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呆在晏會的結束,對於我們來說,只要把目的達到了就行了。對幾個剛認識的朋友打了個招呼後,我便與伊斯離開了。而法拉杜斯則還有他自已的豔遇需要處理。沒有任務的時候,我不會干擾他們幹什麼的。
“要我送你們麼?”馬莎利問道。
“不用了,你還要人要招待呢。”我說完後向停在車場的一輛時寶捷卡晏走去。
“馬莎利。”我轉過身子叫住她。
“嗯?”
“謝謝你。”事實上我從不習慣對一個人說謝謝,這次是一個例外。
“呵呵,明天見。”她笑道,然後轉身向大廳走去。
“看什麼?”看到伊斯用怪怪地眼神看着我。
“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謝謝呢?”
“你也沒有對我說過。”
“去什麼地方?”伊斯說道:“還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夜色下的巴黎雖然迷人,大街人行行走走的男男女女構成了這個城市的魅力。有人這樣說過一個笑話,只要你長得夠英俊,夠壯,在這個城市的夜色之下你一定不缺的是豔遇。我們可以說成這是一個城市的浪漫,但也可以稱之它爲**。我們沿着河邊在一條酒吧街上行駛着,有着不少濃妝豔抹的女人向我們打來飛哨,可惜,都是一些J女。
在巴黎,除了紳士以外就是流氓也不少,而這些流氓之中有兩類,一類是幫派分子,另一類是傭兵。衆所周知法國人有個外籍軍團,大部分加入軍團的都是想要一張法國國籍,雖然軍團的戰死率也不低,但是一旦能撐過五年的話,那麼得到法國國籍後一切並不會想像得那麼回事,一些人不得不還是留在軍團,而另一些則自已單幹或者去成保安,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最後成爲了打手。
在灑吧裡並不缺那種無事精力無處發泄的傢伙,於是他們每天晚上喝得大醉,然後看哪個不順眼上去揍一頓,能揍人的,也一定會被揍。所以在一些酒吧裡每天晚上這些武鬥成了爲酒吧特色,到最後老闆乾脆在酒吧中修一個擂臺,精力過盛無處發泄的人從此有了一個好地方,當然酒吧老闆也免受一些不白的損失。
“這個酒吧挺有特點的嘛,不像一些不懂軍事的人拿幾個破頭盔放在一前臺就當成戰地酒吧了。”我一進門就看到吧檯的擺設就覺得這個酒吧還不錯,挺合我的口味的。
酒桌是用炮彈箱搭建而成了,椅子是軍隊喜歡用的那種摺疊椅,酒桌區之間隔離是用沙袋。我看了一下材料,全都是貨真價實的。
“怎麼樣?還不錯吧?好久沒有來過這裡了。”伊斯笑道。在這裡他算是老顧客了,因爲黑狐小隊曾在這裡活動出沒。
我知道在巴黎黑狐小隊有一個地下基地,前段時間生病時他們沒有帶我過去。後來我康復後伊斯帶我過去,那是一個效區的地下建築,在二戰的時候德國建造的一個地下防空設施,大約在九十年代時政府對於這類地下建築覺得用不上了,但當成倉庫拍賣,當伊斯得知後便賣了下來,然後改建成一個大型的倉儲基地,對外宣稱是一個鋼材倉庫。
當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還看到有幾名工作人員在那裡擺弄一些鋼材,一些客人來來往往地進行交易着。當時我還以爲伊斯以前是做鋼材生意的。後來才知道這只是一個幌子而已。而那些工作人員則是前黑狐小隊的成員,由於負傷後再不能上戰場了,伊斯干脆讓他們過來管理這個基地,順便在地面上做點生意好糊弄法國密探。
地下室分三層,第一層是成員的住處與健身房,在這裡和一般的人家居住的條件並無新意。而第二層大約有兩千個平方,這裡是車輛與油料,一些器械的加工場所。在這裡停了幾輛豪華房車。而第三層也差不多有兩千個平方,這裡則是武器訓練室。在這裡我看到一張桌子,厚實的木製桌面插了十多把軍刀,每把軍刀上都有一個銘牌,銘牌上寫着曾經主人的名字。不用說我就知道這是黑狐的墓園。
傭兵通常在戰場死去後,大多時候他們的屍體並不能運回母國或者基地,大多都是變成了當地植物的肥料,爲了了卻他們的心願或者別的原因,通常他的同伴會從他的屍體上取下一些東西寄給家人或得留作紀念。
看到那桌子上的軍刀,我就想到T5的“戰魂忠”,那是在戰場上死去的戰士的歸宿,在進入T5的第一天,新兵們便會在那裡宣誓。
每個人都有着靈魂,但是靈魂並沒有好壞的區別的,只有自私與無私的區別。能得到別人的緬懷與敬仰的靈魂,纔是真正不朽的靈魂。
對於這個基地我們最後決定當成一個後備基地。
“哦,老夥計,好久不見了。要不要來一杯“靈魂”。”一個服務員看到伊斯打起招呼道。
“來兩大杯。”
“馬上好。”
所謂“靈魂”是一種雞尾酒,它的色彩呈血紅色,那味道和伏特加差不多,但是在里加了一種薄荷後,當喝下後除了燒嗆以外,還有一種清新的感覺。如果酒量不好的話,估計三口就倒下了。而伊斯要的一大杯的分量差不多有300ML左右。
“怎麼樣?”伊斯看我喝了一口笑道。
“等下估計得打車回去。”我笑道,像這樣高烈的酒估計銷量在外並不好,除了它的一些特定客戶以外,普通人是很難接受的。
“看那邊,好像有人在吵什麼?”我說道,通常對於這些爭吵並沒有多大的興趣,而這一次不一樣的則是在這樣的地方通常爭吵的結果就雙方跳到擂臺上打一架,
“是公牛,這下有好戲看了,準備下注。”顯然伊斯認識那一個叫公牛的壯漢,他大約有一米八五左右,長期的訓練顯得一身的腱子肌,在他的左臉有一處刀疤,這讓他顯得有些兇悍。
一些酒客開始慫恿兩人到臺上幹一架,另外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開始在那裡扇風點火起來。
與公牛爭吵的是一個比他小一號的小子,多外表上來看,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受大部分女人喜歡的那一類,而在他們身邊有一個金髮女郎興致勃勃地看着兩人在那裡爭吵,那女郎好像一點也不怕兩人打起來。看到那張面孔,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夥伴,我下公牛五百法郎。”伊斯開始下注了。
“怎麼樣?要不要賭一把?”伊斯慫恿我道,他知道我不太喜歡參與這些事兒的,但是現場已經開始有人下注了。如果那小子不應戰的話,那麼就代表公牛贏了。即使那小子不打一架,只要他一出酒吧,就會在某條小巷裡被人給揍一頓,如果第二天他還能起牀的話,那簡直是奇蹟。
在衆人慫恿之下,兩人終於走到了擂臺上,臺下的人開始大叫起來,還有人高聲叫賣賭注,而賣那小子贏的人卻很少。如果說大夥只是看到公牛比別人大一號,壯一點而認爲公牛就會贏,那麼在這裡的人絕對不是傻蛋,輸贏與高矮無關,但一定與實力有關,像公牛這號在傭兵之中有名聲的人,也不會是個軟蛋,所以人們都選擇了公牛。
“賣那個小子,一千法郎。”我把錢交給下注的人道。
“哦,夥計,你會輸的。”一個收錢的黑人說道:“公牛可是這裡有名的常勝王,你沒有見過他狠扁兩個美國陸戰隊的笨蛋的時候。”
“但我相信神話也會有破滅的一天。”我笑道。
“但不是今晚。賠率三比一。”
兩人站在擂臺上的時候,公牛就開始活動開了,公牛做了幾個誇張的拳擊動作,從動作上來看快而狠,下面的一些開始叫好。
而那小子,只是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壓壓腿,一點緊張的意思也沒有。
“哈!”公牛大叫了一聲,然的掄起拳頭直直衝向那小子。這一平常的一招看起來沒什麼花樣,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那就是一直拳特別快,快到只能看到一道殘影。如果只說公牛隻是一個直拳的話,那麼他在向前衝的時候左腳也動了起來,內行看門道,熟悉格鬥的人都知道,一個人在進行格鬥的時候,他的身上的一部位會有意無意的透露出他的下一個動作。公牛的直拳也許不是一記虛招,但接下的腿踹卻一定會鎖住對方的後路的。本來臺子又不大,而且沒有什麼規則可言,只要不死人,隨便於雙方發揮。
在所有的人都認爲那小子撐不到一個回合的時候,只見他身子一晃,當公牛踢腳的時候,他就已經閃到另一邊了,這時他動了起來,在公牛還沒有轉過身子的時候,他的一腳就踹到公牛的膝關節後面,而公牛頂不住這一腳一下子跪在了臺子之上,在衆人還沒有喊出下一聲時候,他的一記重重地肘擊打到公牛的頭部,然後掄起拳頭就往公牛身上招呼,而這一個過程二秒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