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沒有想,下意識地將身子在他的懷中一扭,這一招是當時我們與印度特種部隊交流時學到的一招,當時還覺得當特種兵居然有空學什麼瑜伽,但是那瑜伽在纏鬥中的確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遇到從後面鎖脖子時,如果學過瑜伽的話,你就可以將脖子一縮,雙手雙扣到他的雙肋之下,在那裡**,保證對方受到刺激後會一下子鬆開他的雙方。
當對方鬆開雙手後,我還來不及喘氣,就一下後甩把匕首死死地扎到他的臉上,沒有等他叫出聲的時候,我的左手的兩根手指一下子狠狠地插到他的叫喉嚨,然後狠狠一拉,他的喉嚨就被我給拉斷了。
我感到手上膩膩的,一股血腥味兒一下子在空氣中傳播開來,那具屍體轟然倒地。
“HF,你他麻的再不過來,就給老子收屍吧。”我在頻道中大叫道。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如果現在對方開始向我逼近,如果不是每次閃得快的話,說不定早就打成馬蜂窩了。
打死了兩名敵軍後,我轉到一個樹後,快速的更換彈夾,這麼近的距離用手槍最好。
很多軍迷都知道沙漠之鷹的威名,但真正使用過的人絕不會在近戰使用這玩意兒,那傢伙除了聲音大以外,就是後座力也十分強悍,一般人絕對能把自已的下巴給打了。而大多時間在實戰中我還是推崇主流的軍用手槍,比如現在大多時間我會選擇一把M9。
嗒!
我聽到一聲機件聲,我一下子蹲在地上。
咚!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我頭上發出,那是一把匕首插入樹木的聲音,對方不僅是玩刀的高手,而且手勁也不小。
這時我看到一個道黑影向我這邊呈S形衝了過來,他邊跑的時候邊向我這邊開槍,我的右胳膊一下子中彈了,上次的傷還沒有好,這次又掛彩的,手中的M9一下子被丟了,這時他已經衝到我的面前了,然後一個直拳直衝到我的胸口。
那拳太快了,以至於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衝飛了起來,如果不是胸口的防彈背心的話,那拳一定能要了我的命。
這是一個真正的博擊高手,哪怕一個最簡單的直拳也是經過千萬次的錘練,直到最後變成最簡單的一擊也是最要命的一擊。
這還來算完,我的身子被衝飛後,他沒有停手,然後繼續開始向我的身子連續打擊,一時之間我都不清楚自已受了多少次的打擊。
被這樣的高手盯住,他是不會給你反應的機會的,他的理念就是進攻!進攻!進攻!直到最後將你的Xing命完全地終結!
在我的身子接觸地面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順地一滾,終於躲過了他致命的一擊,然後向邊上快速的滾了幾下,我在趕在他的面前起身,不然就得永遠地躺在地上了。
“反應挺快的嘛。”他用英語說道:“可惜,最後的結局還是一樣的。”
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那種自信滿滿。
“你不會如願的。”我冷冷地說道。
真正的高手,在對敵的時候會想辦法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如果在對方心裡成功地塑造一處不可戰勝或者很難對付的形象時,那麼在心理上他就佔了優勢,許多習武之人在開場之前都會給自已營造點神秘或者什麼氣勢的原因也就在於此。顯示身體的孔武有力與語言的攻擊都可以達到壓制對方心理的目的。
“是麼?但你在左邊向上第三根與第四根肋骨已經被我打斷了,而後你的右邊胳膊已經失去作用你的左腿現在是不是有一種很麻痛的感覺,那是因爲我踢到你的神經上面。你已經注射到能量劑,這個玩意兒雖然能激發你的潛能,但也會讓你死得更快,現在你是不是有一種心跳加快的感覺,而且胸口有點發慌?那是因爲你快要死的原因,你現在的血液循環的速度是普通人的三倍,也就是如果你的傷口失血也會比別人快三倍。你要去天堂還是去地獄?我送你一程。”
他說的一切是真的,我現在因爲失血過多已經開始感到一些虛脫了。生命隨着這些血液一點一點的流失,我彷彿能看到天上的星星了,我記得今天是陰天,但在我眼中的天空卻有許多繁星,我離它們如此之近,在我面前的那個人影卻離我好遠。
當我產生幻覺時,我知道,我要死了。在這瞬間想起了許多事,好多人就在我的面前。
坦克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只會傻笑,但也是小隊中最老實的傢伙。
王東那傢伙如果復員了純粹是一個少女殺手,那張嘴太會騙小女生了。
還有遠程一個人打字的時間總喜歡把鍵盤敲得噼哩叭啦的響,好像那樣顯得他很有才華一樣,結果兩個月換了三個鍵盤,最後陳黑子問他是不是要一個合金屬式的鍵盤?結果那丫還當真地問道:那什麼時候給我整來呢?讓陳黑子一半都不知道說什麼。
機動的Xing子太急了,如果讓他好好地呆着的話,估計會讓他生鏽的,以至於王東笑他如果結婚後新娘子可受罪了。
而和尚的功夫不知道現在在T5排第幾了?我一直在想他真的是少林俗家弟子麼?他整個光頭可真不好看,只是我不也說而已,而他卻說那是他曾經在少林的標誌,而他的師弟一龍現在在河南《武林風》節目中混得牛逼十足,當然比起他來說,一龍還是有一定有距離要追趕的。
A1,趙小良,我們曾一起走了那麼多久,直最後我最後一面都看不到你,我不知道如果下去見到你能說點什麼呢?還有你和陳黑子在一起麼?那丫的一定天天會折騰你吧?畢竟現在他手下就你這麼一個兵了?他傢伙的鳥Xing我是知道。放心,等老子下去後,一定和你一起踢他丫的。
我看着面前的人影,然後緩緩說道:“上次爲什麼綁架他們?”
“哼哼,你能問,這其中的原因你一定能清楚的,何必多問呢?雖然你們做事很低調,但你們已經觸及到一些人的利益,雖然上次你們很走運,有非軍盟的人幫你,但是這一次你們卻再劫難逃了。”他說道。
“這個陷井可不錯,我還真上當了。其實要滅掉巴那是假,全殲我們纔是真吧?”
“你都猜到了,還用這麼問麼?我以爲這會費很大的勁,沒有想到,你們也不怎麼的。上次在剛果金你沒有殺死我,但這次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原來這一次是一個圈套,從一開始的劫持中國維和部隊是爲了引我們出動,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肯定我們會去營救中國維和部隊。要麼,他們知道我的出生與劉若蘭的關係,然後分析到我一定會因爲劉若蘭而去營救他們。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想知道中國在非洲的應急力量,結果沒有想到會牽出我們,然後他們要除去我們。第三種可能就是我們被中國政府當刀用了。不管哪種情況,反正當我們接到任務的時候就註定了在某些國家的眼中我們必須死去,而這個某些國家我們不難猜測是誰。自從美國在索馬里失事後,在盧旺達大屠殺的無所爲讓美國在非洲的影響力越來越弱,而正是因爲這樣,中國在這裡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當美國要重返非洲的時候就要開始除掉中國在非洲的應急力量。我不知道是應該罵中國政府還是慶幸國家居然還能“記”起我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王樸這鳥一定與軍情局有關係,那麼我不就成了一顆隨時都會捨去的棋子?
那麼我現在的出現是爲什麼?那麼我的一切過程居然還在中央軍情局的掌握之中?那麼,誰是內Jian?還是另有隱情?
我,不能就這樣死去。
一種強烈的求生欲油然而生!
“傑克,看來我應該很慶幸還能死得這麼冥目啊。哪怕是死,我也會拉你下地獄的!”我說到這裡我已經猜到了我的對手後說道:“我想,死去的不會是我。”
“是麼?”傑克冷笑道,在他的眼中對手已經死了一半的螞蟻了。
“啊嗚!”
我伸長脖子慘叫一聲,那聲音像一頭受傷絕望的野狼在最後的吼嘯,而它最後願望將是玉石俱焚的撕殺!
當傑克看清楚我的動作後,心裡一陣氣骨悚然,他突然覺得自已面對的不是人了,而是一隻與已不死不休的變態野獸,在他的眼中對方的生命已經就要耗盡,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就是要平息對方氣息,讓對方失血過多後,油盡燈枯。因爲他知道面對這樣的對方手自已如果硬拼的話,餓死的駱駝比馬大,自已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未知,因爲他還算了解自已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中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的中精英,他曾研究過他的一些資料,知道對方在近身格鬥中也算是頂級高手式的人物,當他在第一次的連續打擊沒有把對手打倒後,他就知道,除非對方自已倒下,自已沒有機會與他近身了。
而現在,他居然看到對方活生生用匕首刺入自已的疼痛神經。在那處劇烈的疼痛中激發自已的生命潛能!
這是個瘋子,也是一個變態的野獸!
他的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絲不該有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