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見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把王天寶捧的很高,鄭爲民心裡一陣冷笑,心道:一個個小小的市政協委員算了鳥,我在特種部隊連國家主席都出國訪問時都隨訪保護過,優秀企業家這是個虛東西,政府想給你,就給你,不要都不行,不想給你,你再有錢也是白搭,政協委員就更不用說了,無職無權,就是名聲好聽一點,只要想要,稍微花兩個錢就可以買一個噹噹,想用這兩樣東西嚇唬不懂行的山野老農民還行,想唬我鄭爲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想到這兒,鄭爲民一陣嘲諷道:“喲,政協委員好大個官,我好害怕呀,這官到底有多呀,比國家主席還大嗎,”
鄭爲民說到這裡,正在用針孔攝像機拍攝的喬小蘭聽到這裡,不覺呵呵笑出聲來,調笑道:“爲民,你好大的膽子,沒瞧見人家警察同志要給你戴手銬嗎,你盡然還不把政協委員當回事,拿人家開玩笑,真是死到臨頭不知死呀,”
鄭爲民知道喬小蘭調侃他,呵呵笑道:“對於這種訛人的黑店,要是不砸,以後還會有多少人上他的當,就算我爲民除害了,”
“鄭爲民,你簡直太猖狂,今天老子要不廢了你,我他媽就不是人,”王天寶王老闆見鄭爲民砸了自己的酒吧,還不把自己當回事,氣得渾身發抖,站在遠處用手指着鄭爲民怒吼道,
王天寶見十幾個弟兄拿着棍棒,虎視眈眈地站在三個警察的後面,吼道:“弟兄們,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我來償命,”
此時,經過剛纔一番較量,十幾個混混深知鄭爲民的厲害,他們都能看得出來,剛纔鄭爲民要不是對他們手下留情,不然,他們的胳膊腿早就斷了,還能站在這裡,對鄭爲民吹鬍子瞪眼,
現在,見王哥執意要他們上去把鄭爲民往死裡打,一個個心裡矛盾的很,要是不上吧,他們還要靠王哥吃飯,得罪了王哥還真不好辦,上吧,一旦惹怒了鄭爲民,只怕自己健全的胳膊要被鄭爲民打斷,以後還不成了廢人一個,到時,王哥收不收留自己還很難說,
鄭爲民瞅着十幾個混混的表情,就知道他們非常害怕自己,抱着雙臂,歪着腦袋,冷笑道:“我勸你們就別上來送死了,目前在秦唐市還沒有能撂倒我鄭爲民的人,誰要是想着斷條胳膊向王老闆表表衷心的儘管過來,我鄭爲民佩服這種人,興許我一高興,會讓你胳膊斷的體面一點,儘量減輕你的痛苦,免得王老闆過後不給你飯吃,”
見鄭爲民猖狂的樣子,劉所長氣得大聲吼道:“鄭爲民,你他媽太猖狂了,砸了王總的酒吧,還有理了,今天我非要讓你償償張狂的後果,”說完,手一揮,朝自己的一個手下吼道:“牛東,別跟姓鄭的廢話了,上去把他給銬起來,帶走,”
正當警察牛東要上去給鄭爲民上手銬之時,突然聽見酒吧外面嗚啦嗚啦連續的警笛聲傳來,然後聽到一聲尖銳刺耳的急剎車,
高副局長終於來了,鄭爲民心裡一陣輕鬆,暗道:這年代上面有關係就是不一樣,怪不得人人都想着拉關係,有了關係真的好辦事,自從認識了高副局長和華天宇華總,感覺心裡就是有種踏實感,腰桿比以前硬了很多,
今天 ,自己只是情急之下,想到了高副局長,本來沒作指望,沒想到自己一個電話盡然把高副局長給叫來了,看樣子,高副局長很看重自己呀,否則,憑他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怎麼會理自己一個小小的鄉鎮幹部,
鄭爲民知道,高副局長很看重自己的身手,雖然自己拒絕了他要幫助自己調到市公局的好意,讓他有些失望,但看他今天能來幫助自己的情形,估計他還是很欣賞自己,並沒有把自己當成過路客,
高公程部隊團長轉業,人是相當耿直夠意思,這樣的人能當領導,也是下屬們的福氣,在官場上最怕的就是那種人,一旦當了領導,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自我感覺良好,別人尊敬他,以爲是尊敬他的人,而不是他的職務,把自己看的太突出,以爲老子天下第一,
喜歡在下屬面前擺個譜,耍個牛逼,這種人下屬也許害怕你利用手中的權利給自己小鞋穿,表面尊敬你,但心裡肯定不服你,甚至在罵你,官做到這個份上,雖然表面風光,但做人來講就很失敗了,
一旦哪天大權旁落,沒人理了,就大罵世態炎涼,狗眼看人底,殊不知,自己在臺上時幹了什麼,真正爲民的好官就算退位了,人們依然想念,愛戴他,人前稱讚他,永遠活在百姓的心裡,
貪官惡官庸官,不管官位再高,在臺上人家背後悄悄的罵,下了臺,只怕老百姓就要指着鼻子罵了,所以做官先做人,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見高副局長來了,鄭爲民故意把雙手往牛東牛警官面前一送,笑道:“牛警官,想啥呢,給我戴手銬吧,”
劉所長見鄭爲民很主動,冷笑道:“看樣子,你小子很識時務嗎,牛警官給他銬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關他幾天再說,不給他點厲害瞧瞧,還以爲咱這幫人是吃素的,”
“對,劉所長高明,就要打這種不開眼的,盡敢跟王哥作對,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一個個小小的鄉鎮幹部就這樣屌氣,以後當了官還得了,”紅石縣委組織部副科長陳志軍在邊上冷笑道,
“我呸,他還能當官,就這德性只怕這一輩子在鄉鎮趴着,”秦尊因爲他表哥王天寶幫他的原因,被鄭爲民怒砸了酒吧,心裡氣結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見鄭爲民戴上了手銬,心裡終於順了口氣,有些激動地說道,
許琳聽見秦尊這麼狠毒的咒罵着鄭爲民,心裡氣得想哭,吼道:“秦尊,作爲鄭爲民的同學,你能說出這種話來,我真替你臉紅,趙欣茹這麼好的姑娘,做了你這種人的女朋友,我真是替她可惜,”
許琳的這一句話說道了趙欣茹的心坎上去了,見鄭爲民被戴上了手銬,心疼道:“許琳,別的話就不說了,快想想辦法,救救爲民吧,他真的太可憐了,”
“誰說鄭爲民可憐,只要有我在,誰也甭想把他怎麼樣,”一個標準的男高音如寺廟裡的鐘聲一樣,從酒吧大門口很有穿透力的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