東西,寡廉鮮恥,沒臉沒皮的賤貨。你媽生下你來就該把你掐死,。免得你在這裡丟人現眼。”
王思聽不下去了,他最厭惡的就是失禮,而這姑娘已經太失禮了。“吳小姐,請你出去冷靜一下。”招招手,跟在後面的保安準備將吳小姐架出去。
也許是吳小姐喝了點酒,力氣奇大,甚至抓花了保安的臉。王思有點動真氣了,正打算再叫人過來,陳新跟陳如已經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一見到陳新,吳小姐立馬變得小鳥依人了起來。抽抽噎噎的拉着陳新的袖子,“陳哥,你怎麼纔來啊,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嗚嗚嗚嗚嗚.”
剛剛被吳小姐打了的三個服務員都有點被晴天霹靂打了的感覺,感情剛剛打了她們三個的不是她。
小個子的服務員捂住自己的腹部,“王總,我們絕對沒有做什麼違反員工守則的事情,是這位小姐不知道怎麼了,就開始打人。”
吳小姐臉色陰了一下,又一臉柔弱的走到矮個子服務員面前。背對着別人,眼神惡毒的盯着她,作勢要看看她的傷勢,實在狠狠的掐了服務員一把。轉過頭又對着陳新哭了起來,“不是的,那會我嚇壞了,不太清楚,可能無意中碰到了她。”
又對着矮個子服務員委委屈屈的說了句對不起,但是惡毒的眼神盯着服務員不放。好像服務員再說一句,就要弄死服務員一樣。
矮個子的服務員抖了一下,這些富二代平常很過分的事情她以前在其他酒店見過不少,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冤枉的一天。
高個子的額服務員脾氣要爽快很多,無視吳小姐惡毒的眼神,直接揭發。“明明是吳小姐過來就辱罵這位孕婦,我們擔心孕婦,過來勸架。結果吳小姐無緣無故的開始拿鐵器打我們。”
她解開衣袖,展示被鐵器打倒的地方,已經全部青紫了。
吳小姐的臉色變得鐵青,“你們這些賤人不就是想合夥訛詐錢嗎?居然敢這麼污衊我,等我告訴我爹,看他怎麼收拾你們。”
吳小姐提到她爹,在場的幾人都皺起了眉頭。她爹吳大勝,是深圳有名的蠻橫人,仗着自己有關係,胡作非爲不是一兩天了。
可是在場的三人都對她的背--景沒有太大的擔心,吳家再牛也不過是地頭蛇而已。王思也不打算跟吳小姐糾纏,“吳小姐,我看你還是先離開的好。”招手示意保安繼續帶她走。
吳小姐見自己要被人趕出去,立馬覺得自己的面子大跌,不過是打了幾個賤貨服務員居然要被趕出門,哪裡能接受這種事情。梨花帶雨的揪着陳新的袖子,柔柔弱弱的哭了起來。“陳新,陳新,你說句話啊,我,我都是爲了你啊!”
高個子的服務員看不慣吳小姐這兩面三刀的做法,立馬揭穿。“明明之前還說陳少爺跟這位歐陽女士有不正當的關係,還罵這位女士罵得很難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