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權墨卻強勢得抓緊。
他盯着她,問,“爲什麼?”
她什麼時候對他的老宅有興趣了?
“因爲……”安歌的眼睛眨了眨,“因爲搞不好裡邊還有一些沒被燒掉殘存的東西啊,有你的回憶,我們拿回國不好嗎?有照片的話還能在結婚的時候當幻燈片。”
她沒說實話。
她是想去看看權家老宅還有沒有剩下些十年前的東西。
安歌從席薇的表現來估摸着,權父權母和她家有過的恩怨肯定不是什麼高興的事,他的家庭關係已經那樣了,還是不要讓他爲這煩心。
她暗中查查就可以了,找回失去的記憶。
她想知道,十年前那一段時間,父母爲什麼都愁眉不展……
聞言,權墨深深地凝視着她的臉,抓住她的手再度放到脣邊親吻,一手將她拉進眼前,脣印上她小小的下巴,薄脣微張,深度噬吻,曖-昧而纏綿,一掌撫向她纖細的脖子,點火般地撫摸,帶着些許的渴-望味道。
“嗯……”安歌哪受得了他這樣子燎人的做法,當下癱軟在他懷裡,雙手柔弱無骨地抵在他的胸膛。
他咬着她的下巴,薄脣遊移,繼而封住她的脣,“安歌。”
“嗯?”安歌雙眼迷濛。
“等禮堂建好,我們就結婚。”他貼着她的脣說道,如此喑啞、性感。
“好。”
安歌一口答應,主動吻上他的脣。
權家宅邸算上週邊地界足有幾萬英尺。
翌日,安歌到達現場的時候有些傻眼,她佩服電視臺的攝影師能把如此龐大的權宅收進一個屏幕裡,因爲她現在看殘壁斷垣都從左到右,扭動好久的脖子……
電視記者已經被清場。
權父權母都不在,留在現場的都是權墨的人。
火已經撲滅,工人正從殘牆裡邊將一些善算完好的東西搬出來……
安歌一想到要在這裡找所謂十年前的東西,人就絕望了。
這沒法找。
工人們抱着一個古董器物走出來,安歌再不識也知道那是唐三彩,古董缺了一角,可能是摔的。
安歌不禁張大了嘴,扯了扯身旁男人的手,“權墨,你燒之前好歹也把值錢東西拿出來啊……”
缺一角應該跌掉不少錢吧。
“……”權墨低眸冷冷地瞪她一眼,“損失的錢都算你頭上。”
“爲什麼?!”
安歌一聽到錢、債務之類的人就徹底神經了。
“當時爲了救你,我還有時間先把值錢的清算出來?”權墨冷哼一聲,“不算你頭上,算誰頭上。”
炫耀自己爲她做過些什麼這種事,權墨是不屑的。
但一想到席南星替她擋了一槍,她整個人緊張成那樣,他決定還是說一說的好。
“你……”安歌無語,想了想,最後豪氣干雲地道,“算我頭上就算我頭上,反正我也沒錢,錢債肉-償,就這麼決定了。”
嗯,決定得很愉快。
“咳。”
權墨乾咳一聲,被嗆到了,英俊的臉有些扭曲,眼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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