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出息一點好不好,這事不作也作了,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刁雄心煩意亂,着惱地說道。
“刁教練,這要是出了事,揚成有他爸撐腰罩着,我們只怕有些兒的不妙呀。”
刁雄橫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說什麼呢?”
“我只是擔心會出事,不能不想一想我們的後路呀。”
“是的呀,我也正有這擔心呢?”
看着他倆人害怕的樣子,刁雄更是不高興了,大着聲音說道:“怕什麼,揚成講過了,真要出了事他爸不會甩下我們不管的。”爲了穩住他倆人,刁雄只能這麼講法了,實則這話揚成是對他講過,然這可信度他心裡也是沒個底兒,這能不能相信的確是一個老大的問題。
“我看揚成這傢伙有點信不過。”高個子看了刁雄一眼,終是把心裡的話講了出來。
“這話怎麼說呀?”
“你們想想看,他原在二輕局呆過,與二輕局的局長孫大鵬關係不錯,可這一出了事,他人是沒事了,孫大鵬卻被抓上吊自殺了。”瘦個子一臉驚恐之色,結結巴巴地把這話講了出來。
這話一出,無疑是在這房間裡扔下了一個炸彈一般,在三人的心裡可是炸開了。
孫大鵬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講,心理上的打擊可謂極大,這被棄被叛一腳踢開的感覺令人極是難受,他們可不希望自己成爲那樣的人,卻擔心揚成就是這樣的人,因爲這樣的事他揚成是作得出來的。
有過了前車之鑑,孫大鵬的下場他們可是看在眼裡,非常害怕自己的下場跟他那樣,一旦出了事,他揚成落井下石,把一切阻礙踢開,只求自保,自己三人豈不慘了。
一時之間,三人的心裡都涌起了恐懼之意,臉上都佈滿了蒼白的懼意。
“刁教練!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纔好?”瘦個子驚恐地問道。
刁雄臉上不由自己地抽了一抽,臉皮上的肌肉不住地搐動着,他心裡也是涼抽抽地,手足有些冰涼。
“要不……我們現在走人應該還來得及!”高個子提出了他的意見,一雙眼睛不住地瞧在刁雄的臉上,只要刁雄一句話下來,他們立馬就走人。
刁雄眉頭皺了一皺,這心裡也是交戰了很久,卻見他咬了咬牙:“要不!這大米不要也罷了。”
“對對對,不要了。”聽了刁雄這句話,高個子與瘦個子異口同聲地說道,臉上登現喜色,這可是他們期盼已久的話了。
說了這話,高個子與瘦個子同時站了起來,即朝門口奔去要走人。
刁雄這話一出,心理防線已是徹底崩潰,不由自主地起身也朝門口走去。
“站住!都不許動,舉起手來。”
三人剛剛出得門來,只見眼前閃出了幾個身穿制服的公安擋在面前,並大聲喝斥着。
三人作夢也想不到公安局的人馬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這一驚非同小可,高個子與瘦個子呆了一呆,臉色慘變,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害怕之情由此可見。
在這一瞬間,倆人身軀僵硬起來,連逃跑的意願都沒有了。
刁雄也是吃驚非小,不過他到底是武術教練,有着過人的膽色,當公安幹警走近他身邊時,突然發起攻擊,三拳二腳就把奔到身邊的倆名幹警打倒在地,一個轉身狂奔而去。
他的動作快捷,身手了得,儘管幹警們早防他們反抗,因刁雄乃是武術教練,散打的功夫非常人能及,現身的幹警被他打得措手不及。
“快追!不能放跑了他。”看着狂奔而去的刁雄,林斯東氣憤非常,連幹警都敢打,這可是襲警呀。
留下倆名幹警把高個子與瘦個子倆人銬上,並守着那些大米,林斯東親自率隊緊跟在刁雄的身後追去。
到得這時,刁雄才知道什麼是個怕字了,以往揚成藉助着他父親的勢力,欺男霸女,壞事作了不少,刁雄也正是看中了這點纔跟他稱朋道友起來,在一起吃喝玩樂,享受着土霸王的待遇,真可謂是爽到了極點,因此這次揚成提議要搞得蘇自堅身敗名裂,無家可歸,負債累累,便欣然允應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非常精彩,不要錯過了~~~
他作夢也想不到,就因這一次不負責的態度,只想着道義的念頭,居然搞出這種事來,最後輪落到被公安追捕的地步。
此時,他也不知自己爲什麼要逃,又要逃到哪裡去?
他只是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揚成。
這事既是他當頭頭,現在出了事,那麼就得他來善後。
憑着本能,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找到揚成,讓他把揚威搬出搞定這一切,現在也只有揚威纔有這能力讓得他起死回生。
驚恐萬分的刁雄,狼狽地狂奔而去。
武術出身的他,體質比之常人還要敏捷輕快,一路狂奔下來即把公安民警甩得老遠,在民房小巷裡轉來轉去,最後是消失不見了。
………
“說!最近那姓蘇那出的事,是不是你叫人乾的。”揚威沉着臉,一看到從外面回來的兒子,他立即就揪住了揚成,把他拉到了房裡,老婆張小語也是緊跟了進來,此時的她緊張萬分,糧所出了事她也是從老公揚威那聽說了,據說案件交給了新上任的林斯東接手,而她老公則是退到二線的內勤管理戶籍的工作,老公的前途可謂是走了了盡頭,這一切都是這個寶貝兒子害的,到得此時她也是再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兒子了,但想這事要是他作的,一旦事發就有坐牢的風險,這可把她急壞了。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就聽不懂的呢?”揚成故意裝聾作啞,來個推得一乾二淨,半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你別給我裝蒜了,別人也就罷了,你是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嗎?”一看兒子這個樣子,揚威這可來氣了。
張小語聽得老公話講得難聽,這無疑不也把她倆公婆都罵了進去,不禁橫了他一眼。
“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呀。”揚成叫起頂天立地來,心想這時可不能口軟,只要死不開口,反正父親沒證沒據,也是拿自己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