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周瑜的下場(一)

就象天上的星星撲閃着,一張櫻桃小口微張,帶着異國風情的瓜子小臉端莊秀麗,精緻無比,被熱氣薰得粉腮鮮紅,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如瀑布般垂下,比絲綢還要光滑的肌膚,玉骨冰肌,手指象春蔥,小荷少露尖尖角的胸脯在寒風中微抖,那兩腿間才綻放了絲絲幼毛,春光乍瀉……

多好的姑娘呀,就象草原中的小鹿般溫馴,她身邊那位長得如飄逸如仙的青年男子微笑着,把她抱在懷中,爲她挽起秀髮,將她一頭濃密漆黑的頭髮光溜溜地掠到後面,高高地盤起一個大髻,越發襯托出她那嬌俏的面龐和潔白的粉頸。

說不盡的甜言蜜語,道不完的郎情妾意。

在遠處一個可俯視溫泉的稍高地方,架起了一臺大型的望遠鏡,兩名帝國女兵,押着一位異常俊秀的人從望遠鏡中偷窺着,那人實際年齡已經很大了(175~230,但似乎歲月的流逝在那人的身上沒有留下多少的痕跡,或許是她天生麗質吧,她身穿漢裝,長髮垂背的她,不單脣紅齒白,而且儀態萬千,風華絕代……只見她兩眼充滿了怒火,且慢!“她”是有喉結的!

詭異的一幕!

……

歷史上的漠北之戰。漢朝與匈奴大P,漢武帝派衛青、霍去病各領五萬騎兵,步兵共計三十萬,戰馬十四萬匹,包括出動了私人馬匹四萬,後方輜重糧草供應之數量更是不計其數。爲此,漢帝國動用地國力相當驚人,此戰大大消耗了漢朝的國力。也成爲漢武帝后期人民食不果腹的一個重要原因,豈可持久?

周瑜熟讀史書,知之甚詳,在他看來,去國幾千裡,大部隊遠征的困難遠逾漢朝打匈奴。根本不用擔心帝國軍會大至,至少在目前是如此。

這麼樂觀的情緒,有如以前元將甘寧打林邑王國(越南中部),所到之處如入無人之境,他洋洋得意地給總長魯肅發電道:“或許是我瘋了,看來林邑人已經無意抵抗,至少在本地是如此。”

魯肅卻不以爲然,回電甘寧道:“把‘瘋了’後面的字全部刪掉!”

後來果然在林邑發生暴動,弄得曹仁的部隊大打叢林戰,人人好似個骷髏骨披了層皮在路上飄。

……

歷史有驚人的相似。事實證明周瑜過於樂觀,真地是嚴重失慮了!他有三個沒有想到。

一者他沒有想到皇帝如此看得起他。竟是不惜動用海量軍力去消滅他;

二來他沒有想到帝國居然敢在近冬時進兵,乃兵家大忌也——此策爲賈詡所獻。這奸人輕輕一策,就送了鮮卑人幾萬人性命。

在策略提出之時,就連帝國諸人都是持懷疑態度,皇帝遂要賈詡負責到底,隨軍出征,如果不妥,即時砍他賈詡的腦袋以謝天下,反之。則有重賞;

三來他沒有想到帝國的“火車”的能力,讓運輸成本下降巨大。運輸更爲快捷,動用國力雖大,卻沒有傷筋傷骨、動搖國本的地步。在帝國北方,人們出行、運輸不便,但僅是嘟囓幾聲爾已,都知道是暫時的,緊張過後,國家會修養生息,不會窮兵黷武,這點大家是有信心嘀!

最主要地一條,火車,徹底地解決掉了長遠距離運輸的壓力,從此,遊牧民族仗以爲憑的戰術完全失去了作用,皇帝引進的“科技”葬送了遊牧民族的希望和未來!

……

在南坡地,周瑜接報已方前後左右均出現了帝國軍的遊騎兵,他不由大驚失色,急令探子速速打探,不得有誤!同時召來長老們商議,他痛悔萬分道:“我等皆中了帝國之計也!帝國以偏師誘我角逐,如今卻用主力合圍我等,我族休矣!”

諸長老也是慌亂不迭,急問道:“大人,如今該當何爲?”

周瑜當機立斷道:“馬上打包,帶走兵器、衣服、十斤的乾肉口糧和健壯的好馬,拋棄其它東西,立即走,越快越好。”

有長老驚道:“而今就要過冬,只帶這點點東西,怎麼夠用?”

周瑜冷冷道:“走得掉了再想其它,快去傳令。”

諸長老無奈,只得各自回去準備不提。

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一早,七萬多人的部族轟然出動,滾滾向西而去,走到(馬)尾都直!

所有地人都知道生死悠關,部族的存亡關鍵在於這一走。

然而遲了!帝國積心處慮,豈能放他得過。

從鮮卑族至帝國最西最後地一個火車站約有七百里的行程,帝國軍從車站出發,先以低速行軍,節省馬力,一路剿殺遊散地鮮卑牧民,勿使消息走漏。本次行軍人多勢衆,都是將路遇的男的殺了,女的扣留。比及將到時,暴起發力,大軍四下圍定,教鮮卑人插翅難飛!

鮮卑人駐足的地方是個高地,天亮醒來要出發時,只見四周煙塵飛揚,鮮卑人不由大懼,探馬穿棱而去,不久,蒼白着臉的探子回報道:“不行呀,我們根本過不去,一過去就被他們射了回來。”

敵勢浩大,探馬根本探不出敵情,就找不出敵人的主突方向。稍一躊躇之際,帝國軍已經大集:一隊隊的披着或紅色或黑色地盔甲騎兵出現在深秋的白草原裡,分外分明,又仿如艦艇行駛在白浪中,帶着可怕難測地殺氣。懶惰的太陽心不在焉地將縷縷陽光投射在疾馳掠過山崗的一整團紅色帝國騎兵的身上,那反射的光芒好象把草原都燃燒起來!

周瑜不再猶豫,按照看到的情形,急令大將哈迷斤赤率一萬精騎衝向西方,自率二萬精銳騎兵和八千14歲以上的健壯青春鮮卑.向,其餘三萬五千人由老將哈達尼率領向東南向。

哈迷斤赤這一路首先行動,吸引帝國的注意力,主要是保證周瑜這一路能夠突出重圍,至於哈達尼所率領的一路,也是炮灰、犧牲品,都是族中的老幼,他們將讓最強健的個體得以生存,他們是心甘情願,種族的得以繁衍勝過了個人的安危。

出發!

暴雷般的馬蹄聲,鮮卑人義無反顧地衝向遠處那莫測的帝國軍大陣。

哈迷斤赤非常不幸,他遇到的是龐德、曹真這一路軍馬,看見撲來

人,龐德冷酷地笑着,猛喝道:“孩子們,提起精神哪一個刀頭不舔血的就罰他回去後在大同鎮裸奔!”(呃,龐德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嗜好了?)

周圍的人亂哄哄地叫道:“大人,你放心好了!要是有一個孬種,我們就一起去大同鎮裸奔!(包括你

兩支騎兵隊伍先以中速慢跑,然後遮天蔽日的箭雨從天而降,弓弦聲響成一片,伴隨着陣陣慘叫,接着急促的馬蹄聲如雷貫耳,雙方軍官大聲喊叫着,哨子聲、軍號聲、號角聲連同士兵們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嘶吼……天地間驀然靜了下來,不過剎那,更激烈的聲響充斥了整個戰場!

一方爲逃生而拼死戰鬥,一方爲了榮譽、任務而決不放過敵人。

龐德先是被軍隊裹在陣中,待兩軍接實才脫穎而出,只見他衝進一羣鮮卑人中,大刀急舞揮動,血光迸現,須臾,敵人盡成無頭、殘肢、斷臂矣!

他渾身血污地從滿天血霧中衝出來,狂呼道:“痛快,痛快!”

看見他殘殺族人,鮮卑人的同仇敵愾壓倒了恐懼,不怕死地向着龐德涌來,集結的人馬越來越多,竟達五六百人,龐德殺得不亦樂乎,他的兄弟多呀,也一涌而上,雙方大打出手。

戰成一團,呈膠着形式,龐德一時也殺不完。殺死一個來一雙,殺掉二個來二對,死傷地人馬衆多,堆堆疊疊,血流如泉,變成了一部小型的絞肉機!

鮮卑人異常驍勇,渾不怕死,殺聲震天。惹動周圍部隊在曹真指揮下紛紛圍攏過來參加派對,最終合圍,鮮卑人仍沒有亂,不過清醒過來,猛攻包圍圈,但是一遇到帝國軍。也像撞擊反彈力巨大的牆壁,撞擊過來又被更大的力量反彈回去,無論怎麼衝就楞是找不到逃命的生死關口。

最終,一萬鮮卑人滅團,盡數仆倒在他們熱愛的大草原上,哈迷斤赤身中十八箭,死於馬上,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不過他們的犧牲沒有白費,趁注意力都被他們吸引過去。周瑜的二萬八千人在付出了二千多人地代價後,衝出包圍圈(此時的帝國阻截的部隊實際上並不多)。消失在茫茫大草原上。

最後一路行動的哈達尼則悲慘無比,他這一路能戰的男子青壯騎兵很少。大部分都是負傷的男子、老人,更多地是馬技不熟的中年婦女和至少五千多名14歲以下的幼女,根本無甚麼戰鬥力,帝國軍|||是稀薄的鋒線,也能夠讓哈達尼左衝右突衝不出圍,反倒是死的精銳越來越多,賣少見少。到最後要退回原來的高地駐守。

只聽得東方金鼓大震,無數面燦爛的金邊青龍旗下。團團簇擁着中軍,軍士狂吼道:“皇帝萬歲,帝國萬歲!”竟是帝國皇帝親自駕到!

鮮卑人個個面如死灰,孩子們哭泣着,一片可怕的寂靜,就連馬兒也不嘶叫!

看到皇帝駐馬高崗觀戰,前敵總指揮華英雄揮手道:“進攻!”

刺耳的軍號聲中,帝國軍萬馬奔騰,人人爭先恐後,要在皇帝面前表現出最英雄的一面,那就是讓敵人地人頭和鮮血來說話吧!

“殺呀!”

遮天的箭枝將整排整羣地鮮卑人紮成刺蝟,長矛捅出了內臟,鋒利的馬刀劈裂肩胛,銅錘砸碎腦袋,馬蹄之下,鮮卑人盡成肉泥,血肉模糊!

戰場地慘象,甚至沒有讓新丁蛋子嘔吐,絕大部分的象着了魔似地猛衝猛砍……蓋因皇帝在看着呢!

鮮卑人哪怕是下馬投降,也是沒有用,殺紅眼的帝國軍哪能勒得往馬?不要說男人,名義上的“不殺女人”規則早就蕩然無存,所過之處,再無一人能夠直立矣!

唯有充當遊騎兵搜殺漏網之魚的帝國187師師長西門吹雪,他是鮮卑人出身,得皇帝賜名西門吹雪,完全政審合格,對帝國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不忍地閉上了眼睛,可是戰場的聲韻完全佔據了他地耳朵,想當縮頭烏龜也不成。

一聲尖利的慘叫!西門吹雪猛然睜眼,他看見一個不過十歲地鮮卑少年,被寒光四閃的馬刀高速剖開,大破膛!五臟六腑流了一地,死得慘不忍睹!

如花的女孩,中箭後向前衝了二步後軟軟倒下,凋謝在秋日的草原上……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帝國軍大殺婦孺,毫不臉紅!

西門吹雪再也按捺不住了,脫隊向着“龍崗”——皇帝駐蹕之地駛去,沒到面前就被攔下,許褚虎着臉道:“前方戰事正緊,西門師長爲何擅離職守?”

“我要見皇帝陛下,有要事稟告!”

許褚瞪着他,西門吹雪用求懇的眼光看着他。

許褚忽地咧開嘴笑了,伸手示意道:“請!”

山崗上一堆人物,皇帝連同大批高官都在看着。

西門吹雪跪下道:“臣,187師師長西門吹雪,叩見皇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般地,軍人在戰場上不必行跪禮,不過西門吹雪自知所求甚重,遂行跪禮。

皇帝倒是心情不錯,貌似看現場直播看得好,說道:“喛,西門何事之有?快快平身。”

“臣,求請陛下下達聖旨,

西門吹雪道:“臣,懇請陛下赦免鮮卑人!”言訖,重重叩頭。

旁邊的總參謀長陸遜頓喝道:“大膽!鮮卑人爲害我族已逾百年,陛下下詔《殺胡令》,殺盡天下諸胡,你不曉得麼?爾何德何能,膽敢多言,還不退下!”

陸遜喝斥西門吹雪,卻是好意,因爲這麼大一個政策,豈是想改這改的,若是重臣聯袂出面,又或者龐統、諸葛亮之類能辯之士出面,方有可能成功,如西門吹雪這般木訥,還是鮮卑人,胡亂求情,只能是適得其反,說不定皇帝還會降罪,那麼西門吹雪來之不易的功勞就打水漂。

他搶着說話,不是對皇帝不敬,他爲中軍元帥,倒有專權,要搞清楚一點的,皇帝率隊衝鋒,如果後面的中軍元帥下令鳴金收軍,就連皇帝也得依令行事——權很大,但說實在的,++元帥,手執令旗,行進止退,不能衝在第一線,殺得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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