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逝水合上最新一份密報,丟在一旁堆積如山的情報堆裡,揉了揉痠痛的腰身,端起滋補的雞湯,小心飲了一口,仍然壓制不住噁心嘔吐的難受感覺。一旁的侍兒趕緊遞上一盤蜜餞。
逝水含了一塊在嘴中,稍稍有所緩解,心裡不禁暗罵:肚子裡這位小祖宗怎麼這樣不老實。聽說蘇眠育兒的時候照樣處理情報和那麼多生意,大概因爲是個兒子的緣故。可阿黎明明生的是女兒,育兒的那段日子也不見有多少不適。爲什麼輪到自己就要受這多苦楚。偏偏妻主帶着阿黎再次出遊不知道在哪裡正過神仙生活;他身爲嬀家家主無暇抽身,唯有繼續埋案處理成堆的密報公文。唉,真的很不公平啊!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回到嬀家,純屬自找麻煩。
逝水擡頭望向窗外,蘇眠懷裡抱着一個幼小的嬰兒,身邊還有一對粉嫩的小娃娃在打鬧嬉戲,無論大人孩子都是滿面幸福,愜意悠閒。逝水不禁更是羨慕不已。
蘇眠抱着的正是阿黎兩個月前剛爲妻主生下的女兒,取名於愛。院子裡跑鬧的小娃娃,男孩是蘇忘,女孩是於燃。
於燃顯然對小她一些的蘇忘很有愛,她舉着一把剛採摘的小花送到蘇忘身前,眼巴巴討好道:“蘇弟弟,鮮花贈美人,將來你嫁給我可好?”
蘇忘也不含糊。雖然很喜歡於燃手裡漂亮地花朵。可還是嘴硬堅持道:“纔不呢。我爹說嫁人就嫁卉兒那樣地好女人,你和她沒法比的。”
於燃茫然道:“卉兒是誰?”
蘇忘仰頭看了一眼爹爹默許的臉色,而後偷偷對於燃咬耳朵道:“我爹說卉兒就是愛妹妹的孃親,爹天天唸叨她的好處。”
“愛妹妹的孃親不就是我的孃親麼?”於燃憤憤不平道,“你等着瞧,我長大了一定會比孃親更出色的。”
蘇忘不屑道:“你長大了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等我長大了,我就去求爹爹提親,嫁給你娘。你以後都要叫我一聲爹爹。”
逝水聽到這句,臉色微變,掏出隨身地小冊子記下一筆,嘴裡唸唸有詞道:“又多了一個潛在對手,蘇忘,我記住你了。哼哼,看來我要好好教導於燃,儘早將你追到手,免得你來搶我的妻主。最好我生個女兒。直接讓我女兒將你搞定。”
數月後,於心悅接到了逝水的問候信。
“心悅,逝水生了個男孩。”阿黎高興道。“將來定是如逝水那樣的美男子呢。”
於心悅皺眉道:“逝水的信裡還提了別的吧?”
阿黎打趣道:“那當然,他催促咱們趕緊回家,說是不生個女兒無法對嬀家交代。”
於心悅顫聲道:“那就是說他不生女兒誓不罷休了?阿黎,我看咱們還是別回去了。我上一次失身給他是中了他的詭計迫不得已。”
阿黎微笑道:“心悅,你既然已經與他圓房,豈能如此推卸責任?你可是入贅嬀家的媳婦,家主召喚你回家服侍,你不能不從吧?”
於心悅委屈道:“阿黎。你怎捨得將我推給別的男子?”
阿黎大言不慚道:“本來是捨不得,可逝水在信裡寫,如果我能將你帶回去,允許你陪他一晚,他就將攝魂術傳給愛兒。爲了咱們地女兒,你身爲母親就犧牲一下吧。”
於心悅試圖以武力反抗,可惜全然不是對手。阿黎自從身體完全康復後。武功日益精進。內力更是一日千里,而於心悅沒了外部壓力。練武毫無動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荒廢了大好的內力底子。到如今,阿黎稍一用心,就能輕鬆制住於心悅。
於心悅被阿黎點了穴道塞入馬車,暗中連連嘆息。唉,怎麼隨機選的居然是那個選項,怎麼沒有選點有用地能力。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了,早知道今日,當初就該再努努力多拉幾個客戶,這樣至少能多些本領防身自衛。現在倒好,技不如人,完全淪爲家中男人們的玩物了。在女尊的世界混成她這種樣子,實在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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