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老師們的行程並不是一帆風順的,飛空船跟天空之城不一樣,防雷達系統並沒有多麼先進,只要是軍部的軍用雷達,都能發現這幫不走尋常路的傢伙。
天空之城的消息被華夏捂得死死的,雖然有一些國家也聽到了些風聲,但是更多國家對這件事卻是一無所知。澳大利亞也算是其中之一,人家在南半球過得好好的,關心你華夏幹啥?
所以女老師們的飛空船直接被澳大利亞的軍部雷達給鎖定了--請記住,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主權國家的國防力量,在二戰之後,國防力量羸弱的國家基本上都滅亡了,這是一個野蠻的世界,沒有自保力量只能成爲別人盤子裡的魚肉。
“天空中的飛行物請注意!你們已經被地對空導彈鎖定!走出飛行器速速投降!你們已經侵犯了我們的領空!我們隨時可以開火!”澳大利亞地面部隊對空中的飛空船喊話道。
女教師們哪見過這陣仗?被人拿導彈瞄準,這種待遇可不是一般時候能有的。
“怎麼辦?”
“好可怕!”
“我想回家!”
“會不會死?”
這個時候,機器人艦長淡定的走了出來道:“我艦已經被敵軍鎖定,立刻執行撤退指令!”
女教師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情這輩子遇到一次就夠了,真的要命啊!女教師們心裡充滿了後悔,爲毛自己閒的沒事來到澳大利亞洲旅遊?好好遊覽華夏風光不好嗎?
後悔藥沒處買,飛空船之所以便宜是因爲它是未來民用品,防護罩功率極其低下,防護罩能攔住飛鳥的碰撞,氣流的衝擊,但是用來防彈那真的太勉強了。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風緊扯呼是最好的方案,所以機械艦長一腳油門,撒腿就跑。
澳大利亞洲軍部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如此好的機會?能飛在天空中的船,只要研究透就能讓軍工業更進一步,所以地面部隊立刻接到了導彈射擊的命令。
三發響尾蛇導彈拉着火光向飛空船追擊而去,飛空船見到身後的導彈之後立刻開啓了備用引擎。
備用引擎是飛空船第二動力系統,此係統有兩大作用:其一是在飛船主動力系統損壞後繼續執行推進任務,其二是爲危機中的飛空船帶來更高的速度,艦長在危急之中開啓了備用引擎,速度直接飈上了天際。
女教師們被強大的引力吸在甲板之上動彈不得,這樣她們省去了被甩飛的危險?
二次推進之後飛空船的速度直線上升,響尾蛇導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甩開,而且導彈是有射程的,它的持續續航能力絕對無法跟飛空船相比。
響尾蛇導彈終於因爲燃料耗盡,像石頭似的掉進了太平洋,驚魂未定的女教師們直接選擇了迴歸天空之城,當郝運見到女教師們的時候表示相當意外。
“你們咋回事兒?還不到半天就返航了?野炊也沒這麼快吧?”郝運輕笑着吐槽道。
“我們被人用導彈炸了!”季春英驚魂未定的道:“真的開火了!好可怕!”
“……”郝運無語:“你們幹啥去了?不是旅遊嗎?旅遊到了軍事基地?”
一幫女老師十分憂傷,天知道爲什麼好好的旅行會變成一場追逐戰。
郝運放下手中的水杯淡定的道:“這個仇一定要報,咱們附小的人無論什麼時候挨欺負不報復的?你們是想炸了悉尼還是堪培拉?還是直接平了總統府?”
“……”女老師們一臉震驚,郝校長在吹牛逼吧?一定在吹牛逼吧!平推悉尼?轟炸堪培拉?鬧呢?
“有仇不報非君子,君子不留隔夜仇。”郝運輕輕的敲着輪椅把手道。
然後他緩緩的拔出手機設定好天空之城的飛行路線,然後控制城市快去飛向澳大利亞州。
天空之城的速度那叫一個牛逼,沒到兩個小時天空之城這個龐然大物便飛到了堪培拉上空,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要轟炸肯定要先緊着首付來。
郝運的經濟實力是買不起空天戰艦的,所以他只能把天空之城當做自動炮臺來使用,天空之城是自帶要塞炮的,而且這要塞炮還不是初級階段的要塞炮,而是經過系統升級後的未來軍用炮。
這要塞炮的使用範圍是方圓千里,一炮下去基本上是寸草不生。
要塞炮的炮彈是純能量爆破彈,爆炸效率特別高,那絕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天空之城緩緩下落,要塞炮黑洞洞的炮口直挺挺的瞄準着遠處的城市,郝運揚起大喇叭對準了堪培拉的市中心吼道:“都給老子離開這座城市!通通的給老子滾!三天後老子準時開炮!炮轟堪培拉!”
郝運的英語那叫一個爐火純青,隔空喊話的效果很一般,根本沒有人搭理郝運的喊話,郝運在喊過之後,立刻休息去了,三天後準時開炮,這是永遠不變的事實。
“校長你這就休息了?”黃聽波驚訝的問道:“您這心態也太好了!”
“不是我心態好,而是我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炎黃子孫,愛咋咋地!”郝運是一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一直堅持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堪培拉的居民依舊歌照常唱,舞照常跳,一副歌舞昇平的場面,一點沒有三天以後就挨炮的覺悟,他們以爲這是無恥的惡作劇,畢竟他們連喊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按照華夏的禮節,不宣而戰是爲罪在開炮前郝運要給這幫人留下充足的逃生時間,如果他們不逃走的話,那就是咎由自取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除了要出城辦事的人,並沒有人選擇逃難,郝運看了看腕錶之後微笑着道:“開炮!”
充能了三天的要塞炮顯示出了驚人的威力,八發磨盤大的能量彈呼嘯着飛翔,直奔堪培拉的四面八方,能量彈落地之後,一朵又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從地平線上生起,龐大的衝擊波吞噬了一座有一座建築,整個堪培拉變成了一座無間地獄。
郝運看着被炮火吞噬的堪培拉,看着被蘑菇雲吞噬的生命臉色變沒有變,老外死再多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