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大汗淋淋的袁沐完全不再運動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全是汗水,他需要洗澡。對於給他洗澡,馬莎利已經習爲常了。但是這一次,這個“小男人”卻說要學會自已獨立,自已給自已洗澡。
“你說現在像切西斯這樣的情況我們該怎麼辦啊?等他真的‘長大‘後,我們早就入土爲安了。”傑西問道。
“我也不知道。”伊斯說道:“我們需要試一下別的方法,現在藥物對他沒有什麼效果,搞不好情況會更不好。”
“那還有什麼辦法呢?”
“有,不知道效果怎麼樣,我可以試試。”
倫敦早上的街頭,來來往往的行人之中大多數都是上班族,對於那些無所事事的人來說,這樣的時間絕對不是一個起牀的好時間,河畔的兩邊也有不少人在那裡做晨練,一些有着黃色面孔的東方人老人在那裡悠然自得地練習着太極,一羣少年在公園裡踢着街頭足球,行人看到後不由一笑,然後讓開出一路。
在河畔的邊上一個個子不算矮的東方男子被一個漂亮的金髮女子牽着,雖然她穿着一件大衣,但還是包不住她那妙曼的身材,這對於男人來說是十分有吸引力的,一些人看到這樣的畫面不由地在心裡罵道那女子,黃種人有什麼好的?曾經還不是踩在英國的腳下。
一個行色匆匆的男子經過他們的身邊時,雙方的身子不由一碰,在那男子的懷裡一下子掉出一個光碟,當光碟在接觸地面的那瞬間,光碟摔成了兩半。
“喂,小子你走跑不長眼睛的麼?我知道你撞壞了什麼麼?這可是我五年來苦苦的編的軟件,一旦它上市的話它就價值上億英磅。”那男子大聲地說道。
而這聲音一下子就嚇壞了袁沐,畢竟這還是一個智力只有七八歲的“小孩子”,他有點畏手畏腳地向馬莎利身後躲去,眼神中充滿着恐慌。
“我在說你呢?你躲什麼躲?你以爲躲過去就沒事了麼?我告訴你,沒門,這事兒今天必須瞭解。”那男子看到袁沐這個樣了後,認爲這次他是把這個杆子敲定了。
“先生,我可不知道你那是什麼光碟還是什麼?在沒有證據之前可不要說大話。”馬莎利那架式就如一隻母雞看到小雞受到欺負就要發火的樣子,如果可以的話,她不會介意把這些王八蛋給大分八塊,對於這樣玩套她早就熟悉,由於從小的教育,讓她不僅有機會學習到高層社會的交往,同時也會讓她知曉低層社會上的一些生活狀態。
“小妞,我勸你離這個黃種豬遠一點,他會沾污你身上大英公民的血統,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和你說話,你給我閃一邊去。”那男了叫道:“快來看啊,有人撞壞東西想無賴啊!”
當他這麼一吼,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很配合地過來充當“和事佬”。
“喂,我說小子你能不能聽懂人話啊,你撞壞了人家的東西起碼該要點賠償吧。難道你不懂禮貌麼?是不是要爺教教你?”一名壯漢說道,那表情好像和撞了他家的東西差不多。
“說,倒底賠不賠?”另一名壯漢直接抓住袁沐的衣領吼道,這傢伙的主題思想就很直白了,他要充當一名“伸張正義”的行人,他那表情很明確地告訴行人,在這個喪失正義的社會裡,有他這樣的“傑出”青年可真不多了,那些未婚的女子可要多考慮一下他。
這時,周圍已經圍了一羣人了,在任何國家任何地方人們永遠充滿着好奇心與看熱鬧的心態。
當那名壯漢抓住他的衣領時,袁沐一下子像受到驚嚇的小孩子一樣又哭又鬧起來,周圍的人一看就明白這小子原來是個低能兒,然後衆人對馬莎利報之以同情的目光,有些人在腦中想這個金髮妞也許是這個低能兒的護士之類的角色吧。看到袁沐這麼又哭又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再沒有人會想成他們之間有一腿。
而看到袁沐這麼腦殘的表現後,幾個壯漢越發囂張起來,大叫着要馬莎利賠償。
這時街邊駛過來兩輛警車,然後六名警察氣勢洶洶的向這邊走了過來,幾名壯漢一見這情形,馬上撒腿就跑,剛纔那名快要成爲億萬富翁的跑得更快。
在街頭的一角一個不爲人注意的角落裡,一個戴着棒球帽的人對另一個戴着墨鏡的人說道:“我就說了吧,這事還是我們自已動手,瞧你找得什麼人呢?還倫敦黑幫。”
“我只是想試試而已。”伊斯說道。
在安哥拉的首都羅安達某一個密室裡。
“流川,你是說襲擊我們的組織是一個叫DC的傭兵組織,而且黑狐也被他們吸收了。而他們的首領現在已經變成一個白癡現在倫敦療養?”
“哈依!”流川對坐在椅子上的山本確認道。
“松下君,你覺得我們現在該出手麼?”山本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但他還是希望這個決定由鬆下來做,畢竟他是高層派下來的人。
“山本君,對於會所受襲的事對我們的損失你是知道的,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客戶很多對我們產生了不信任感,這是社團無法損受的,既然現在已經查出了兇手,那麼就應該讓他們得到懲罰。”松下漫不經心地說道。
“松下君說得極是,如不是你在社長面前求情的話,我早已經剖腹,現在我之所以揹着一個武士的恥辱,就是要爲了一洗前恥,不然我不會瞑目的。”山本說道,而心裡不住的鄙視松下這個老色魔,爲了不讓自已的小命搭上,山本不得不把自已的情婦獻給松下那個老傢伙給糟蹋一翻。
“山本君,知道敵人的底細後,是時間行動了。”松下說道。
“松下君,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松下君能夠答應。”山本說道。
“喲,山本君,我們是自已人,有什麼話不可以說的呢?”松下說道。
“這次行動,我希望雄鷹組給給予幫助。”
“嗯?”
當松下聽到山本的要求後,眉頭不由一皺。雄鷹組可是財團最神秘的一支力量,它的作用在於維護整個財團的安全,當財團受到外界的挑戰的時候,雄鷹組便會出動,上一次雄鷹組大規模出動的時候則是二戰未期日本快要戰敗的時候,爲了挽救日本帝國最後一支力量,雄鷹組的一些組員親自駕駛着零式戰機與美艦相撞,這就是後世記錄中有名的“神風敢死隊。”
“山本君,你的請求我一定會呈報給總長。”松下說道,對於山本的請求他也只好這樣應付了,不是就是上了他的一個情婦麼?這老傢伙的請求可真不少。
“小姐,你沒事吧?”
當馬莎利回到家的時候,老管家問道。
“沒事。”她說道,然後她上樓,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後打開一道門,門打開後映入她眼中的幾個壯漢做着健身。
“你爲什麼一定要讓他記起以前的事呢?我覺得他現在這樣挺好的。”馬莎利走到伊斯的面前說道。
“他終是一匹狼,你難道想讓他一輩子成爲一隻小兔子麼?你能保護他一輩子麼?你的家族會同意麼?如果他有一天記憶力恢復了呢?”伊斯看着馬莎利一字一字地說道。
“這樣他挺好的,起碼不會再見到地些血腥,他可能重新開始,無論這時間有多長,只要他在我的身邊,誰想動他一根汗毛,就讓他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吧”馬莎利那表情就是一隻要保護幼子的母老虎一樣隨時可將人置於死地。
伊斯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不由地感嘆,在愛情中的女子總會變得有那麼一點的弱智,他也知道袁沐能不能好起來這是一個未知數,也許他真的好不起來,但在他心裡卻有種信心,他相信有一天袁沐一定能站起來。而這種信心來源則是一種從內發出的信仰。當袁沐還在的時候,整個DC的運作如此流暢與完美,雖然那傢伙平時有點那個很作,而且不太男人,說他不太男人就是當所有的人都會去尋歡作樂的時候,只有他好像自已已經沒有那話兒一樣不需要一個熱情似火的女人。在他的內心之是有着一種與年齡不相匹配的成熟,而這種成熟有一種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的魅力。而他的失智,讓整個DC陷入一種對未來的迷茫之中,這時人們才發現DC的靈魂來源於他的存在。雖然現在DC的運作是由伊斯管理,但是如果伊斯也清楚地知道,如果袁沐一旦逝去或者毫無希望的時候,那麼他所創造的DC也許會成爲一個歷史名詞了。和許多曾經叱吒風雲的傭兵隊伍一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你是真的愛他的話,那麼你就有義務讓他重新做回自已,因爲沒有人能夠真正的保護他,這是因爲他的強大。如果你愛他,那就讓他做回自已吧。”
伊斯說完後便重新舉起一對四十公斤的啞鈴,在一邊的法拉杜斯雖然做着他的引體向上,但他的耳朵始終盯着他們之間的談話。在不久前,從格林那邊傳來一個消息,山本組將會針對DC有一個新的動作,也許這次他們帶出另一股力量。
時間對於DC來說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