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恬恬狡黠的笑了起來,眼尾微微上挑,帶上了幾分媚氣。她很清楚蕭銘天的身體變化,在兩人親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而比這個感覺到更深的則是蕭銘天的尊重跟保護。
雖然蕭銘天很多時候都會霸道的親吻她,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但是從來沒有真正的做過違揹她心意,會傷害到她的事情。她懷孕這麼久以來,不管蕭銘天每次跟她都曖昧到了什麼場景,他都會控制自己的行爲,不傷害到她。
想到這裡,蘇恬恬微笑了起來。以前很多她覺得很羞澀,很不應該做的事情,現在覺得非常的理所當然了。
蕭銘天難耐的看着蘇恬恬一步一步的接近他,連呼吸都加快了。“恬恬,乖,你先出去好嗎?”
蘇恬恬咬脣笑了起來,粉嫩的舌頭掃過潔白的牙齒,看起來是那麼的魅惑。“讓我來幫你,乖。”
蕭銘天一下子理解了蘇恬恬話裡的意思,他的額腦海裡天使跟魔鬼在打架。魔鬼拼命的誘惑他,快,快點讓她滿足你。
天使義正言辭卻有點虛弱的說這樣不太好吧!
不用分析,蕭銘天都知道自己是偏向魔鬼那一方的。蘇恬恬對他的額影響力太大了,稍微一點誘惑,他都堅持不住。
“恬恬,冷靜一點,冷靜一點。”蕭銘天向後退了半步,幸好這裡的浴室夠大,足夠兩人在裡面你退我進。
蘇恬恬魅惑的眼波在蕭銘天身上一流轉,“這可不行哦,親愛的,明明是你需要冷靜一點。”
抵抗不住,或者根本一點也不想抵抗的蕭銘天溺斃在了蘇恬恬的溫柔裡。
蕭家別墅,宴會場裡阿紅跟阿涼換了個樣子。阿涼到處嘻嘻哈哈哈的打鬧,阿紅卻心事重重的盯着張遠跟陳露的行蹤。
她其實對張遠沒有很多的瞭解,對他僅限於男朋友的好朋友這個定位。可是她很清楚在胡海心裡他的地位有多重。
很多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都能聽到胡海對張遠的讚揚,他一直在說着關於他的老大跟兄弟的事情。也許對於胡海而言,他的精神支柱是蕭銘天這個老大,但是張遠的分量卻一點也不輕。
她安靜的看着兩個人,一直到他們上了樓。蕭家別墅她來過幾次,二樓除了影音室跟書房就是蕭雲天的居所了,他們上去幹嘛?
阿紅突然想到了阿涼說的鑰匙,也許是因爲在蕭銘天辦公室沒有找到,所以他們到了蕭銘天書房找了。阿紅捏緊了手裡的酒杯,不能讓他們這麼得逞,她得想點辦法。
可是胡海說過不能外傳,又不能打草金蛇,那就肯定是不能告訴蕭雲天了。雖然沒有跟蕭雲天接觸多久,可是阿紅也明白了這是個吊兒郎當的浪子,她真擔心會走漏消息。
想到這裡,阿紅乾脆心一橫,隨手扯過身邊的一個同事韓雲。“你不是一直想看看蘇總的收藏畫嗎?都在二樓,我可以帶你去看。”
韓雲驚喜的點點頭,她的
額業餘愛好就是畫畫,算得上是一個畫癡。本來她的地位還不夠來這個宴會的。她硬是纏着他們部門的老大答應了帶她過來,就是爲了找機會一看畫作。
“那我們快點去吧!”韓雲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醫院裡,蕭銘天舒服的泡在熱水裡,兩個人胡鬧的時候,他有點弄髒了,就乾脆洗一個澡。
泡完後,蕭銘天穿着浴衣就走了出來。浴衣的帶子沒有扣上,露出了八塊腹肌,完美的倒三角體型。
蘇恬恬看得眼冒桃心,差點再次撲了上去。好在她還記得自己剛剛的發現,努力將思維收了回來。“你來看看這裡,我覺得很奇怪啊!”
蕭銘天帶着水汽的青草味道坐在了蘇恬恬旁邊,曖昧低沉的性感嗓音在蘇恬恬的耳邊響起。“怎麼了?”
蘇恬恬覺從自己那敏感的耳朵開始,半邊的身子都酥麻了。她揉揉自己的耳垂,指着屏幕道:“你看,很奇怪的。張遠帶着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進了書房,後面阿紅帶着韓雲也上了二樓看畫。
但是我覺得最奇怪的是,阿紅一直在偷偷觀察書房的動靜。她爲什麼要偷聽?難道有什麼事不好說的嗎?”
蘇恬恬的思維很快拐到了其他地方。“最奇怪的還是張遠帶着的那個女人,一副大小姐的樣子,而且看起來好眼熟啊,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蕭銘天的瞳孔縮了一下,將監控的時間往回調了一下,看見了張遠帶進來的女人。“原來如此。”
蘇恬恬的額好奇心一下子起來了,“你到底在說什麼?這個女人我認識嗎?怎麼那麼眼熟。張遠跟他女朋友怎麼了?怎麼這個女人跟他有點親密的樣子。”
蘇恬恬滿腹的疑問,卻一點也沒有答案。她敲敲自己的額腦袋,一孕傻三年這種事情千萬不要發生在她的身上啊!
蘇恬恬望着屏幕裡的張遠跟陳露在到處翻找着東西,“他們在找東西嗎?找什麼?”
蘇恬恬看着書房裡渾然不知被監視的兩人在東翻西找,“你是什麼時候裝的監控啊,上次不是全部撤掉了嗎?你說安全了,不需要了,需要點隱私,怎麼又裝上了。”
蕭銘天沉默的看着屏幕的兩個人,冷笑道:“要是不裝,怎麼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呢?”
蘇恬恬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你之前跟胡海的恩電話,你們都知道張遠不對經了?”
蕭銘天臉色冰冷的搖搖頭,“今天才確定。”
蘇恬恬正色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根本沒有露出來的折磨簡單。她那敏銳的神經立馬就發動了,“他們想做什麼?”
蕭銘天銳利的眼神盯着書房裡面兩個人的動作。“你還記得我當初從醫院消失,失憶嗎?”
蘇恬恬白了蕭銘天一眼,“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忘記呢!我都快急死了啊。”那時候的她簡直就是焦頭爛額。
“跟他們是一夥的。”蕭銘天的聲音裡都像是染上
了寒氣,“都是方家的人乾的好事。”
現在方家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控制了張遠,這個他無比信任一手栽培的下屬朋友,甚至稱得上是半個家人。蕭銘天的手緊緊的握緊了,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發生了,方家一定要付出代價。就是不知道現在只有方家在裡面搞混水呢,還是有其他勢力也在其中。
按照道理而言,方家在這裡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勢力,在這裡,一定有一個地頭蛇在幫他們,那麼是誰呢!
蕭銘天在腦海裡快速的過着他一路走來的那些對手,不是失敗了就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或者已經握手言和。
失敗跟作死的已經沒有能力再來做什麼了,那就是握手言和的而裡面有誰背叛了。
蕭銘天冷酷的笑了起來,臉上隱隱閃過嗜血的表情。挑着蘇恬恬快要生產的時候做這些,他們是有備而來啊,而且是針對着蘇恬恬的有備而來,這是他絕對不能饒恕的事情。
蕭家別墅書房裡面,陳露在一本本的將書從書架上抽出來,翻看幾頁後,就將書隨手扔到了地上,很多都折了腳,甚至被踩髒。
張遠皺眉在她身後將那些書本一一撫平,重新放到了書架上。“你輕一點,這麼亂來,他們會發現的。”
陳露不屑的額冷笑起來,“只要找到了鑰匙,這裡變成什麼樣都沒關係了。”陳露惡意的看了張遠一眼,“哦,我忘了。你還打算等事情都結束以後再繼續做蕭銘天的狗呢!所以你不想要他們發現吧!”
陳露那充滿了惡意,像是被黃泉水浸過一樣寒冷的笑聲在書房裡迴盪。
張遠很想反駁,但是他反駁不了。因爲他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做了錯事,就希望得到所有人的原諒。張遠甚至有點希望陳露罵得更多一點,這樣好像可以讓他靈魂裡的負擔少一點。多承受一點折磨,罪孽感就會輕一點。
陳露一看張遠的表情,就不屑的額冷哼一聲,繼續隨手抽書跟扔書,直到抽到了最後一排,她才找到了一本薄薄的文件冊。那上面的記錄明顯就是一行行代碼。
由於他們是從最後面往前抽,所以最後一排就在門邊。陳露有點疑慮的看着手裡的文件冊。蕭銘天會把這麼重要的鑰匙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嗎?幾乎是每一個人只要走進書房,那麼只要一擡手就能拿到這本密碼鑰匙。
是蕭銘天在故布迷陣呢?還是他就是要利用人們的疑慮心理來打消人們的疑慮呢!
但是不管真假,這個東西她都必須要帶走。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再找一遍,看有沒有第二份文件,因爲她不可能再進來一次了。
“你把這邊全部帶有這種字碼的書翻出來,我都要帶走。”陳露給張遠看了那本文件冊做例本。“我懷疑他在故佈疑陣,這裡一定還有其他的,我們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只要是相近的,我們全部都要找出來,一次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